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哲榆問道:“那顧公子可否指教指教?”
顧軒愷便套用白虎仙人的話說道:“我與仙人有交情,仙人也會告訴我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皇帝每年派將領鎮守邊疆,而你可曾看見邊疆有人來犯中土?而且,皇帝到底是知道了什麼事,才會絕不錯殺一人,恐怕這些都是治國之道,若是不懂,你肯定做不了皇帝,這整個國家很快便會淪陷在你的手裏,你明白了麼?這個國家要的不是戰亂,而是和平,不然你永遠想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說了,你一定做不了皇帝。”
司馬哲榆說道:“既然顧公子和仙人有交情,那麼說明你知道的肯定會比我多,既然我的計劃失敗了,你又說我做不了皇帝,那麼我還是繼續做陳勝的親信吧,正如孔夫子而言,四十而不惑,今日受教了,真的得了一個不惑,不過顧公子,既然成了冤家,恐怕以後這朋友不好做。告辭了。”說罷便走了出去,顧軒愷也隻是站在原地說了一句“恕不遠送。”
將會客廳的茶喝淨,顧軒愷走到自己的房間裏,這些日子真的是一波三折,顧軒愷也想用空暇時間思考這幾天遺留下來的幾個問題,一個是陳勝的問題,陳勝的父親是個罪人,皇帝斬殺了他是應該的,而這也是一個殺父之仇,如此不共戴天的仇恨,到底報仇還是不報仇,而且,若是殺了皇帝,誰來做,也許有太子能繼承,可是這殺父之仇又冠到了這個太子的頭上,如此便是無限的循環,無限的報仇雪恨,這仇真的不報麼?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從白虎仙人的聊天得來,人往往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容易憂愁,可是人若什麼也不知道,即使周圍有再大的危險,再大的波動,不知道的人反而很快樂,可是人人都有自己的問題,每當解決一個問題,就又有另一個問題,不是並列的問題,就是更加難的問題,人們真的不去解決任何問題來讓自己更加的快樂麼?而第三個問題才是最現實的,尤璿沒有爭議,十分喜歡自己,可是顧軒愷總覺得這裏麵有個心結,為什麼這個女孩子自己明明很喜歡,可是就是感覺到自己和她沒法在一起呢?
顧軒愷一下子躺到了床上,三個問題,也許不止三個答案,可是顧軒愷就是想不出一個答案來。或許這幾天真的累了,隨著太陽悄悄落下,夜晚靜靜降臨,顧軒愷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裏。
西邊遠處的一處屋裏,裏麵燈火通明,這裏正有一人正在認真地讀書。
這時進來一個人,彙報到:“主子,荊思良那裏來了信。”
這個主子放下書說道:“怎麼回事,說說。”
這個下人說道:“臨淄郡內竟有高人,前臨淄郡郡守因他而辭,現郡守因他而不在動念。”
主子沉默了一會,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顧軒愷起來床,伸了個懶腰,昨晚上睡了一晚上都沒脫衣服,搞得身上感覺酸酸的,於是便起來走到院子裏活動了活動筋骨,回屋吃了早飯,便離開了尤府,前往自己的根據地去了。
到了顧氏快餐店一進門,看見王雲四個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顧軒愷拍了拍幾個人,這四個人立馬坐起身來,眨巴眨巴惺忪的眼睛,而王雲壓根沒看見顧軒愷,第一句話便說道:“昨晚上咱們說到哪裏了?”
卓誌峰也是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咱們直接打進府中,把大哥搞出來就行了。”
顧軒愷明白了,這是商量怎麼救自己呢,看來是商量著商量著,就睡著了,於是顧軒愷問道:“然後進去被各個官兵用刀架住脖子拿下?”
四個人睜開大眼睛一看,自己要救的人就在眼前,王雲還沒完全醒過來,傻傻的說了句:“難道昨晚上我們商量完了,夢遊把大哥救出來了?”
顧軒愷嘴角上帶著笑,說道:“你夢遊去把我救出來?我是那種需要你們救得人麼?”
幾個人反應過來了以後,呂文問道:“大哥,你不是被判了死刑麼,你咋出來的?”
顧軒愷說道:“你們想象力不是挺豐富麼,自己想去吧,餘掌櫃在上麵麼?”
正說著餘掌櫃從樓上走了下來,見到顧軒愷立馬過來問候道:“顧公子,你平安無事就好,正好我這裏還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顧軒愷說道:“你說來聽聽?”
餘掌櫃說道:“自打錢掌櫃的店開的風生水起,這其他的好多掌櫃都來,說要開這個店,你說咱們都讓他們開一個?”
顧軒愷很簡單的說道:“優勝劣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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