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對穆錦表示歎服的眾人齊刷刷的閉了嘴,麵上的尷尬卻怎麼都掩飾不住,沒辦法,誰讓蘇苑是老大呢。
貼身助理勉強的對穆錦笑了笑,眼裏是滿滿的歉意。
穆錦心中覺得好笑,卻並沒有往心裏去,隻是慢條斯理的收拾起自己的金針來。清潔消毒,一個步驟都不能馬虎。
這樣的男人誰知道會不會因為女人太多而染上什麼病呢,穆錦可不能禍害自己的下一個病人,她才不會承認剛剛那個意外讓她一瞬間覺得那個懷抱很熟悉很溫暖呢,她一定是腦子壞掉了,才會覺得這種沙文主義豬的懷抱溫暖。
穆錦的態度讓蘇苑越發的厭煩起來,他最討厭這種假清高不聽話還不要臉的女人了,因為曾經不止一次有女人用這種手段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進而爬上他的床,這種女人真的是比直截了當明碼實價的女人還要讓人厭惡。
“你真的以為做出這樣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我就會被你吸引了嗎?我隻能告訴你,你的算盤打錯了,這種瞎貓碰到死耗子的運氣,隻要是帶著腦袋的人都會看出來。”蘇苑越看越厭煩,忍不住開口譏諷的對著穆錦說道。
穆錦毫不在乎的笑笑,收拾完自己的金針才轉過身子,毫不示弱的看著蘇苑的雙眼,想讓他看清楚自己眼中對他的不屑一顧。
憑借祖傳的金針之術,她穆錦要什麼不是手到擒來,隻是她不想辜負了警長的囑托,也不想褻瀆了自己手上的金針而已。
“我的金針之術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嘩眾取寵也不是用來賺錢的,不要以為你是我的老板我就會讓著你。看到一個女人就覺得這個女人是想要爬你的床,這種心態我隻能覺得你真是又自大又可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童年一定很不愉快吧。”
穆錦神色淡然的說完這些話,看著蘇苑的雙眼裏寫滿了憐憫。
其他人聽著隻覺得穆錦真是瘋了,居然敢這樣對大老板說話,可蘇苑和貼身助理的臉色卻同時變了。
蘇苑的臉色是變幻莫測,讓人捉摸不定。而貼身助理的臉上,卻寫滿了深深的擔憂。
穆錦的話,還真沒說錯,蘇苑的童年當然不會很愉快。
不過因為他天生記憶間斷性斷片,所以他也不會記住最具體的童年。
蘇苑一臉變幻著向穆錦走去,每一步都充滿壓迫感,若風舉著輸液架緊張的跟在蘇苑的身後。
貼身助理幾次想要移動步子擋到穆錦的身前,可終究還是沒敢上前。
穆錦一臉平靜的看著蘇苑走到自己麵前,還有空瞟了一眼蘇苑正在輸血的手臂看有沒有滲漏。
蘇苑盯著穆錦看了許久,眼睛裏漸漸看不出喜怒,末了低沉的說道:“本事不大,膽子不小。”
穆錦輕輕的扯了扯嘴角,到底還是沒有笑,說道:“本事大不大,不是你說了算的,膽子小不小也用不著你來操心。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你這病隻要發作過一次,就會變得易發。下次再受傷又不小心犯病的話,可很難好運氣的撐到人來救你了。不想因為血液流幹而死掉,就最好不要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