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桌麵上坐著一個人,一定烏紗帽,一身黑色朝服,不用說了,既然來到這裏,那肯定就是,廷尉了。廷尉看見了三皇子立馬過來獻殷勤,說道:“三王爺,您今早如此召我,是判什麼案子?”
三皇子挺胸抬頭說道:“你就按流程來,免得我身後這位顧公子心中不服,死的不明不白。”
廷尉作了作揖,便走到了前麵去了。廷尉在上麵規規矩的坐了下來,先是吩咐道:“王爺身為聖上之子,位列三公九卿之上,當賜座。”
於是幾個官差給搬了個凳子上來,三皇子得意地坐了下來,廷尉說道:“誰是原告?”
三皇子悠悠的說道:“我是原告。”
顧軒愷也沒鳥他倆在這裏一個勁折騰,隻是四處亂看,看看這周圍的模樣,顧軒愷看到一眾官差身後各種刑具,誰讓秦朝就這樣,刑法最多,最殘酷,既然顧軒愷這麼悠閑,心中有八成勝算,就算鬥嘴鬥不過,自己還有兩雙手,更何況自己還會一些陰術陽術,如果這個廷尉執意暗箱操作,那麼在自己隻好拚個魚死網破了。
隻聽這廷尉又問道:“誰是被告?”
顧軒愷也沒說話,接著看周圍的“風景”三皇子看顧軒愷若無其事的樣子,於是說道:“他是被告。”
廷尉驚堂木一拍,怒目而視,說道:“豈有此理,本官問你話,你一介區區草民竟敢不答?”
顧軒愷無聊的瞥了廷尉一眼,愛理不理的應了應聲:“哦。”
廷尉滿臉的氣,第一次有個“草民”能對自己如此的無視,三皇子立馬說道:“算了算了,繼續吧。”
廷尉問道:“敢問原告告被告什麼事?”
三皇子悠悠的說道:“我告他一介草民,以下犯上,衝撞本王,罪當問斬。”
廷尉問顧軒愷道:“被告,可有此事?”
顧軒愷轉過頭來,沒看廷尉,跟三皇子說道:“三王爺,你今天就告我這一條?”
廷尉見顧軒愷顧軒愷又把自己給無視了,剛要站起來衝著顧軒愷發火,三皇子用扇子點了點,示意他一下,廷尉便坐了下來,三皇子不屑的說道:“就這一條你已經當斬了,我沒必要在告其他的。”
顧軒愷點了點頭,悠悠的說道:“君子一言。”
三皇子立馬接過來:“駟馬難追。”
顧軒愷轉身便問道:“敢問廷尉大人,三皇子的地位在何人之上何人之下?”
廷尉不屑地說道:“自然是位列三公之上,皇帝之下。”
顧軒愷點了點頭,又說道:“你覺得我位列何處?”
一眾人都笑了起來,都認為顧軒愷不識大體,還敢問自己位列何處,廷尉更為不屑的語氣說道:“你一介草民,位列三公、九卿、二十七大夫、八十一元士之下,這裏每一個人都比你的地位高。”
顧軒愷又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敢問大內密使地位何處?”
廷尉表情嚴肅下來,驚堂木一拍說道:“竟敢在公堂之上胡攪蠻纏,看來你真的是活膩了。”
顧軒愷自然而然的說道:“我隻不過是想問個明白,究竟這個大內密使是個什麼東西,我死之前就這個問題比較不明白了了。”
廷尉悠悠的說道:“既然你如此的無知,那就不妨告訴你,自古僅有一位大內密使,先皇設過一位大內密使,位列皇帝之下,萬人之上,就連皇子見了也當禮讓三分。”
顧軒愷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又問道:“如果我做了大內密使,今天這事該怎麼判?”
廷尉驚堂木又是一拍:“大膽,你區區一草民,竟癡心妄想先皇的大內密使。”
顧軒愷扣了扣耳朵,這驚堂木一拍又一拍的,說道:“我不過就是問問,我要是大內密使,該怎麼判啊?”
廷尉冷笑一聲:“看你死到臨頭問題倒是不少,不過我就回答你這一個,你若是大內密使,第一,我就該給你跪下,公堂之上,沒有賜座,第二,王爺當以以下犯上麵壁三日,不過你看我跪下了嗎?癡人說夢。”
顧軒愷將自己最後的法寶-聖旨掏出來一亮:“我就是本朝第二任大內密使,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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