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韻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您路上慢著點,今天晚上喝了那麼多的酒。“
“不礙事,我向前開一段路,青坊市那邊的人正在接我的路上,我們一會兒碰頭。”對送自己的寧國榮和寧夏點點頭,便開車走了。
馬橫江一溜煙的剛走出有二百米,白和尚扛著自己的方天畫戟從“楓林晚客棧”裏衝了出來,被廣韻一把拉住道:“白師傅你幹嘛這是?”
“我去幫忙啊,怎麼不等我走了呢。”白和尚跺腳道。
“那子母魎鬼我可是見過,那可厲害,誰知道又出現什麼鬼怪,你這去等於去給鬼怪喂飼料啊!你這和尚,怎麼這麼喜歡打架啊!”廣韻用兩隻手抱著白和尚的胳膊,便往回拽便道。白和尚的力氣太大,廣韻拖拽不住,鞋子跟鋪路的青石磚摩擦發出刺啦刺啦的響聲。
“鬼怪厲害歸厲害,我和尚走南闖北什麼沒見過,灑家的手段也不差!鬆手鬆手啊,再不鬆手我就追不上啦!”白和尚焦急道。
廣韻索性坐到了地上抱著了白和尚的大腿,像一塊狗屁膏藥一樣頑強的粘在白和尚的後腳跟上,廣韻大聲叫道:“不能走,你走了過幾天開會可就沒廚師了。你想想啊,咱們開會陰間陽間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就來了,指不定就有兩方是仇家,這仗還有你少打的啊!你要是走了,可就錯過了!那天要是來搗亂收保護費的,還得你出手呢!哥哥啊,咱們收了神通吧。”
別的都勸不動白和尚,但是一提過幾天有架打,他動心了,便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廣韻那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甘道:“唉,罷了罷了,誰讓你是我老板來著。”
廣韻從地上爬起來,心裏暗罵道:“你還知道我是你老板啊,我就跟不讓自己閨女跟野漢子私奔而操心的爹一樣,我容易嘛我!這和尚喝了酒怎麼跟個土匪似的,怪不得不讓和尚喝酒呢!”
廣韻看了看四周,好嘛,讓白和尚用腿拖出三十多米遠,都繞到後院外院牆這裏了,找個這樣的員工還真是倒血黴了。還是寧夏妹子好,送完人乖乖的回去收拾碗筷去了,也不用自己操心。
怕白和尚反悔,廣韻拽著他的衣袖往回走,剛走沒幾步就感覺從牆另外一頭躍過一個東西,摸著自己頭頂就飛了過去,就聽到“噗……”的一聲,緊接著是一聲慘叫。
“什麼東西?”廣韻向白和尚身邊靠了靠問道。
白和尚也一臉茫然,感覺自己肩上扛著的方天大戟變沉了,捏著戟杆的一段把大戟端到了兩人身前。借著昏暗的路燈二人瞧去,卻是一條大蛇紮在白和尚的戟尖之上,蛇身體滿是駭人的傷口和鮮血,掛在戟尖之上一動不動。再細看,這大蛇長了一個女人的腦袋,頭耷拉在地上,那場景說不出的嚇人。
“她這是自殺嘛?”廣韻嚇得腦袋有點短路,突然冒出一句。
白和尚腦袋此時也不靈光了呆呆的答道:“阿彌陀佛,不會這麼巧吧!”
此時牆頭忽然出現一道巨大的黑影,緊接著是一聲:哞……。
“我擦 嘞,酋長!!!”廣韻暈倒之前撂下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