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潘解釋了一下剛才說的歌名,七姐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想歌詞呢,沒聽到你們說什麼,還以為你們要對歌呢,就尋思不能輸掉!“
瞧吧,這就是女強人啊!
幾個人又閑扯了一下便開始行動了,廣韻先讓大潘他們三個人先在客廳當中聊著天兒,然後自己一個人拿著鍋底灰、空香油瓶子,還有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摸鬼算盤進了大潘他們的臥室。
進了臥室關上門,廣韻把臥室的床拉到了臥室的正中間,先是用鍋底灰圍著床邊畫了一個大花盆的圖案,在床頭花盤團的底部,就是我們平時花盆透氣、流水、防止植物腐爛而摳出的洞邊放上了一個香油瓶子。
然後又把自己的摸鬼算盤放在床頭邊,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張寫有很多數字的紙展開放在旁邊,忙活完一切,廣韻便出了臥室。
來到客廳當中,見隻有大潘跟畢純靈在客廳中,七姐不見了,便問道:“七姐呢,走了?”
大潘一指其中一個副臥室道:“七姐喝多了,剛才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我跟純靈便把七姐抬臥室去睡了。那個,今天晚上你委屈一下了,去那個最小的臥室睡了。”
”我一大老爺們無所謂啦,愛護女紙人人有責嘛,雖然是個女漢子,但是女漢子也是女紙不是,哈哈。”廣韻大方的說道,完後給了大潘一個準備就緒的眼神兒。
“七姐,過去睡了,我們幾個人還玩嘛?”畢純靈打個哈欠問道。
不等廣韻開口大潘搶先道:“玩,玩,玩,好不容易今天晚上這麼高興,也好不容易湊到一起吃的這麼開心,玩一下看看哈。”
畢純靈看了一眼廣韻,見廣韻也點點頭變道:“那好吧!走,看看能有什麼好玩的!”
三人進了臥室,廣韻讓畢春玲閉上眼趴在床上,然後自己又用鍋底灰在自己和大潘的額頭上各畫了一隻眼,用手在空氣中劃拉了一陣遞給大潘一個紅酒瓶蓋小聲的說道:“現在咱們能看到爛賭鬼了,等會兒你看那爛賭鬼被我用算盤從純靈背上嚇下來跑到香油瓶子裏的時候,你就用這個木塞塞住香油瓶子倒立過來,咱們今天晚上就完工了。”
二人朝著床上的畢純靈看去,隻見畢純靈身上那爛賭鬼已經沒有剛見到它時那麼精神,因為大潘戒賭以及賭債的還完,當時渾身散發著黑氣,吐著長舌頭吸取人氣的爛賭鬼此時已經萎靡不振,老頭的樣子像是霜打的茄子,舌頭還是一吐一吐的,卻是再也沒有一絲人氣可以吸取了,渾身籠罩著灰氣,雖然沒有了精氣,但那爛賭鬼老頭子眼神惡毒的盯著廣韻跟大潘。
廣韻朝著大潘點點頭,二人便忙活了起來。廣韻劈裏啪啦一遍一遍的打著那紙張上的數字,大潘也拿著紅酒的木塞蓋緊張的盯著那上下遊動的爛賭鬼。
那爛賭鬼還真是堅強,施術法害人這人也確是厲害,廣韻劈裏啪啦拿卓鬼算盤嚇唬了有半個多小時,那爛賭鬼硬是沒有從背上下來,此時床上的畢純靈因為忙活了一天,晚上又買菜做飯累的趴在床上睡著了。
廣韻咬著牙:“媽媽的媽媽個姥姥的,就不信了!難道九九乘法表正著打還嚇唬不了你,看我再倒著打幾遍!”,然後又劈裏啪啦的拿著算盤手指靈活的在各個算珠當中撥弄了起來。對麵的大潘也沒敢說什麼,廣韻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隻能滿臉是汗擦都不敢擦坐在對麵嚴正以待。
又半個小時之後,那爛賭鬼終於解決掉了,不過不是進了香油瓶子等待超度領取鬼心投胎,而是進了廣韻的摸鬼算盤。
拿著自己的摸鬼算盤廣韻心道:“你這死老鬼膽子倒是真大,不去等待超度領取鬼心好投胎轉世,冒著魂飛魄散硬擠到我這摸鬼算盤的算珠裏當禦使鬼怪,真特奶奶的是邪門了!”
忙完之後,廣韻拿著摸鬼算盤出了大潘他們臥室,留下一臥室的鍋底灰讓大潘明天自己清理,自己一人回自己臥室睡了。
第二天,豔陽高照,又是美好的一天。昨天晚上廣韻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海裏潛水,但是自己又不怎麼會憋氣,老是喘不過來氣,忙活了一晚上。
早上醒來廣韻逼著眼睛手在床上摸索手機,想看一下幾天了。但是自己卻摸到了光光滑滑的東西,睜開眼睛:“大腿,白大腿,穿白絲的白大腿,穿一黑短裙的白絲白大腿,穿一黑短裙還耀眼的白絲白大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