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聽見侍寢二字,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這丫鬟自稱奴婢,古代有一妻一妾多婢多姬製度,那麼這就是那個婢,除了妻為正室,妻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明媒正娶,而這妾和婢等都是可以買賣的,合著那個溫公公給自己買的不是傭人居然是婢,怪不得賣身契都已經簽了,可是顧軒愷倒明媒正娶的妻妾還沒有,至於這婢和姬顧軒愷自然是沒那個心思去娶這麼多的女人,顧軒愷立馬說道:“算了,雖然你簽了賣身契,但是我還是不想有這麼多的婢來和我行男女之事,算了吧。”
丫鬟捂著嘴笑了笑,說道:“老爺,您別怪我多嘴,我隻不過是來服侍您睡下,不行男女之事。”
顧軒愷臉上這就尷尬了,自己想太多了……隻好點了點頭,任憑丫鬟為自己寬衣,躺下以後,丫鬟出門將門一關,這就是侍寢了,顧軒愷怎麼覺得自己腦袋裏好像想了好多壞壞的念頭,說實在侍寢這事情實際上都是指代皇帝的宮女侍寢,若是宮女懷孕則封為妃子,而侍寢直白的意思也可以理解為服侍後睡覺,所以,剛才那個丫鬟說的其實是第二種,不過,顧軒愷要是要求的話,丫鬟也是不可以反抗的,可惜顧軒愷真心想多了,這個地方已經不是自己原來的社會了,究竟這裏發生了什麼變化可能和原來都不一樣。
靜靜的夜帶著晚夏的蟬鳴,陪著顧軒愷昏昏睡去……又是一晚上夢裏的練習,顧軒愷對於陰陽之術的操控已經漸入佳境,畢竟是在夢裏,自己練習的功效很快,白天晚上的都不耽誤。
第二天一早,有人搖醒了顧軒愷,顧軒愷緩緩睜開眼睛,看見自己麵前是兩位丫鬟,再往窗外看去,外麵天還未亮,顧軒愷成天做夢,盡管有的時候是柒雪的夢有的時候是自己的,但是這樣他的睡眠是不足的,顧軒愷眨巴眨巴惺忪的眼睛,說道:“怎麼了?這天還沒亮呢?”
其中一位丫鬟說道:“老爺,馬上到寅時已過去好長時間了,再過一會您該在朝上了。”
天還沒亮,自己就得被迫起床,這什麼道理啊,不過古代自古都是這個習慣,日落而息,日出而作,而所謂的日出不過是雞鳴時分,所以大概在三四點古代人基本就要起床了,而且早朝就在此後不長時間的六點鍾,嚴重和顧軒愷曾經的習慣不一樣,不過早朝還是得上的,誰讓自己這是第一天上任呢,顧軒愷歎了一口氣,坐起身來,說道:“真煩人,這點就要起來。”
身後那個丫鬟手裏拿著一身衣服,顧軒愷也明白她們是來為自己穿衣服的,顧軒愷便站起身來,伸開雙臂讓她們來為自己穿衣服,於是兩個丫鬟便展開了衣裳,將一身深色的官服套在顧軒愷身上,連扣子都不用自己去扣,都是丫鬟給自己弄好了,然後一條大腰帶掛在了腰間,給顧軒愷穿好了衣服,兩個丫鬟行了禮便下去了,顧軒愷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寬鬆到極致,那一雙翹起頭來的鞋簡直不像是給人穿的,再看自己身上這條腰帶,根本鎖不住顧軒愷的身子,顧軒愷一歎氣,誰讓秦朝的腰帶都是個裝飾呢,不佩戴都不行,這根官服都是配套的,顧軒愷搖了搖頭,還好這是一整身的衣服,要是這腰帶是在褲子上的,八成沒走幾步就要掉褲子了。顧軒愷喝了兩口茶,帶上放在桌子上的官帽,便前往皇宮去了。
顧軒愷扭扭捏捏的走到了宮城麵前,一身官服讓自己覺得很不舒適,原來就喜歡牛仔褲加上緊身襯衫,可現在沒處找去,顧軒愷往裏麵走去,一路上也沒見著個大臣,顧軒愷心想是不是遲到了,現在天空剛剛蒙蒙亮,顧軒愷便走到了那個搜身的地方,讓太監們搜了搜身,往外麵一看,殿上已經整整齊齊的站滿了人,這時候溫公公滿頭汗水的從門的一旁走了進來,看見了顧軒愷,便立馬說道:“顧大人,您可來了。”
顧軒愷看溫公公這臉上著急的表情,便問道:“我遲到了?”
溫公公立馬說道:“這早朝已經開始了,您確實遲到了,不過聖上讓我在這裏等您,您稍等,過會宣你進殿您再進去,您到那個殿門口的地方候著就行了。”溫公公說完了接著繞了一圈回到了朝廷之上,到了皇帝的身邊。
顧軒愷便按照溫公公說的拿著一個木頭做的笏牌,站到了大殿門口,左右分列著錦衣衛,穿著十分整齊的製服站在宮殿內外的兩旁,宮殿裏麵好多大臣都已經左右分列站好了隊,隊列中間有一位大臣,手裏拿著笏牌,正在說著什麼,看來是在奏本,顧軒愷對裏麵的人都不認識,看著裏麵這麼多人都已經整齊的站到了這裏,顧軒愷覺得有點慚愧,這個時代的人早睡早起的習慣比自己以前晚睡晚起的習慣好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