“我是被脅迫的,我的家裏還有老婆孩子,大人您就放過我吧。”巴猜有一種感覺即便是拿起自己手中的衝鋒槍,對麵的那名華夏軍人也有辦法在第一時間將自己幹掉。
所以巴猜幹脆裝起了可憐,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虎王哭訴到自己生活的不幸,一切都是在孔卡的脅迫下才走上販毒的道路,他甚至不停的詛咒孔卡不得好死。
才學了一點阿薩江語的虎王隱隱的能聽懂巴猜說出來的話,所以虎王隻是揚了揚眉毛,冷冷的說道:“把武器扔到一邊,退出戰場,我不殺你。”
巴猜一聽如蒙大赦,非常幹脆的將自己手中的武器,甚至是腿袋上的手槍都扔的遠遠的。然後雙手抱頭蹲在原地。
虎王的嘴角微微一斜,冷笑了一聲,然後徑直從巴猜的身邊走過,再也不看這名痛哭流涕的毒販。
不過就在虎王經過巴猜身邊的一刻,剛剛還是熱淚盈眶的巴猜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低手從軍靴旁摸出了一柄磨得閃出寒意的短匕首出來。
巴猜一個轉身提著尖刀就向著虎王刺去,在他下意識中—嗜血的本性,隻有殺了這個華夏的軍人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不過當他轉身的一刻,另一把軍刀已經紮入了巴猜的胸膛。
巴猜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胸前仍在滴血的軍刀,瞪大了眼睛,喉嚨想要發出聲音但卻隻能是“呃呃呃”的聲響。
虎王一腳踹開了巴猜的屍體,低語了一聲:“給了你機會,下輩子就不要再做毒販。”
言畢,虎王飛快的跑進密林中去。
… …
西度雄已經有些瘋狂了,因為剛剛有一批衝上山坡的毒販武裝踩上了陸院一班埋下的反步兵地雷,瞬間爆破起的無數鋼珠掃到了一大片人。
由於死傷的毒販太多,不少人已經萌生退意,也許金錢對他們猶如一針興奮劑,但是在興奮過後依然要承擔的是死亡與傷殘的陰影。
西度雄用自己的手槍幹掉了兩個臨陣脫逃的毒販士兵之後,大聲叫到:“誰再退回來隻有死路一條!”
麵對著西度雄這種凶狠的樣子,剩下的毒販士兵們這才重新調轉槍口再次向著山頂上衝去。
“md,他們究竟是些什麼人?不過區區十幾個人居然阻攔了我幾百人的武裝!這絕對不是支那人,一定是他們雇傭的國際雇傭兵!告訴江對岸用迫擊炮轟!把整個山頂都給我炸成火海!我不信他們還是怪物不成!”西度雄一把搶過身邊隨從的報話機大聲的吼道。
與此同時在山頂上,謝國輝帶領著陸院的少年們還有李如龍身邊的特警學員依然在苦苦支撐,山坡底下的毒販武裝那種悍不畏死的狀態也讓他們有些吃驚,自從居高臨下炸毀了阿薩江邊的那些衝鋒舟,這些毒販武裝就像是被捅了的馬蜂窩一般,不斷向著山頂做著衝擊。整個山坡上死掉的毒販士兵的屍體已經是一層摞著一層,將僅僅隻有幾百米寬的小山峰搞得是血腥味濃重。
謝國輝反手對著衝上來的幾名毒販就是一梭子子彈打了出去,瞬間就消滅了這個企圖悄悄摸上山頂的毒販士兵。
“老李!我的子彈不多了!現在必須要精確使用剩下的彈藥。”
李如龍帶著身邊的特警一邊還擊,一邊回應道:“我們的也不多了,不過我看他們並沒有想要撤退的跡象。不過這樣也好,總部的命令不就是將這幫為害一方的毒瘤牽製在此麼。大不了老子一會兒帶著孩子們衝上去再幹掉幾個!”
李如龍說話間一顆流彈無聲無息間擊中了他的肩膀,李如龍的身子被子彈巨大的衝力帶著往後一倒。
幾名身邊的特警看到自己的院長中彈了,剛想衝上來幫助李如龍。
可是李如龍臉色一沉怒斥道:“別管我!大戰在即不要分心!繼續射擊!”
“老李!你怎麼樣?”謝國輝一邊射擊,一邊關切的問道。
“沒事,死不了,不就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李如龍捂著自己的手臂,臉上疼的青筋冒起。
謝國輝給身邊陸院少年們交代了幾句,就立刻跑到了李如龍的身邊。
他看到李如龍的右臂被子彈啃掉了一大塊血肉,白骨都已經露出來了,並且大量的鮮血不斷的往外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