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奢求什麼,隻要你愛我。難道這一份願望,也是奢求嗎?”謝知依的熱淚肆虐地從眼眶中奔湧而出,似乎有些傷心裂肺。“楚碩,你說過,你會待我好的。怎的如今,你要食言嗎?”
“我怎會食言?”楚碩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謝知依的身前,用自己的大手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
謝知依抬起頭來看著楚碩,楚碩也看著她。漸漸地楚碩俯下了頭,將自己的唇畔貼住了謝知依的唇畔。二人都默契似得緊閉著雙眼,任這一刻的時間由此禁止。
良久過後,楚碩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謝知依的唇畔。望著謝知依漲得通紅的臉蛋,楚碩的眼神中似乎多了幾分寵溺。這難道就是喜歡的感覺嗎?真是奇妙。
正當二人通紅著臉,有些尷尬地凝視著彼此的時候,門卻突然被木孜給推開了。楚碩剛想責備木孜的時候,木孜卻搶在他的前麵,氣喘籲籲地將話說了。
“首領......右夫人...右夫人她......”木孜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有些結巴地說到。
“思凝?思凝她怎麼了?”聽到了自己的胞妹有事,自己怎能不擔心?
“右夫人她小產了!”木孜稍稍回氣了,於是便趕忙說到。
“什麼!?”聽到此消息後,謝知依和楚碩都紛紛震驚地異口同聲到。
“這好端端的,怎會小產呢?且思凝月份已大,孩子與思凝定得舍其而保一!”謝知依似乎有些慌了,一邊手足無措地說到,一邊亂晃著。“不行!我得必須去烏孫一趟!”
“我陪你。”就在謝知依打算慌忙地離開地時候,楚碩抓住了謝知依纖細的手臂,說到。
“國不可一日無君,此次前去烏孫,我定要多呆幾日。”謝知依對著楚碩微微笑了一下,說到。“思凝定是虛弱不堪,且我們都是女人,你一個男人去了也幫不上什麼。”
“她是我的胞妹!”楚碩似乎怕謝知依想到了別的什麼,於是便趕忙解釋到。
“我知道思凝是你的胞妹。”謝知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到,“你放心,待思凝身子好轉了,我便回來。”
說完,謝知依便讓楚碩鬆開了手,自己吩咐手下的人收拾好衣物後,就趕忙坐上馬車,離開了月氏宮中。
而此時另一邊的雲娜的寢宮,雲娜吩咐手下的人讓雁兒進來後,自己便開始翻閱著書籍了。
“左夫人倒是樂得個清閑自在。烏孫宮中出了這樣大的事,難道左夫人也覺得置之不理嗎?”雁兒走進了雲娜的寢宮,似帶著些嘲諷的意味,說到。
“雁兒姑娘這樣說我家夫人,可才真真是誤會了我家夫人了。”許是因為楚思凝將自家夫人救出的緣故,奚亞對漢人的想法似乎了些許的改觀。
“雁兒姑娘今日來找我,定不是為了對我嘲諷一二的吧。”雲娜看了看雁兒那胸有成竹的模樣,扯了扯嘴角,說到。
“左夫人睿智、”雁兒點了點頭,勾了勾嘴角,說到,“今日也別無他事,但唯一的便是我家公主小產一事。”
“你家公主小產,你好似並沒什麼震驚。這是為何?”雲娜看了看雁兒一臉鎮定自若的模樣,好奇地反問到,“難道你早知楚思凝的孩子保不住?”
“不錯,其實公主早前就曾對我提及過此事。”雁兒點了點頭,扯出了一個微笑,說到。“左夫人可知今日一事,是何人所為?”
“我不曾踏出過寢宮們半步,怎會知曉此事的幕後主使?”雲娜一臉精明地看了看雁兒,笑了笑,說到。
“若是左夫人不知曉,那雁兒便不會來找您了。”雁兒和雲娜的一問一答,似乎有像是話中有話。
“不愧是楚思凝身邊的貼身侍女。不禁楚思凝如此聰穎,沒成想她身邊的侍女也都這樣聰慧?”雲娜拍了拍手,稱讚著雁兒,說到。
“雁兒隻是照樣學樣罷了,在左夫人和我家公主麵前隻算是班門弄斧了。”雁兒似乎有些謙虛地說到。
“其實這人你我都知曉,但就隻是缺少證物與證人罷了。”雲娜看了看雁兒,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說到。若是個聰明人,定能聽出其中的奧義。
“多謝左夫人指點。”雁兒思慮再三後,終於弄懂了其中的奧義,笑了笑,對著雲娜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