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我的小公舉呀,咱辣成這樣怎麼還啃呢,都怪爸爸想事情給你拿錯了,來來來,喝口奶漱漱口。”廣韻把那根大蔥從曼曼的手上拿了下來,把奶瓶給曼曼塞嘴裏,這小家夥拿著那根大蔥還不鬆手呢。
廣韻抬頭,突見一個大光頭頂在自己臉上,嚇的一哆嗦,“白師傅你幹嘛呀,嚇我一跳!”
隻見白和尚晃悠著自己的大光頭,滿臉壞笑的小聲問道:“老板,剛剛聽他們說你把人小姑娘禍禍了?”
“去去去,什麼叫禍禍了,懂什麼啊,我那屬於抗震救災!哎我說你一出家人怎麼也這麼八卦啊!”廣韻用手把白和尚攆到一旁,又見寧夏這個單純的呂孩子一聽自己禍禍小姑娘,眼神中立馬有了厭惡,唉,這個小姑娘還是太單純啊,把自己想成什麼人了,為了在寧夏小姑娘麵前保持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廣韻趕緊又解釋道:“你們倆可別亂想啊,我可不是強搶民女的那種人,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太複雜了,過幾天我再跟你們解釋!不過解釋完了你們可別都嚇跑了啊!”
“廣韻你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你!”廣韻一縮脖子心道壞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來到兩人麵前,廣韻的母親麵無表情道:“行啊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覺得出去上了幾年大學我這個媽管不了你了,證都領了,媳婦都領來幾個月了,愣是跟我跟你爸裝糊塗是吧,要不是你老丈人今天來,我跟你爸還跟傻子似的,你給我跪下!”
“媽,你聽我跟你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廣韻心道自己今天招誰惹誰了要跟這麼多人解釋。給了看熱鬧不嫌累的寧夏和白和尚一個眼神,寧夏會意過來抱走曼曼,廣韻隻能乖乖的跪下。自己的母親這是真生氣了,要不不可能讓自己跪下,長這麼大這是第二次讓自己跪下,一次是小時候放鞭炮不小心把家裏擺放幾塊牌位燒了,那一次跪了整整一天還被狠狠的揍了一頓,要不是秦漢生說情,保準給揍個半死。
廣韻母親隻是怒氣衝衝的盯著廣韻不說話,廣韻雖說冤枉但是自己的母親正在氣頭上自己也不敢解釋,隻能偷偷的給了馬橫江一個求助的眼神。
整個飯館裏突然的安靜了起來,就連曼曼都察覺出氣氛有點異常,也不咿咿呀呀的叫了,空氣中隻有白和尚撓肚皮的聲音。馬橫江坐在旁邊顯得有些尷尬,他剛才心裏還想著要是火氣還不足,自己再加把火,但是看自己這親家母身上的氣,要是自己再點把火,絕對就炸了,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乖女婿跪在地上受氣,於是心軟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安慰道:“親家母你別生氣,那個孩子都已經打掉了,以後再讓他們生就行了,過去的事情了,再追究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孩子??!!!還打掉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馬大叔你可不能這樣坑我啊!你都跟我媽說了些繩木(什麼)呀!”廣韻噌的站起來叫道,這下可被冤枉大發了,這不是往人臉上扔狗屎嘛。
“你給我跪下!!!從小怎麼教你的,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廣韻母親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茶杯都震了下去。
廣韻嚇得一哆嗦,趕緊又跪下憋屈道:“馬大叔,事情什麼樣難道你不清楚嘛,你這怎麼誣陷我啊!你倒是解釋一下啊,我可成竇娥啦!”
馬橫江心裏有鬼,雖然不忍心,但是還是閉口不言,扭頭盯著旁邊牆上貼的戴紅領巾的雷鋒,心裏想著:“乖女婿啊,你就受點委屈吧,都是為人父母的,我也不容易,你就當一回雷鋒同誌,以後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你給我閉嘴吧,也嫌丟人!雙雙呢?你把她給我叫過來我見見!”吼了廣韻一嗓子,廣韻母親又轉頭溫和的對馬橫江說道:“他馬叔,你放心,我們家肯定會對雙雙負責的,等回去我跟我們家當家的說一下,過幾天我們就去青坊市拜訪你們。”
馬橫江看了會兒雷鋒,聽廣韻母親跟自己這麼說,回過頭還一臉委屈的樣子歎了口氣道:“唉,親家母,你怎麼說就怎麼辦吧!”
廣韻此時心裏像是被一萬隻熊貓踏過,他憋屈啊他愁啊他一把一把的也(為什麼要說也呢??)薅頭發啊,什麼情況,什麼情況!我怎麼叫,我怎麼叫,我去叫個鬼啊!啊對,自己可不就是去叫個鬼嘛!廣韻越想越崩潰越想越崩潰,終於忍不住的大叫了一聲:“雙雙啊!”
“廣韻你叫我?”此時,二樓竟然詭異的傳出了一個聲音。
”我勒個去!“廣韻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