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吼叫的打斷他:“不可能!書上不是這麼寫的。”
沈公子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書上?難道書上寫的盡是正確的嗎?正如你我現在的感受一般,同樣是麵對著千萬倒地的兵卒,你隻不過把他們當做你的一眾棋子而已,群聚起來隻是為了成就你的力量,可是我卻是認為,不當殺之人則不殺,人在世一生,不論究竟會遇上什麼,但是,最好還是能活下去,或許他們就是他們家裏的一個希望,是他們家中的頂梁之柱;或許你的眼裏,他們隻是為了你能夠成功登基的一個很好地手段,但是我卻認為,他們的家裏之人盼著他們時時刻刻能回去看一眼,你知道凡是選擇當兵之人他們家裏究竟需要多麼的痛苦才會去允許他們選擇這麼一個也許一生不能再見麵的職業。”
沈公子還要講,二皇子立即打斷他:“夠了,難道我這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就是這麼個錯誤的決定嗎?先祖殺人那麼多,可是他的功績卻是記在了功薄之上,難道天下隻允許他去做嗎?”
沈公子說道:“那麼你可知道那個時候究竟有多少人要舉兵造反嗎?你的出發點就是錯誤的。”
二皇子衝上來抓住了沈公子的領子,咬著牙說道:“不可能,難道我為了自己不能犧牲別人嗎,人生在世,豈不為己活?我活的瀟灑就夠了,我隻懂得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沈公子輕輕地撥開了二皇子的兩隻手,走到他的身後說道:“可是人之命皆受之父母,難道隻有你有父母嗎?這一眾的兵丁難道就沒有父母嗎?將心比心,作為這一國之君主,若是不能治理這天下百姓,就算今日你不失敗,也會有眾人起兵,這時候你恐怕真的就成了亡國之君,就算有人願意救國,也會將你的人頭取下,到現在你還不懂嗎?”
二皇子轉過身來,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你不還是讓這一眾的兵丁死掉了?他們可是你殺的啊。”
沈公子搖了搖頭,頭也不回的說道:“是你賦予他們這個命運的,你的目的是讓他們完全的效忠於你,可是你從來不在乎他們的感受,你讓他們衝殺於一個個敵陣之中,也許是你領導有方,他們生存下來,可是,你要知道,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
二皇子不知是喜是悲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好一套說辭,看來天下的理都讓你說盡了,你全然占盡了正義,我全然占盡了邪惡?”
沈公子轉過身來,手裏依舊是捏著那朵花,說道:“你采掉這一朵花,很容易,但是,讓你真的去嗬護這朵花,確實很難,或許你是知道江山逆取而順受之,但是,你忽略了一點,在你逆取之時,究竟有多少人為你的逆而失去了自己的命。”
二皇子走到沈公子麵前,嘴上淡淡的一笑,說道:“你確實說道理說的一套套的,可是,這皇城你也別想進去了。既然你說我殘忍,那我就殘忍到底,我即日殺掉父皇登基,昭告天下,天下誰敢不順,我便取掉他項上人頭。這一眾死傷的兵丁就任由他們去吧,就算是我失算了,但是他們也已經聽不見了,嗬嗬,你那一套說辭就說給自己聽吧,他們的死不過是成為我的墊腳石,消息根本不會傳出多遠去,城內眾多大臣盡為我麾下之人,你那區區幾個探信的小官,我隨手就可以把它們去除了,你就繼續在這裏流浪吧,別忘了皇城之內還有近衛兵,不殺掉你又如何?”
說罷二皇子便要往皇城走去,沈公子也隻能搖了搖頭,畢竟這麼一段寒心的話,恐怕也隻有二皇子敢這麼說了。
就是因為這麼一段令人心寒的話,二皇子沒走兩步,從屍體中,顫顫抖抖的站起來眾多的人,身上雖然鮮血淋淋,但是眼中帶著的那份仇恨已經是十分明顯,二皇子冷哼一聲,大聲罵道:“你們這群低賤的人,身負重傷還敢來謀害與我?我隨便打都能打的過……”
話音未落,身後的太尉已經起身將自己身上佩戴的刀從後麵深深地捅入了二皇子的腹內,又是狠狠地將刀一轉,嘴上留了一句話:“兄弟們,來生再見。”便壓著二皇子躺在了地上。
你問顧軒愷怎麼著了?顧軒愷沒有離開,但是也並沒有聽到這兩個人的長篇大論,手裏捏著那個證明柒雪唯一來過的印記,隻是癡癡地望著那空中柒雪消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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