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佯裝驚恐的說道:“回大人的話,您是如此的高人,臨淄郡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草民幾個無才無德,怎會有機會與大人見麵,能見到大人尊容,自然也是草民的榮幸。”
顧軒愷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這馬屁拍的,真叫一個響,不過顧軒愷還得繼續,帶著問題走,說道:“說的有些道理,那我也就不怪罪你們知道我的名字了,那本官問你,你們來尋我,我想應該是我給陳郡守發的信,陳郡守讓你們來尋我,你們可曾帶著那我寫的許可的文書?”
呂文眼珠子一轉,說道:“回大人的話,草民幾個是奉臨淄郡郡守陳郡守而來,送一封信而來,不過前日在這鹹陽城外不遠處,遭遇一夥強盜,我們的行禮都被那一夥強盜所劫,那官文隨著我們的行禮一同被劫走,我們也是身無分文的來到此處,還請大人明鑒。”
顧軒愷點了點頭,便問令中郎道:“你們可曾搜得他們的行禮包裹?”
令中郎便搖了搖頭回答道:“不曾,可是……”
“嗯,如此便說明你們說的屬實。”顧軒愷當即打斷了令中郎,可是什麼呀,誰給你機會可是,看著令中郎閉上了嘴,顧軒愷接著說道:“那本官再問你們,那信可在你們身上?”
呂文偷偷的衝著顧軒愷試了試眼色,然後便說道:“回大人的話,信也被那夥強盜所劫走,”
顧軒愷看見了呂文的表情,知道自己問的有點偏了,不能問搜沒搜到,不然這就成話題了,當即扯開主題,衝著令中郎怒道:“這鹹陽城周圍居然還有盜匪?這守城的人是誰?膽敢如此放縱橫匪亂行?”
令中郎偷偷湊上前來說道:“大人,太尉昨天不是……”
雖然令中郎話沒說完,不過顧軒愷這也能明白,昨天太尉在皇位之爭中,身中數箭陣亡了,顧軒愷一看自己這怒發的好像不對頭,不過話鋒一轉繼續發怒道:“侯太尉昨日突然離世,新的太尉還沒任命,你這個做令中郎的,領著眾數兵丁,難道不知道要保衛這皇城和這鹹陽嗎?鹹陽城若是被亂匪占據,這皇城豈不成了甕中之鱉,你身為當朝官員,不知道體恤天下百姓?”
這話說的也沒什麼錯誤,令中郎便低頭作揖連連說道:“是是是,大人您說的是。”
顧軒愷將怒容一收讓令中郎回去坐下了,便繼續問道:“既然被劫走了,那陳郡守可蹭讓你捎來口信?”
呂文說道:“回大人的話,有個口信。”
顧軒愷畢竟是被交予政權的,便直接說道:“綜上所述,這四人皆是我的傳話送信之人,前日先皇駕崩,我奉先皇之命掌管政事,太尉已卒,卻因令中郎未能盡到責任,守城不利,導致周邊亂匪橫行,責令當即前往剿滅,不得有誤,四人因丟失我重要信件,雖留有口信,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你們四人因誤我要事,即日起,便簽訂終身的賣身契,到我府上作為家丁為我使用,結案。”起身便離開了,不給令中郎任何解釋的機會,免得又遭到什麼非議。
整個審訊下來,雖然是差點出什麼錯誤,但是基本上邏輯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雖然顧軒愷也不知道秦朝的律法怎麼規定,自己胡判一通,但是顧軒愷既然官大令中郎好幾級,所以令中郎也不敢有什麼不同意,便讓人給這四個人鬆了綁,寫了四份賣身契,連同四個人送到了顧軒愷的府上。
顧軒愷親自到門口等著,免得這幫家丁丫鬟真的以為這四個人就是在這裏的新的家丁了,拿到了賣身契,顧軒愷當即揣到了懷裏,打發那幾個官兵走了,便帶著四個人進到了府內,讓家丁將大門一關,來到了會客廳,顧軒愷當即就是把賣身契給燒了,然後長舒一口氣,坐到椅子上,看著站在那裏的四個人說道:“你們四個膽子可真大,皇城你們也敢闖?”
四個人臉上都不太好看,低著頭沒說話,畢竟闖皇城這個事情除了這四個奇葩能做出來,八成找不到第二個人了,顧軒愷接著說道:“行了,我也不怪你們了,先告訴我什麼事情吧。”
於是幾個人都用頂了頂呂文,呂文說道:“大哥,今天這事情您先別介意,不過臨淄郡哪裏真的大事不好,餘掌櫃他耍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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