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現在的心裏非常的不好受,因為,他們要把自己最心愛的柒雪交付於敵人,拿自己能開心得了?顧軒愷今天非要辯駁一下。
這時候荊思良站出來替顧軒愷質問道:“這前線上萬功臣,也都是殺了千百個妖魔,難道他們要他們的人,我們也要為了這一方百姓將其交出去嗎?若是我們交出去他們反而又反悔殺了過來,沒有這能爭善戰的人,我們用什麼來抵禦這妖魔的大軍?”
兩個官員都站了回去,可是對於一個模糊不清的論題,大家的觀點不同,雖然這兩個頂天的官這麼說了,但是既然這件事情有的辯駁,而且也並不是說傷和氣的事情,所以,又有人站出來了。
掌管百官宴禮的主爵中尉站出來說道:“下官以為,二位大人雖然說得有些道理,但是這事情總是分個急與不急,若是這妖魔大軍攻臨邊境,我們現在也是要一個下下策,已解決燃眉之急,若是不行,我們這真的去防守這邊境,這不僅會導致國庫空虛,兵糧匱乏,甚至一舉潰敗啊,而交出功臣也隻是將這妖魔大軍暫時退兵罷了,以緩解一下中政壓力,還請聖上明鑒。”
於是這朝堂之上基本站成兩隊,分別來討論這個事情的利弊,雖然荊思良幫著顧軒愷力辯群雄,但是最後還是沒個結果。
為了結束這個無謂的爭吵,沈公子在上麵說道:“好了,眾位愛卿到此吧。”
於是這三個人也隻好回了隊伍,盡管顧軒愷心裏十分的不樂意,但是也沒辦法,誰讓那個君沙國進攻的時候,其理由便是狼戾之死呢。
沈公子說道:“眾位愛卿說的都有些道理,至於交出功臣和不交出,各有利弊,如此我便權衡一下,明日我再做個決定吧,眾位愛卿可還有其他奏本啊?”
於是有本的便出來奏本,大家都奏完本,便退朝了。
顧軒愷悶悶的回了府上,回到屋裏,坐在屋子裏生悶氣,這時候也已經是天大亮,尤璿聽見顧軒愷都回來了,便起了床,看著顧軒愷一臉的愁容,便上前來給顧軒愷錘著背,問道:“相公,莫不是朝堂之上與他人意見不合?可否說來給妾身聽聽?”
顧軒愷苦笑一聲,自己不過是為了不讓柒雪落入虎口罷了,這狼戾的手下都那麼殘忍,而且狼戾也是喜歡玩弄人,那麼柒雪落入妖魔之中豈不受盡苦頭,而且更重要的一個實力問題,柒雪不如其師父師叔七仙人等,而七仙人又不如這李斯,李斯卻說這君沙國國王實力還有可能不在他之下,這柒雪到了那裏肯定連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見顧軒愷不說話,尤璿又問道:“相公不說,那尤璿不問便是了。”
顧軒愷無奈的搖了搖頭:“隻是這話不知該從何說起了,唉。”
尤璿其實還是挺聰明的,問道:“莫不是那柒雪的事?”
顧軒愷輕聲一歎,尤璿既然猜到了,那就說出來吧:“前日回臨淄郡,途中被一群狼妖所劫,是柒雪出手相救,才得以活命,現今那邊境的妖魔大軍要凶手,且不說柒雪是謂何人,難道我還能讓一個立功之人被交到敵人的手裏?這豈不是自己滅自己的威風?”
尤璿一邊給顧軒愷揉捏肩膀,一邊說道:“相公,此事莫不是皇上做決定?”
顧軒愷點了點頭:“是啊,誰知道他現在聽誰的。”
尤璿說道:“相公可以這麼想啊,既然是皇上做決定,您又說了當說的話,既然於情於理都站一邊,那麼何必自己在苦苦煩惱,何不與妾身出去散散心,如此氣壞了身體,也是合不來不是?”
顧軒愷嘲笑了下自己,是啊,尤璿說的對,做決定的還是皇帝,自己瞎愁什麼呢,沈公子憐恤天下之人,應該可以權衡利弊,想一個萬全之策,所以,自己生自己的氣也是劃不來。顧軒愷轉過身來,將尤璿摟坐在自己的懷裏,看著尤璿甜美的臉旁說道:“那我的小娘子要去哪裏?”
尤璿環抱住顧軒愷的脖子,說道:“這鹹陽城我還沒來得及逛,要不咱們去城外玩玩?”
顧軒愷吻了一下尤璿,便要和尤璿起身出去。
可是剛來到門口,正要往城外去,這溫公公就不應景的從身後追來了:“顧大人,顧大人!”
顧軒愷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隱隱覺得這就是沈公子叫自己去了,隻好站住了腳步,回過身來,上前作了作揖:“溫公公,不知這匆匆的所為何事啊?”
溫公公這三步並兩步趕到顧軒愷麵前,說道:“顧大人,聖上宣您進殿,您今早上走的太快了,還沒來得及叫您,您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