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趁所有人都往她那裏看的時候,將自己手上沾上的碎屑拍到地上,接著轉身說道:“對不住了,鄒將軍,這把弓既然被拽斷了,那麼我也隻能徒手扔了。”
鄒少聽到當即就說道:“既然你想徒手扔,我也不攔你,你若是射不中,可莫怪是我耍賴了。”
顧軒愷淡淡一笑,看清了麵前樹的大概位置,便擼起兩隻袖子,又將身上的束帶解下來,往眼睛上一蒙,單手抓起了一支箭,抓住了箭頭,當即用陽術探測到百米之外的那支金箭,顧軒愷接著收回陽術,將一條陽術替自己緊握那支手上的箭,確保萬無一失以後,顧軒愷狠狠地將手中的箭甩了出去,這支箭便飛快地向前麵飛去,箭身也是在空中旋轉,顧軒愷穩穩地讓這支箭,刺向那樹上的金箭,直到射中,顧軒愷也沒讓它停下,則是靠著速度飛快地將這支金箭辟為兩半,並且金箭的頭則是再往裏麵紮進去三分。
所以眾人都是,吃驚的看到一支箭飛快從麵前飛去,卻是穩穩的紮在了那隻已經射中楊樹的金箭後麵並且將金箭劈為兩半,並且停留在其上麵。
顧軒愷這才直起身來,將眼睛上的束帶摘解下來,重新束在腰間,將自己的袖子放了下來,衝著已經傻掉的鄒少一作揖說道:“承讓。”
鄒少吩咐道:“去取那支箭來。”
這時候有人便跑了過去,拽了好久,才將那兩隻近乎交融在一起的箭從楊樹上拽下來,跑過來交給了鄒少,鄒少心中氣不過,但是找不到理由又不得不服輸,將箭和弓往地上狠狠地一摔,說道:“這局就算你贏了,還有一場呢。”
顧軒愷嘴上一笑說道:“鄒將軍莫過於生氣,這柄弓箭我便再讓人造一把送給你就是了,敢問這最後一局究竟是如何比啊?”
鄒少琢磨了一會,心中發狠,叫道:“軍醫呢?”
這時候一個背著藥箱子的滿頭白發的人匆匆趕了過來,衝著鄒少作了作揖說道;“將軍,有何吩咐?”
鄒少一手搭著軍醫,轉過身來介紹道:“此乃扁鵲之後,神醫世家,一會呢就由他負責將咱們兩個之中的敗者救活。規則很簡單,誰能將對方打暈在地,十個數起不來,就算誰贏,怎麼樣?”
顧軒愷聽這意思,是真要跟徹底翻臉啊,顧軒愷討價還價道:“鄒將軍不必要這麼發狠把,我不過是來奉命上任,這難道非要拚個你死我活?”
鄒少冷笑一聲:“戰場上本身就是你死我活,怎麼顧大將軍不敢?”
顧軒愷說道:“這戰場上是跟敵人作戰,現在自己家裏反而起了紅,這傳出去怕是鄒將軍的名聲不太好吧。”
鄒少扭了扭脖子說道:“顧大將軍是不是怕了,現在怎麼說起這個來了,這軍營的道理就是,軍營裏你流不了汗,戰場上流的就是血,這裏你受的是傷,到了戰場上,那你丟的就是命!敢問不是這個道理嗎?”
顧軒愷終於狠下心來,於是一作揖說道:“鄒將軍,既然你非要如此的拚命,那麼今天我就奉陪了!”
鄒少嘴上一笑,撥開軍醫,便衝著顧軒愷走了過來,於是說道:“顧大將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了。”
顧軒愷心裏更是多了一絲狡詐,既然你不給我留活路,那麼對不起,我隻能讓你先躺下歇會了,顧軒愷深知一個道理:天下武功,唯快而不破,所以,顧軒愷今天要做的就是出其不意,最快出招。
顧軒愷雙手一抱拳,低頭說道:“請賜教!”
鄒少一看顧軒愷這麼有武德,便也十分恭敬的兩手抱拳,身子一躬,低頭作揖:“賜……”
鄒少還沒說完,顧軒愷已經抬起右腿,一腳已經頓時踢在了鄒少的臉上,鄒少一個不備自然是往旁邊旁邊踉蹌的邁了幾步,顧軒愷怎會給他機會,接著上前衝著腦袋又是狠狠地一腳,鄒少回過頭來剛罵了半句:“你個賴……”
顧軒愷還是不等他說完,跳起來,直接一腳從上往下踢了下去,鄒少頓時就趴在了地上,一個難受就往前趴去,顧軒愷心中再次發狠,衝著鄒少已經趴在地上的腦袋接著就是一腳,往鄒少身上一越,連著就是往鄒少臉上就是一頓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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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慘,傷心極了,這怎麼會有人突然一天爆更將近三萬字,我受不了了,明天不管怎樣都要搶下字數榜第一,這努力不能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