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顧軒愷問了那麼多為什麼,因為麵前這個石頭實在是出奇的平凡,因為這個東西確實是有點太常見了,起碼對於每一個正常人來說,懷疑一下也是正常的。
而一丈雪的回答雖然沒有提到見到無名火被金明國國王所殺,但是顧軒愷還是明白,既然一丈雪目前的回答來看,顧軒愷有八成的概率能猜到,一丈雪並不知道無名火到底是怎麼死的。
顧軒愷再一次的發問:“前輩,敢問您知道這塊石頭到底怎麼用嗎?”
一丈雪歎了口氣,便是說道:“這塊石頭按說隻要對其施加法力,讓其在空中燃燒,然後將其火力傳遞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焚燒其靈魂,至於為何,我也不清楚,這些我也是聽無名火所說,可是我之前也隻是試了試,我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起碼我在對一些人去使用這個東西的時候,我卻沒有發現任何的效果,這倒是令我感到奇怪。”
顧軒愷頓時就將自己剛才的疑問再一次的翻了出來,這個東西很可能就是假的,而真的究竟在那個地方,還需要考證,顧軒愷再一次取證道:“前輩,那您能不能找個地方去親自試一試這個東西到底行還是不行?我倒是真的想知道這個東西是否是如您所說那樣,真的弑人靈魂與無形之間。”
一丈雪點點頭,便是說道:“今天應該有死刑犯被壓在某些地方吧,我今天就去收了他們,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真的想看看這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於是一丈雪便是用手拿起這塊石頭,便是站在了塔樓麵前,麵朝下麵的廣場,而果不其然,就在這個塔樓的下麵,一個略微寬廣的廣場之上,正有幾個死刑犯在站在行刑台上,一丈雪便是將這塊“神器”祭起,瞬間空中便是燃燒起一團火焰,顧軒愷死死地盯住了這塊所謂神器的石頭。
頓時火焰瞬間衝著下麵那幾個死刑犯撲去,火焰之凶猛,似乎絲毫不亞於柒雪的火焰,顧軒愷似乎是有點信了這塊石頭的威力,可是顧軒愷仔細的在觀察這塊石頭,這塊石頭似乎漸漸地在變型。
火焰躲過了行刑官,以及劊子手,瞬間撲在了那四位死刑犯的身上,火焰的凶猛瞬間就是將四位囚犯給撲了進去,還不等著幾個人發出任何的喊叫聲,頓時裏麵的四個人瞬間就變成了四具枯骨。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似乎都知道這火從天而降,瞬間懲罰了這地上跪著的囚犯,頓時這廣場四周圍觀的行刑的人瞬間跪拜下來,似乎在敬拜這位“雪封之神”。
雖然這個事情是一丈雪幹的,不過顧軒愷對於一丈雪曾經的虛張聲勢,還是有點覺得不恥,顧軒愷沒說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一丈雪將燃燒過後的石頭收了回來,靜靜的放在了石台之上,顧軒愷仔細的再一次看了看這個石頭,雖然乍一看看不出什麼區別來,但是仔細一看,上麵的好多棱棱角角卻是因為燃燒而消失了。
顧軒愷問道:“前輩,您剛才是不是說,這塊石頭不會被燃燒出任何的痕跡是嗎?”
一丈雪不假思索的說道:“不錯,無名火這麼長時間都在用這個東西,但是我也從未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覺得應該挺正常吧,這麼長時間了,從未發現什麼變化,那麼應該沒什麼區別了。”
顧軒愷再一次問道:“前輩,在下還有一事想問,如果說你們這樣強悍功力的,如果說將一塊石頭削成個一模一樣的可能不可能?”
一丈雪不屑地冷笑一聲,還未作答,卻是將笑容立馬收了回來,他似乎明白了顧軒愷的意思,一手撐在了放著“神器”的石台之上,撐住了自己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的身體,麵帶呆滯的嘟嘟囔囔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無名火應該是被金明國那個老頭給殺了,然後,他們用了一塊假的換走了那塊真的火焰石?是嗎?”
顧軒愷見一丈雪終於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不過也不好將這事情直接說出來,畢竟這樣可能會成為他的一大心痛,如此對於他還是對於自己可能都不是一件好事,顧軒愷便是再一次說道:“前輩,您先冷靜,這事情隻不過是猜測罷了,所有的可能性都會有,這隻是一種,現在不是追究過去的事情的。”
一丈雪深吸一口氣道:“你這麼推理應該沒有錯誤了,怪不得這塊石頭不一樣,那麼……”
話音剛落,石台之上那塊滾燙的石頭竟然被一丈雪徒手抓了起來,用力的摔在了地上,頓時那塊假石頭顯出了原形,頓時石頭碎為十幾塊,裏麵燃燒留下的火紅的印子依舊在裏麵,顧軒愷猛吸一口氣,頓時覺得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的感覺,不過一丈雪並沒有生氣,一陣安靜似乎代表了一丈雪硬生生的接受了這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