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雪哈哈大笑道:“如果說能交換靈魂讓我離開,我早就不在這裏了,你還能見到我嗎?不用想那麼多了,呆會我徒弟所言必是我所言,其所聽必是我所聽,我想一會你應該能明白的。”
過了一會,一個長相稍有矮小的人走了進來,一直低著頭,似乎受了什麼委屈似的,進來房間,低著頭說道:“師傅,您找我?”
一丈雪便是介紹道:“這是我的小徒弟,一會就由他帶你們前去,他方入師門不久,我想你們應該明白了,蓋文,由你帶著這兩位前去各個城鎮一趟,將所有的塔樓展示一遍,不過,出了這個門你就不用多想了,不要操控,免得你從這空中掉下去,明白了嗎?”
那個蓋文,唯唯諾諾的答道:“是,師傅。”緊接著又是對著兩個人十分禮貌的說道:“兩位請吧。”
顧軒愷雙眉一挑,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了,這剛入師門不久的小徒弟,心裏肯定是心裏不怎麼強,一丈雪想要探到他的卦,以及操控他的思維,也是非常簡單的。顧軒愷和柒雪便是隨著這個小徒弟蓋文一起往外麵走去,走到了洞口,顧軒愷和柒雪便是隨著蓋文一起往他們來到的第一個城鎮去。
顧軒愷基本也就明白了,現在身旁站著的雖然是小徒弟蓋文的模樣,但實際上還是一丈雪,小徒弟的思維基本被一丈雪所控製了,所以,對這個小徒弟稱呼不必要是蓋文,這分明就是一丈雪。
一丈雪便是開始介紹道:“我這裏有四個法器,而四個法器裏麵,這是第一個,這個我是從金明國國王哪裏偷來的,他隻是以為這是個簡單的鍾,不過,他不知道,這東西實際上的秘密,我也是從一次發現了這個東西沾到了某個人的血,而且吸走了那個人所有的血,並且化為一團血立在地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東西絕對不是那麼的簡單。”
顧軒愷奇怪的問道:“那前輩的意思是,這個東西其實並不是那個樓,而是一個鍾?”
一丈雪笑了笑,這樣的神態展現在剛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徒弟蓋文的身上,頓時有些奇怪,不過顧軒愷還是聽一丈雪說道:“沒錯,這個東西不過是一個鍾,就是你們見到的那個樓裏麵的那個鍾。”
柒雪發問道:“不可能啊,我記得那個吸幹了那個人的血,好像,整個樓都變了吧?”
一丈雪搖了搖頭道:“這就是這個東西的秘密了,你們可能沒有注意,當時情況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那個血塊下麵的地基你沒有看到罷了,其實它的作用不僅僅是將一個人的血吸幹,而且還能將其化為一個血鑄的方塊,隻不過四周的東西都會被其化為血罷了,而這個方塊的大小,其實大致就是你們所見到的八成左右,所以說你們誤會了。”
顧軒愷還是不理解的問道:“就算這樣,還有一個問題,那個鍾樓似乎恢複原樣了啊。”
一丈雪點點頭:“不錯,它吸幹他需要的血,有一定的防衛時間,之後便是恢複原樣,而就是這樣,你們待會還能見到那個被吸幹血的那個人的屍體,咱們去看看便是了,正所謂眼見為實,我覺得我也沒必要過多的解釋。”
顧軒愷點點頭,沒再多說話。
而三人的速度也是飛快,談笑之間便是再一次的回到了那個顧軒愷第一個和一丈雪打照麵的地方,顧軒愷和柒雪隨著蓋文便是很快的來到到了那個“血樓”的最底層,沒有直接進入最高層,隻是從下麵一層層的爬了上去,倒是顧軒愷還是記得,那空空的窗戶,卻是如同有一層玻璃一樣,可以看見,可以透風,可就是不能進出。
一邊往上麵走,顧軒愷問道:“那上麵那窗戶怎麼回事?怎可能透風透光伸不出去手?”
一丈雪便是說道:“你沒聽說過一個東西叫玻璃嗎?”
顧軒愷還是不明白,玻璃自己怎麼可能沒見過,可是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玻璃,玻璃怎麼可能透風?顧軒愷不解的問道:“玻璃這東西我見得太多了,可是明明有風啊,怎麼可能?”
一丈雪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往上麵走,一路來到了最頂層,頂層上果然如一丈雪所說,有一具已經沒有任何血色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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