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多久,便聽到輕微的一聲喊叫:“哎呀。”
顧軒愷聽見了便睜開了眼睛,功力瞬間收了回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這功力一收,自己腰上沒力氣,便一下子又重重的倒了下去,本來枕的停靠上的,一下子可到了床沿上,顧軒愷也“哎呀”一聲又坐了一起來,轉頭往邊上一看,尤璿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愣愣的看著顧軒愷這裏。顧軒愷說道:“你怎麼了?”
尤璿顫顫的說道:“我怎麼一靠近你身邊,就被打了一下。”
顧軒愷則是問道:“你來我這裏幹嘛?”
尤璿這才回過魂來,抬起頭回想了一下,說道:“我看你閉著眼睛坐在床上,而且這個角度好像不太對,所以我就進來看看,誰知道一靠近你身邊,你身邊好像有個人似的,打了我一下,你旁邊真有人啊?”
顧軒愷摸著自己磕痛了的頭,明白了,自己的陽術也就能跑這麼遠了,不由得歎了歎氣,怪不得什麼都沒探到,顧軒愷捂著頭想了想,尤璿那裏那一下應該是自己的陽術而已,還是不讓她知道了,很鄭重的說道:“這一定是錯覺。”
尤璿奇怪地問道:“錯覺?唉,你臉怎麼紅了?”
顧軒愷一摸自己的臉,還真有點發燙,這怎麼回事?難道撒謊臉紅,不至於吧,自己以前撒那麼多慌,也沒這事啊,難道是看見尤璿臉紅?拉倒吧,以前怎麼沒這事,不會是陽術一下運行久了,血液也無意上調了?自己一摸自己的腿,還真感覺不到了,漸漸地變得有些酥麻之後才慢慢恢複過來,虛驚一場,不過怎麼跟尤璿解釋呢,顧軒愷眼珠子一轉:“剛才,我氣運丹田,血往上調,恢複一下腦子,這麼怪的姿勢就是為了讓血液往上流。”說完顧軒愷都後悔了,這都說的什麼啊,自己坐著身子還血液往上調,有點胡說八道了。
尤璿嘟著嘴想了半天,說道:“好吧,我暫且相信了。”這個尤璿還真信了!顧軒愷長歎一口氣,而尤璿剛要走,又轉回身子來,想了一下,質疑道:“我怎麼覺得你不是這樣呢,我記得爹爹說過,撒謊不臉紅是最高境界,你真沒在撒謊?”
顧軒愷本來臉上的血都要下去了,這一下臉刷一下子又紅了。顧軒愷說道:“其實是……我身體稍微有些不舒服而已,你不用管我了,讓丫鬟家丁給我上點熱水就行了。”
尤璿結果一下子湊了過來,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要不給你找個方士看看?”
得,這忽悠不走了,顧軒愷腦袋有點運行不過來了,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隻需要熱水,你讓他們在裏麵放點茶葉就行。”
“茶?”尤璿奇怪地問道,“你這是得的什麼病啊,還要茶?”
這怎麼這時候又成了問題簍子了,顧軒愷無奈的說道:“茶啊,它是個好東西,養生,對於我的身體比較好,我就是疲勞了點,來點茶水,緩解一下而已。”
尤璿這才起身離開了:“那你等會吧,我這就去找人弄。”
顧軒愷長籲了一口氣,這丫頭今天怎麼噓寒問暖的,一下子又放鬆身體躺了下去,結果,自己腦瓜又磕了一下,顧軒愷又坐了起來,捂著腦袋自言自語道:“這個白澤仙人怎麼不告訴我今天有血光之災呢……”
這回顧軒愷也沒心思再躺下去了,便坐到桌子前拿起筆在紙上,把思路理理清楚,這幾天到底還要幹嘛,在紙上寫了四個字便陷入了思索:化虛為實。這白澤仙人賣關子賣的也太深了,或者說這個顧總,不對,趙高賣的關子太深了。搖了搖頭,便繼續寫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威脅;陰術陽術的訓練;顧氏快餐的連續連鎖。寫到這裏顧軒愷提筆想了想,沒在想到其他的問題。思考了一下先後,便準備去找陳勝一趟,先把這個事情商議好了才行,生命問題可是第一要緊的事情。
這時候尤璿又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茶壺,顧軒愷一看這樣子,心裏暗說道:都怪自己的賤嘴,八成是脫不開身了!自己想到一個詞彙,剛學的,何不化虛為實呢,剛才是假裝得病,如果自己真生病了,那麼還用得著那麼麻煩四處去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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