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少往前走了幾步,卻是疼的在地上打滾,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的扭曲了,痛苦的嘶嚎傳遍整個軍營,這時候四位將軍跑了過來,軍醫也跑了過來,顧軒愷明白這種情況就算再自己的世界也基本沒救了,更何況在這個時代,便立馬攔住了他們:“不用了,他沒有活路了。”
右將軍劉宇問道:“顧太尉,這,這是怎麼回事?”
顧軒愷頭上已經全是汗,看著鄒少一個人痛苦的在眾人之間打滾嘶嚎,歎了一口氣說道:“他不聽勸告,喝了我製作的硫酸。”
軍醫問道:“這硫酸,老夫從未聽過,敢問是為何物啊?”
顧軒愷看著鄒少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失去,在地上不動了,惋惜的搖了搖頭:“鄒少看來已經死了,你們隨我來,我告訴你們什麼是硫酸。”
顧軒愷便帶著五個人繞了一圈來到了,那個桌子旁,上麵還有一杯硫酸,顧軒愷端了起來,向周圍望了望,看見一根偌大的木頭,上麵正好有一個洞,顧軒愷說道:“你們往後退一點。”
五個人現在也不得不信顧軒愷的話了,往後退了一退,顧軒愷便俯身蹲了下來,將硫酸緩緩地到了進去,這個木頭凡是被硫酸所侵蝕的地方,皆瞬間變為了黑色,十分的迅速。
顧軒愷小心的將被子端了起來,繞過這五個已經目瞪口呆的人,將被子再次放到了那個桌子之上,轉過身來說道:“現在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痛苦了吧,而且,我說他沒有救了吧。”
這五個人都紛紛的點了點頭,劉宇問道:“太尉大人,為何,他會喝這個?”
顧軒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高傲自大的結果,把他安葬了吧。”便轉身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顧軒愷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現在的感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呆雖然鄒少跟自己一直過不去,但是自己也沒想害他,這硫酸本來是給敵人準備的,現在確實成了殺掉友軍的毒害。
過了一會,四位將軍走進了帳篷,紛紛抱拳:“參見太尉大人。”
顧軒愷點點頭,無精打采的說道:“四位將軍坐吧。”
四位將軍便兩邊分坐下來,顧軒愷問道:“鄒將軍安葬了麼?”
四個人點了點頭,左將軍田休說道:“顧太尉,現在鄒都尉一走,隻能由您來給我們當護軍都尉了,您意下如何?”
顧軒愷這才想到了這個問題,畢竟鄒少一死,護軍都尉一職沒有人了,所以,還得找個人來當護軍都尉,可是自己現在官是大,但是顧軒愷不是個當統領千軍的料啊,自己嘴上說說還行,但是真的指揮起來,肯定沒有經驗,顧軒愷琢磨了一會,說道;“不妨這樣,你們四個之中挑選一個人來做這護軍都尉,我並不適合帶兵打仗,畢竟沒有經驗。”
後將軍戈宜劍說道:“太尉大人,我們四個畢竟是同樣的位置,不過,選誰來當,還得由您來定。”其他人也都附和道:“是啊,顧太尉,這事情必須由您來定。”
顧軒愷犯了難,這事情選誰啊?自己跟他們都不太熟,琢磨了一會,顧軒愷問道:“你們之中誰當兵時間最長?”
這個問題還用問麼,看臉都看出來了,其他人都紛紛地指著劉宇劉漢升說道:“自然是劉將軍年齡為長。”
而劉宇當即就說道:“吾雖有老當益壯之誌,不過自知年數已短,這軍營之中不能過幾年再失去一位護軍都尉吧。”
顧軒愷看著劉老將軍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又仿佛看透生死,說起來倒是十分輕巧,可是他說的也沒什麼錯誤,他雖然是經驗豐富,但是已經年邁,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也是擔當不起,顧軒愷琢磨了一會,便問道:“那不妨這樣,暫由漢升將軍作為護軍都尉,總之你們四位還是可以一起商量的,另外,右將軍既然少了一個,那麼就再選出來一個吧。”
劉宇也不好推脫了,便起身抱拳道:“多謝太尉大人的厚愛,這候補的將軍早有人選。”
顧軒愷眉間一皺,便見外麵走進來一人,身高與鄒少差不多,也在一米九左右,身上也是肌肉彰顯,除了臉不一樣,赫然第二個鄒少啊,見到顧軒愷當即抱拳道:“在下齊俊鋒,見過太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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