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的奔波,一路上十分的順利,盡管往西邊走,路上也沒顧得著去西邊蘇掌櫃的店裏看看,沒有那個閑心。顧軒愷在路上一路完整的安排了到了薛郡四個人的任務,晚上落腳的時候也是不斷地練習了練習,為了保證到了薛郡四天時間速戰速決,打完就跑。
就這樣一行人來到了薛郡,薛郡實際上是孔子之鄉曲阜,但是秦朝焚書坑儒這段故事在這裏依舊印在了這裏的史書上,所以顧軒愷很明白這裏根本留下沒有什麼關於孔子的遺跡,這裏反而是經濟經過兩百年的恢複也是得到了很好的發展,雖說沒有臨淄郡那麼繁榮,但是也是繁華相當,當年齊國此處也是邊境處的一個十分大的城市,秦國攻打齊國,這裏怎麼不會是最受重創的一個地方。不過,現在看來,這裏還是十分不錯的一個地方。
此時已是接近中午,路上巡街的官差很多,畢竟離著臨淄郡很遠,路上的巡街的官差沒有人認出來顧軒愷,顧軒愷還是很慶幸的,這樣一來,必然更方便於行事,不過肯定要速戰速決,四日之後,恐怕就會有人到這裏來送信了,五個人先是找了一家客棧先住了下來,走到門口抬頭一看匾額,上書四個大字,佳靈客棧,於是顧軒愷帶頭走了進去,掌櫃的立馬招呼道:“您幾位啊?”
顧軒愷見到掌櫃的立馬說道:“五個人,不過這裏所有的房間我都要了。”
掌櫃立馬討好的說道:“我們這樓上還有客人,能不能通融通融。倒是還有幾間空房,你們住肯定是夠了,這客人來了,我們也不好趕他們走不是?”
顧軒愷沒說話,故意的給王雲使了個眼色,王雲站了出來,說道:“你知道我們爺是什麼身份,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小心掉了腦袋都不知道怎麼掉的,知道嗎?”
卓誌峰接著站出來搭腔:“趕緊的,別廢話,讓你怎麼做你怎麼做就是了,哪來那麼多事。”
看著掌櫃的一臉驚恐,呂文出來演上了小白臉,拉過掌櫃的說道:“這位是皇帝欽點的人,至於職位你還是不要問了,要是出什麼差錯你可擔當不起,所以你趕緊的去做,我們出兩倍的價錢給所有的客房就是了,你也不吃虧不是嘛。”
掌櫃一臉的驚恐,顫顫巍巍點了點頭,轉過身便吩咐夥計,照做,顧軒愷用餘光掃了掃周圍的人,所有的目光都時不時的聚集在這裏,王雲的嗓門那麼大他們怎麼可能聽不到所以顧軒愷嘴角劃過一絲得意,自己的計劃的第一步穩定進行中。
顧軒愷和王雲四個人坐在樓下的桌子上,任憑樓上過了這折騰了一會,樓上的客人都紛紛的下樓走了,樓下的客人自打顧軒愷坐在樓下,聽到消息的也都陸陸續續的找借口離開了。
店空了好一會,過了一會,樓上的夥計便走了下來,跟掌櫃的說了說的,掌櫃的走上前來臉上不自在的招呼道:“幾位官爺樓上請。”
王雲立馬又站起來吼道:“你叫誰官爺呢?以後改口聽見沒。”說罷就要衝上去打人。
掌櫃的嚇得直往後躲,呂文再次過來過來唱小白臉,攔住了王雲,笑著衝著掌櫃的說道:“別叫官爺,傳出去不太好。”
掌櫃的俯首一直在賠不是說道:“是是是,我這就改口,幾位客官樓上請吧。”
這時候外麵進來兩個官差,正所謂多大的官多大的奴才,畢竟也是給郡守當差的,往店裏一站,一人一把刀橫在身前,語氣十分的橫說道:“何人在這裏喧嘩。”
顧軒愷回頭看了看,除了這兩位官差,後麵圍觀的人可真夠多的,都想看看這顧軒愷到底是何方神聖,顧軒愷也沒理他們,嘴上依舊保持著微笑,轉過頭,若無其事的接著喝茶接著喝茶。卓誌峰十分不屑的說道:“哎喲,兩位官差啊,有何貴幹啊?”
兩位官差一聽,一位站出來說道:“還挺橫啊,我們接到人報信,說這裏有人蓄意滋事,趕走了所有客人,看來就是你們啊,信不信我把你抓回去打一頓啊。”
卓誌峰一步一穩的走近這幾個官差,手上一邊搓著拳頭,嘴上一邊說著:“把我們抓回去打一頓?你們膽子可真夠大啊。”走到站在前麵的一位官差麵前,穩穩地站住,那兩個官差也是不明白這一夥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一句話說不出來,卓誌峰瞪著這位官差的眼睛,吼道:“我就站在這裏了,你倒是砍砍試試啊?”
那個官差那心裏還能受得了,於是立馬抬起刀來,卓誌峰立馬吼了一句:“你不怕掉腦袋就往這裏砍,來我等著呢。”
這個官差也不敢動了,卓誌峰一看,不敢動手了,便說道:“不敢砍是吧,膽子真小,趕來惹我,你真是活膩了。”說罷,抬起腳來就是一腳,狠狠地踹到了這個官差的肚子上,這個官差晃晃悠悠的往後倒退了幾步,接著背門檻絆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卓誌峰轉過頭看著另一個官差,緩緩地向他走去,而這個官差膽子比較小,看著卓誌峰一點一點的靠近,隻是往後一點一點的倒退,結果也走到了那個門檻,一下子絆倒了,也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上的刀也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卓誌峰吼了一句:“識相的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