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生咳兩聲,這家夥完全沒有理解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有必要和他們解釋解釋了,畢竟這事情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於是顧軒愷開始辯解道:“你憑什麼就相信你們這一個破鍾的警告就是說明我們傷人在先?你是聽到別人說了,還是親眼看到的?真夠奇怪的。”
那人再一次的冷笑,便是說道:“那你知道這鍾聲什麼意思嗎?”
顧軒愷搖了搖頭:“自然不知道,我又不是這裏的人,怎麼可能知道,不管怎麼樣,你們先動手在先,這是鐵的事實,不然我們也不可能如此反抗,僅憑一鍾之聲,不可能說明就是我們將你們的民眾所傷害了,你也別亂想了,事情總是有真相的。”
那人斜眼看著顧軒愷,不屑地說道:“這鍾隻有三年前響了一次,是因為鄰國來犯,我們與其大鬥一場,而這個鍾的含義,隻有一個,那就是外敵來犯,所以,你們肯定是來犯的敵人,不管你們來自多遠的地方,隻要來了,那麼我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我們也是囑咐過這裏的人,若不是外敵來犯,不可踏入這鍾樓半步,因為這鍾樓遇血即溶,不論是流血之人,還是弑血之人都吸為灰燼,化為血樓的一部分,你們若不是來犯的敵人,怎麼可能有人鬥膽進入這個鍾樓?”
顧軒愷深深地覺得被坑了,得,現在完全的誤會了,之前那個溶於血樓的長官已經死了,也沒法解釋了,可是怎麼能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呢?顧軒愷有些喪氣的轉頭望了望四周,正好看見了那個“小倉庫”,顧軒愷這才想起裏麵還有幾個官員,於是顧軒愷趕緊說道:“究竟誰對誰錯,肯定有人知道,我給你找人來給我們解釋清楚,我才不信,這事情還真說不明白了呢。”
那人又一次的不屑地冷笑一聲,轉過頭去便是不再說話,於是顧軒愷便是吩咐旁邊的人道:“你們去吧那個屋子裏麵的人給我拽出來,我一定得問個清楚。”
幾個閑著的兵丁,便是趕到了旁邊的那個屋子裏麵去找人去了,此時齊俊鋒將軍領著其他人便是趕了回來,身上並沒有什麼血跡,顧軒愷便是問道:“怎麼樣了?”
齊俊鋒將軍笑了笑道:“打他們還不簡單,都趴在地上了。”
旁邊那個徒弟又是冷笑一聲道:“果真是冷血惡魔,你們還能怎麼解釋,等著我們師傅的懲罰吧。”
齊俊鋒將軍眉頭一皺,問顧軒愷道:“這丫說什麼胡話呢?什麼冷血惡魔?”
顧軒愷頓時覺得有理也說不清了,有些埋怨的口氣問道:“你不會把他們都殺了吧?”
齊俊鋒將軍便是笑了笑說道:“怎麼可能,太尉大人沒下令,我們怎麼可能將他們殺了,我們不過是將他們給打趴在地下了,休息幾天肯定沒問題了,不過他們是在武藝太差,真不知道他們怎麼訓練的。”
顧軒愷苦笑一聲,自古以來,也就中國武術係統十分的完善,其他的國家的很多還是根據中國演化而來的,跟中國人比武純屬自己找不痛快罷了。
顧軒愷無意間看了看旁邊那個徒弟,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自在,但是看到了顧軒愷看他,便是立馬換回了原先那個冷酷的表情。
過了一會,幾位兵丁,便是帶著倉庫裏麵那四個人走了過來,可是他們似乎已經嚇的不輕了,頭上的假發還沒有正過來,歪歪的戴在腦袋上,“搖搖欲墜”的感覺。
顧軒愷便是說道:“你們自己問他們對我們做了什麼吧,我懶得問了,你核實清楚,到底是誰做了錯事在先,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這麼受冤屈了。”
於是便是聽到兩個人的對話:
“他們到底傷害你們了沒有?”
“沒……沒有。”
“說實話!難道我們師傅不能救你們嗎?”
“沒……沒有。”
“你們為何將他們抓進大牢,是不是他們犯了什麼罪過?”
“不是您告訴我們要將他們抓起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
顧軒愷立馬打斷了他們:“行了,澄清了,他們以為要將我們抓起來,於是乎,就將我們抓起來了,現在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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