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想想也是,飯館明天還得營業,在那裏掛著確實不美觀還挺驚悚的,三個人便撂下酒瓶子幫忙。
馬雙雙也不知道另外一半身子卡在樓上什麼地方,四個人一陣忙活就是弄不下來,廣韻手裏拿著一個白天新買的皮搋子氣喘籲籲的坐在椅子上道:“在下麵向下拔是拔不出來了,我去樓上看看,是不是腳勾在什麼地方上了。”
寧國榮爺倆正邊哭邊敘話呢,見廣韻拎著皮搋子上了樓,兩人看向廣韻,廣韻擺擺手裏的皮搋子道:“你們說你們的,有個傻孩子卡在天花板上下不來了,我上來看看。”
寧國榮此時把該說的話都跟寧夏說了,廣韻在二樓轉來轉去找馬雙雙卡住的上半身,有一個外人在場二人也不能安安靜靜的說話,於是兩人也幫著廣韻找。
人多力量大,馬雙雙卡住的下半身被寧夏在櫥櫃裏找到了,她的兩個腳丫子正好勾在那條叫魚骨刀的鹹鮁魚上,魚骨刀能夠切割靈體所以馬雙雙穿透不了便倒掛在天花板上。
廣韻站在櫥櫃前看著就著一條黑色小內內的兩條大長腿,鬆了一口氣,心道:“辛苦花兒貓還有點良心!起碼還有一套內衣穿在身上。”
廣韻從旁邊空著的圓桌上把台布扯下來,合力把馬雙雙從天花板上拔了下來,牛百歲和白和尚還有馬橫江沒有吃小熊餅幹所以看不到馬雙雙沒有穿衣服的下半身,隻是按照廣韻的要求把她放在了鋪在地上的台布上,然後由廣韻抱上了樓上的值班室,這丫頭的心真大,就這樣還呼呼的睡呢。
看著懷裏的馬雙雙長長的睫毛,紅撲撲的小臉蛋,小巧的嘴吧,廣韻心想其實這丫頭不打人不犯脾氣還是挺漂亮的,然後……他就把馬雙雙扔了出去,確切的說是跟馬雙雙一起飛了出去——廣韻踩到圍在馬雙雙身上耷拉在地上的台布摔倒了。巧的是馬雙雙正好落在了席夢思床上,而廣韻一頭拱到床頭櫃上,把廣韻疼直掉眼淚。
捂著頭頂上的大包,廣韻跟寧夏爺倆一起下樓,先是跟樓下的三個人介紹了一下寧國榮,然後眾人開始啃饅頭。
廣韻神神秘秘的把馬橫江拉到一邊,馬橫江一手一個饅頭嘴裏還填滿了饅頭跟廣韻說:“這白和尚蒸的饅頭就好吃哈,宣乎,還香,十幾年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饅頭了。”
廣韻嘿嘿笑著挽著馬橫江的胳膊諂媚道:“您老要是願意吃,以後來我天天讓白和尚個您蒸,那個……這個……我跟您老商量個事兒唄?”
馬橫江讓廣韻笑的後背發涼,趕緊甩開廣韻的手警惕道:“怎麼著,秦漢生那老東西又給你出什麼鬼主意了還是想悔婚。”
廣韻一陣汗,撓頭道:“不是我爺爺出什麼主意……”
“那就是想悔婚咯,我告訴你哦,剛才我閨女你也抱了,肌膚之親你們也有了,你得娶啊,要不然可不乖哦!”馬橫江把兩個鬆鬆軟軟的饅頭捏的跟鉛球似的,揮舞的拳頭威脅道。
“不不不,您老放心,結婚的事情我們可以再商量,是別的事情,真的是別的事情。”看著那倆麵疙瘩鉛球廣韻頭皮一陣發麻,趕緊解釋道。
馬橫江把一個麵疙瘩鉛球扔到嘴裏輕鬆到:“隻有不是這兩件事情,有什麼困難說就行了,怎麼我也算是半個組織。”
“那個……借錢……”廣韻憋的臉通紅終於說出了想說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