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嗎?完不成任務,當然就不能要她了,這是早就說好的。”
“可是,除了臉,她真的和穆小姐……”若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替那個女人說話。
“和她像?和她像怎麼了?再像,那女人也不是她,不可能是她,她永遠活不過來了!”蘇苑突然發怒了,這怒氣不是對若風,也不是對那個女人,更像是對自己的一種怒火。
若風默然,老大的苦他最清楚,可是自己又何嚐不是把她深深藏在心裏呢?這個女人的聲音讓他有一種她又回來了的錯覺,所以,他是真的希望老大可以把她留下來。
老宅子內——
看著麵前這個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斯文秀氣的青年,穆錦無法把他和這大宅子的主人聯想在一起。
在她認知裏,這個大宅子裏應該是住著一個脾氣古怪的老頭,養了鸚鵡和貓,對它們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卻不怎麼和人親近。
“哈哈哈,小姐你太可愛了,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我看起來像是那種糟老頭嗎?”青年的笑聲很爽朗,跟外表的斯文有些不符。
發現自己無意中竟然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還是當著主人的麵,穆錦一臉赫然,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太尷尬了,還被主人當麵取笑。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看出她的不安,斯文青年把話題一轉。
“把您女兒發病時的詳細情況說給我聽聽。”一手拿個本子一手拿支筆準備做記錄的青年整個人都跟剛才不同了,這是一種在自己的專業領域極度自信、遊刃有餘的態度。
穆錦不禁暗自點頭,覺得自己是不是被幸運女神眷顧了一回,才能在這種走投無路的時候正好遇上這個貴人。
她詳細的把自己女兒的情況說了一遍,青年聽得很認真,不時在做著記錄。
當她說完時,青年也抬起了頭,“大概情況我知道了,我心裏也有一個初步的推測,不過還是必須給您女兒做完檢查後才能詳細確診,你明天帶著她到我們醫院來吧。”
說完,青年遞給了她一張名片,上麵寫著“私立濟仁醫院,陳濟仁醫生”。
“我叫陳濟仁,請問您的名字是?”青年向她伸出了手。
“穆錦,穆桂英的穆,錦繡的錦。非常高興認識您!”穆錦也微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的意思是你搞不定?”蘇苑諷刺地說,“當初是誰在我這裏誇下海口,說能完成任務的?”
“又是誰自信滿滿地叫我別小瞧她,嗯?”蘇苑語氣裏有一絲失望,“現在跑來跟我說你做不到?”
穆錦的低下頭,絞著手指,一副學生聽從老師批評的樣子。
“按我們之前的約定,穆小姐,做不到就走人,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沒這個本事。”她這逆來順受的小媳婦模樣讓蘇苑更想欺負她了。
“可是,那是人家的祖宅啊……”穆錦小聲辯解道。
“我不管什麼祖宅不祖宅,在商言商,沒那麼多理由可講。”蘇苑不耐煩了,“在我這裏隻有兩個詞,成功或者失敗,而你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