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彌。”楚思凝見昆彌走進了,於是便行了行禮,說到。“昆彌什麼時候來的,竟不說一聲,讓思凝獻醜了。”
“那倒是怪我了。”昆彌和楚思凝打情罵俏著說到,“這位是匈奴單於,雲娜的父親。”
“單於好。”楚思凝福了福身,說到。
“沒想到右夫人竟將馬騎得這樣好,當真是佩服啊。”單於誇獎著楚思凝的時候,雲娜便有些不樂意了,畢竟自己的父親還是當著自己的麵第一次這麼誇別人,跟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己的敵人。“對了,一會兒我為昆彌設宴接風,你和右夫人要不要為我們表演一下騎術啊?”
“父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一會兒酒宴上,我和右夫人表演舞蹈好了。”雲娜笑了笑,說到。
“舞蹈?好啊,我也好久沒看你跳舞了。”單於笑了笑,說到。
就在眾人一邊談笑,一邊喝酒下,夜色逐漸降臨了。天邊的橙色逐漸褪去,轉而代之的則是滿天的黑色。在樂聲下,雲娜開始跳起了匈奴女子最愛的舞蹈。這舞蹈的一舉一動,歌曲的一字一句,無不在傾訴著匈奴國的強大。
昆彌看得也甚是乏味,隻是幹澀地笑了笑,低頭繼續吃著肉,並沒有說話。等到雲娜跳完了,昆彌才終於抬起了頭,好似在嘉獎雲娜似得。
“舅舅,雲娜舅媽都跳了匈奴的舞,若是右夫人不跳漢舞豈不是太過乏味了?”這時候,柯索打破了沉靜了許久的氛圍,說到。聰明人自然聽得出來,柯索的話中包含著對雲娜的諷刺。
“柯索你還真是磨人啊。”楚思凝站了起來,說到。“不知昆彌,單於有沒有聽過趙皇後?”
“趙皇後?可是漢成帝的皇後趙飛燕?”單於突然饒有興致地反問到。
“正是。趙皇後的舞蹈‘掌上舞’無人能再舞得像趙皇後那樣動人。”楚思凝笑了笑,一邊說到,一邊示意雁兒下去準備東西。
“難道你要跳‘掌上舞’不成?”單於有些質疑似得問到。
“正是。既然左夫人都跳了匈奴的舞,那我也一定要跳一支可以和左夫人的舞可以媲美的漢舞。所以,獻醜了。”楚思凝笑了笑,說到。
樂聲響起之時,從台下上來了幾個女子,每個女子手上都拿著鼓。隻見她們挨個地靠著,其中的一個女子拿著鼓,蹲了下來,楚思凝毫不猶豫地踩了上去。
就在楚思凝踩上去,雲娜等著看她被摔下來的時候,那個蹲著的侍女很輕易地便抬著鼓站了起來。這一舉動讓眾人尤為震驚。他們沒想到楚思凝不僅是看著瘦,居然能踩在鼓上讓那纖瘦的侍女抬了起來。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舞步,都可將趙皇後比下去了。當楚思凝跳完之後,便跳下了鼓。
“好啊,好啊!簡直是精彩絕倫啊!雲娜,你也要好好地向著右夫人學學啊。”單於雖然表麵上誇獎著,但是內心卻早已將楚思凝恨之入骨了。
“孤的右夫人,你還真是每每都給孤帶來驚喜啊。”昆彌對著回到自己身邊的楚思凝曖昧地說到。
“昆彌言重了,思凝隻是不想讓昆彌看得太乏味了。”楚思凝好像已經完全和昆彌沒有隔閡了似得,很自然地說到。
“怎麼,你願意了?”昆彌勾了勾嘴角,邪魅地問著楚思凝。完全沒有將左邊的雲娜放在眼中。
“昆彌真是好笑,我早已嫁來烏孫,怎麼說都已經是昆彌的妻子了,昆彌說我還會不願意嗎?”楚思凝今天好像很特別似得,不知是故意做給雲娜看的,還是什麼。
“你的嘴巴到時越發地伶俐了,說話竟如此不饒人,看孤今晚怎麼收拾你。”昆彌伏在楚思凝的耳邊,邪魅地說到。
在一旁的雲娜看著自己的夫君同別的女人一起卿卿我我,心裏自然是不會好受的。楚思凝享受地看著雲娜那張臉。每次都是她做給自己看,今日終於過癮了一把。
不過現在楚思凝可沒有那麼多的閑心在乎這些。因為她知道,昆彌今夜定是要和自己行夫妻之禮的。若是一再推脫的話,保不準以後昆彌就不會再寵幸她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如果今夜拒絕了昆彌,大漢與烏孫的百姓就仍會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為了這些,楚思凝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犧牲自己了。畢竟和昆彌相處了這麼久,她也知道,昆彌的為人,這個男人,是值得她托付終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