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明白了古代不讓女子上私塾,看來一旦咬文嚼字,這股傲嬌勁就上來了,顧軒愷那是深受感激,分明是深感無奈:“哪裏生輝了,奉承你有好處麼,把我的三十兩給免了?”
尤璿則是傲嬌的一仰頭沒說話,顧軒愷問道:“問你個事,你知道白澤是個什麼神獸麼。”
尤璿想了想,便說道:“我好像看過,不過忘了哪一本書了,傳說皇帝巡狩,至濱海而得白澤神獸,此獸能言,達於萬物之情,故帝令圖寫之,以示天下,後用以為章服圖案,然後,我忘了,總之說是除非有聖人治理天下才會奉書而出,反正也是個傳說,誰知道是真是假。”
達於萬物之情,那就是說知道的事肯定多了,看來明天有的問了,自己的好多問題可以找他解決一下,顧軒愷也不知道他們七仙人的名字命名的時候是不是這個規律,反正他們差不多這樣,也許這個白澤還真的懂得挺多的,正好解決一下自己想不明白的問題。
尤璿看顧軒愷久久不說話,說道:“我就不該跟你講什麼東西,每次一說完,你就不說話了,那我走了,真無聊。”說罷便起身,做了個鬼臉走了。顧軒愷也沒說什麼,這裏的天下恐怕僅此一個尤璿,如此頑皮了。
第二天,顧軒愷一大早起來,便來到庭院裏,任由白澤仙人將它帶到那個屋子裏,白澤仙人坐在裏麵,邊倒茶邊說道:“顧公子,看來昨天晚上那個尤璿挺喜歡你的嗎。”
顧軒愷坐了下來,稍帶鄙夷的看著白澤仙人:“能不能給別人留點隱私空間啊,來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白澤仙人笑了,說道:“不好意思,習慣性,不過既然知道了,那麼省點事嘛,你想問什麼問題,我能解答就解答了,解答不了,顧公子可別怪我啊。”
顧軒愷問道:“昨天晚上尤璿應該不知道我今天要來哪裏,幹什麼吧,你就算用陰術探到她的卦,你不會也能探到我的吧,雲鶴他們可都說探不到的。”
白澤仙人說道:“我確實探不到你的,不過你昨天晚上問白澤是個什麼神獸,那我能不知道你想幹嘛麼?白澤上曉天文,下知地理,達於萬物之情,通過去,知未來,這便是白澤,恐怕你今天是帶著一肚子問題來的,不過,我隻是也就是通過去,至於未來也就是猜了猜。”
尤璿昨天沒說出來的都讓他說出來了,顧軒愷說道:“陰術陽術我就不問你了,我問你幾個這幾天我沒想明白的問題,一個是關於尤璿,我是挺喜歡她的,可是,我總覺得我們兩個不能在一起,這問題你能解答麼?”
白澤仙人想都沒想說道:“顧公子,這個問題其實挺好解決的,隻不過你沒認真去分析罷了。”
顧軒愷立馬問道:“那你覺得問題原因出在哪裏啊?”
白澤仙人想都沒想就說道:“顧公子,你在此地無父無母,身邊也沒有個親人,而尤璿,則不同,雖說沒了母親,但是父親也在,你若是和她在一起,你隻能是入贅,這便是你的糾結所在,畢竟你的家不在這個地方,尤璿不會明白你的感受。”
顧軒愷這才明白了過來,是啊,這便是問題所在,這個白澤仙人還真有兩下子,達於萬物之情,看來還真懂,於是又問道:“那你覺得家該如何定義?”
白澤仙人說道:“依我看有兩種說法,不過對於不同的人,內心裏的答案不一樣,一種人是以親人為家,五湖四海隻要有親人,便是家,另外一種,則是畫地為家,即使搬家,恐怕也不出其左右,這便是不同,顧公子,依我看,你屬於第一種,若想找到一個家,找個妻子便是了。”
顧軒愷想了想,對於自己好像是這樣,如果自己的父母也來了,自己便無所他求,不過,來恐怕是來不了了,如果白澤仙人說得對,那麼還是找個妻子比較穩妥,可是再按照白澤說的,找到能理解自己沒有家的感覺的人,簡直是萬裏挑一了,想到這裏,顧軒愷不得不搖了搖頭,便問道第三個問題:“你覺得陳勝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白澤仙人隻是說道:“這個問題恐怕很難了,有仇報仇是這個理,恐怕顧公子也知道了,他的殺父仇人實際上還在這世上,而且,知道這個事情的,恐怕都要被滅口,顧公子,我們也沒法幫你,還請你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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