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決定,略有腦怒的你拱手對著眼前唯一可能發出聲音的釣魚老者,依舊恭謹地說道:“多謝前輩提醒。晚輩不信話中‘必死’二字。”
話雖如此,你依舊心驚膽戰地一步步地往上遊走去。正如老者所言,眼前除了左邊不停變換的樹木和右邊永不停留的河流外,就是眼前如沙漠般無盡的皚皚白雪。
“幹糧所剩不多了,水還可以從左邊樹木的露珠一點一點收集,可食物就很難保證了。再這樣下去,也許我以後隻能吃一些樹上的葉子充饑了。”孑然一身的你在逆著風獨自行走,自言自語著。臉上的血色由紅潤變白變青紫又冷成無血的白色。腳底的寒溫早已經讓自己麻木,隻是機械又僵硬地行走,漫無目的地行走。
時而踩中薄薄的雪層,撲通地摔了下去,又堅強地爬起來後,此時此刻,寒冷與饑餓已經不再是心中懼怕的。而真正到了現在,能否安全地回去成了自己最為疑惑、懼怕的事情。“走了這麼久,回去隻會更加艱辛吧。”你苦笑一聲,沙啞的聲音就連自己也聽不清楚。
有幾次你強忍著直接去不凍的寒冰河流取水喝。寒冰河流的溫度看上去不會太低,然而事實上沿途有不少人剛碰到河水就瞬間被凍成冰雕,有的順著流下,也有的仍在河邊,冰凍前的各種神態依舊可見。這並不血腥的一幕看上去卻絞殺了自己去河邊汲水的念頭。
體力不支的你踩中一個雪坑,最終倒了下去,掙紮著爬起來,卻又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打鬥聲音越來越大,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怎麼還會有人打鬥呢?聽著聲音,難不成是魔獸內鬥?抑或是人與魔獸的鬥爭。這是幻聽?還是真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