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也不生氣,仍舊笑臉相迎:“不知幾位貴客是來找誰呢?”
“楊九。”白袍青年似命令的語氣道:“你去讓他下來。”
掌櫃的一愣,沒聽說過有叫“楊九”的人啊,很出名麼?
不過既然是來找人,還是自己不認識的人,看來不是衝著邵氏客棧來的,是自己誤會了。
心裏一鬆,掌櫃的臉色都明亮了幾分,討好的笑意越發燦爛,對於白袍青年的語氣絲毫沒有在意。
天才不都是高人一等的麼,對自己這種小人物頤指氣使再正常不過了。
真要是對自己客氣了,那才叫做受寵若驚。
“你快去叫那個什麼楊九的人下來,就說有貴客召見。”掌櫃的對著一名夥計吩咐道。
“好嘞!”這名夥計應了一聲,上二樓去了。
“諸位且慢坐,我們馬上準備菜肴,算是我們當家的感謝諸位賞光的謝禮。”掌櫃的笑嗬嗬道。
白袍青年滿意地點頭道:“去吧。”
“欸!”
掌櫃的忙去安排了,半路想起了什麼忙道:“快聯係大小姐,都是誤會,我已經處理好了。”
“是。”之前報信的夥計應道。
“好生伺候那幾位貴客,萬不可怠慢。”掌櫃的叮囑一句,心滿意足地背手離去。
這邊廂,白袍青年幾人尋了個舒適的雅座,愜意地談笑風生起來,跟在他們後麵進來的人也都各自尋了坐,要了些點心和茶水,等著一見那位一戰成名的少年英傑的廬山真麵目。
“狂兄,要我說那天妖宗程萬裏根本就是太輕敵才被撿了便宜,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區區靈元境五重修為,怎麼可能和程萬裏戰平?就是運氣好罷了。”尖下巴青年嘖了嘖嘴,不屑道。
“是啊,說不定那程萬裏受了傷,或者隻是試探了下罷了,卻被越傳越神,造就了現在的虛名。”背著劍的青年深以為然道。
“隻是可惜狂兄居然因為一則謠言被刷出了預測地榜,真是……”
啪嗒!
白袍青年放下手中的茶杯,陰翳的目光盯著剛才說話的華服青年:“謠言?你是在懷疑預測地榜的權威,還是在質疑我?”
“狂兄誤會了,小弟不是這個意思!”華服青年忙道。
白袍青年不置可否,掃了背劍青年和尖下巴青年一眼,冷聲道:“沒有誰可以靠著運氣登上地榜,盡管隻是預測地榜,如果你們看對手都是如此心態,就別玷汙九州會晤這樣的盛會了。”
“……”
眾人臉色一滯,有些難堪,我們好心為你打抱不平,到頭來還成我們的不是了?
見狀,白袍青年神情稍微緩和了些,道:“是我話說得重了些,但也是為了諸位能在會晤上一展風采,預測地榜沒有你們以為的那麼廉價,輕視對手在任何時候都是大忌。”
“嗬嗬,不怪狂兄,是我們說錯話了,還得多謝狂兄提點才是!”尖下巴青年尷尬笑道。
其餘二人也是赧然不已,敢情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難怪白袍青年不喜反怒。
掌櫃的也不生氣,仍舊笑臉相迎:“不知幾位貴客是來找誰呢?”
“楊九。”白袍青年似命令的語氣道:“你去讓他下來。”
掌櫃的一愣,沒聽說過有叫“楊九”的人啊,很出名麼?
不過既然是來找人,還是自己不認識的人,看來不是衝著邵氏客棧來的,是自己誤會了。
心裏一鬆,掌櫃的臉色都明亮了幾分,討好的笑意越發燦爛,對於白袍青年的語氣絲毫沒有在意。
天才不都是高人一等的麼,對自己這種小人物頤指氣使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