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本宮的……都紅了,就別拍馬屁了。”汾陽公主嬌媚無限地白了他一眼,擺了擺手。
紮木千夜腰彎得更低了,拱手道:“不知公主殿下怎麼會出現在末將的營帳裏,還睡在末將的床上,末將還以為是元帥賞賜給末將的美人呢。”
汾陽公主眉毛一挑,問道:“紮木將軍的意思是,本宮不能進你的營帳,也不能睡你的床嘍?”
“不不不!”紮木千夜連忙道:“公主殿下自然是哪都可以去,哪都可以睡,末將是擔心男女有別,萬一影響殿下的聲譽,末將萬死難贖其咎。”
“本宮的緋聞誰敢亂傳?”汾陽公主不以為意道。
見他忐忑不安的模樣,又輕笑道:“本宮自然是來等你的。”
“等我?”紮木千夜一頭霧水,這又是唱的哪出?
“不然本宮怎會來此,若不是你一直不回來,本宮又怎麼會等著睡著了?真以為誰的床都能被本宮臨幸麼?”汾陽公主嗔了他一眼,反問道。
紮木千夜一想也是,忙躬身道:“殿下有何吩咐,但說無妨?”
汾陽公主招了招手:“你走近點說。”
紮木千夜依言上前一步。
“再近點。”
紮木千夜再上前一步。
“再近一點。”
紮木千夜又上前一步,來到了軟榻邊上。
“再近點。”汾陽公主迷蒙的媚音讓他心中一動,已經這麼近了,再近豈不是……
他試探著俯身低下頭顱,但聞幽香撲鼻,汾陽公主柔軟無骨的玉手勾住他的脖頸拉了下來,性感紅唇夢囈道:“幫本宮殺楊九。”
紮木千夜埋首香肩粉頸,貪婪地嗅著她的體香,幾乎就要糊糊塗塗地答應下來,僅存的理智讓他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也和汾陽公主一樣,說道:“殺元帥?末將可不敢,而且末將對元帥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他以為汾陽公主是來試探自己的。
“唔……”
冷不丁的,汾陽公主嬌軀都繃直了,配合著伸長粉頸,任由他雨點般的吻烙印下來,眼神微微迷離地吐息,聲音更媚了:“將軍不必擔心本宮給你下套,隻要事成,本宮可以任由將軍輕薄,甚至……要了本宮也不是不可以哦!”
紮木千夜一想也是,堂堂劍武帝國的公主殿下,卻是沒有必要犧牲自己的清白給他下套,她是真的想殺楊九。
雖然如此,紮木千夜還是強忍著衝動,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楊九武功蓋世,就憑末將一人恐心有餘而力不足,且今日付觀音那女人和軒轅破那小子汙蔑末將謀反,要斬末將的頭,是楊九保全了末將一命,他一死,末將定然腦袋不保。”
“謀反的……可不就是……將軍!”汾陽公主仰著頭上氣不接下氣,貝齒輕咬朱唇,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道。
這廝竟然還想得寸進尺,被她連忙阻止。
紮木千夜老實了,她才繼續哼唧著魅惑道:“你真以為楊九信任你嗎?此子雖然年少,心機城府一點不差,他不過是覺得現在局勢鋪的太大,需要用人而已,一旦將軍沒有了利用價值,他一定會清算將軍今日的謀反之罪,到時將軍何以自保?”
紮木千夜動作一頓,汾陽公主這麼一說,他也意識到自己看輕了陽炎,這位年少的三軍統帥可不是省油的燈,謀反的事情輕拿輕放,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雖然號稱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忠誠,陽炎沒理由這麼信任他。
“你別停啊!”汾陽公主不滿地嬌嗔道,紮木千夜又繼續,讓她舒服地眯起了桃花眼。
“其實你和本宮都清楚,將軍要想活命,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殺了楊九,掌控北寒帝國!”
紮木千夜被他說中了心事,悶聲道:“你是劍武帝國的汾陽公主,和楊九是一個陣營的,為什麼要幫我,甚至希望我能稱帝?”
“因為他娶了本宮的妹妹,武昭公主,本宮討厭他!”汾陽公主坦誠說道。
“而且,將軍覺得一國公主好,還是一國皇後好?”
紮木千夜驚喜道:“殿下的意思是?”
汾陽公主嬌羞地咬了他一口,媚嗔道:“難道將軍不想永久地占有本宮麼?還是說要本宮把話說那麼清楚,你我意會就好了,別說出來呀!”
“當然想了!某家明白!某家不說!”紮木千夜激動說道,身下這位妖媚惑人的公主殿下以後就屬於自己了。
“末將還有一事不明,公主殿下為何要選擇末將,而不是駙馬?這豈非肥水流外人田?”紮木千夜問道。
汾陽公主心中冷笑,北寒帝國的皇帝當然是她夫君來當了,你紮木千夜不過是一個棋子,因為她要的更多。
表麵上她卻是一臉不屑地嗤笑道:“本宮隻欣賞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就那個銀樣鑞槍頭也配麼?若不是父皇賜婚,早把他踢到一邊去了。”
紮木千夜不禁得意了起來,汾陽公主口中的英雄好漢不就是自己麼?
又不禁對那位汾陽駙馬感到一絲嫉妒,替汾陽公主惋惜不平,這麼不中用的男人卻拔了她的頭籌,可恨!
紮木千夜還有些猶豫:“我的部下都被付觀音關押起來了,楊九雖然重傷在床,可手下還有千軍萬馬,戰將如雲,我們勝算恐怕不大。”
“放心好了,本宮深思熟慮,早就安排好了,保證將軍不會孤身奮戰,而楊九那邊定會四麵楚歌,將軍就盡管想好怎麼做一個合格的皇帝,其他的都不用想。”汾陽公主柔聲說道。
“當真?”紮木千夜眼前一亮,抬起頭來,看著她嬌若桃花的盛世美顏。
汾陽公主嫵媚一笑,勾住他的脖頸,翻身將他壓到,三千青絲宛若瀑布一樣灑落下來,是如此的性感妖媚。
她低下頭,火熱的香唇覆上了男子的嘴唇,柔情似水。
“嗬……”紮木千夜發出幹裂的嗓音,心中猛然一蕩,腦海中閃過一道念頭。
真的什麼都沒有!
汾陽公主驚呼著嬌軀一顫,身子瞬間軟癱了下來,無力地倒伏在了紮木千夜的懷中,臉頰酡紅,桃花眸子中水霧氤氳。
“公主殿下,既然您早晚都是朕的女人,不如現在就讓朕服侍您吧!”意外的繳械更加讓紮木千夜癡迷,盯著她說道。
“唔,不要!”汾陽公主儼然已經情動,但當紮木千夜想要更進一步時,她還是立刻按住了他的手掌,勉強彙聚起一絲力氣,撐起了身子。
紮木千夜失望地問道:“為什麼?”
“還不是時候。”汾陽公主從他身上下來,整理著儀容,優雅的動作也顯得異樣的嫵媚。
她穿上繡鞋,高挑身姿亭亭玉立地站在軟榻前,回眸看著他,勾起朱唇媚笑道:“紮木將軍調情的本事不錯,不過本宮可不是青樓女子,將軍想要得到本宮還得看真本事。”
“稱帝麼?”紮木千夜呢喃道。
“是的呢!”汾陽公主輕點螓首,攏起散亂的頭發,嘀咕道:“本宮都濕成這樣了,好難受,還是趕緊回去沐浴更衣好了。”
“那麼,紮木將軍記住今晚行動哦,本宮就先告辭了。”
汾陽公主笑道一聲,聘聘婷婷地扭著曼妙的身子離開了帳營,佳人已去,空氣中幽香猶存。
身上還殘留著美人溫熱的體香,紮木千夜呆呆地望著頂部,雙拳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