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尤府門口,尤府的家丁看見了顧軒愷,便又遞出一封信說道:“顧公子,官府的人送來的。”
這兩個郡守,一人給自己一封信啊,顧軒愷直接拆開了信,上麵寫了不少客套話,而大致的意思就是說,顧軒愷聰明過人,願意邀請顧軒愷到華貴酒樓一敘,與陳郡守共進宴席。顧軒愷立馬明白了,這是大拜鴻門宴,本來顧軒愷想直接把這個給扔了,壓根不理會,徑直往尤府裏麵走去,可是反過來一想,若是不去好像不太妥,這個年代可不是人人平等的年代了,這好歹也是堂堂郡守,朝廷命官,這郡守邀請一個平民百姓,能不去麼?秦朝的刑法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既然是鴻門宴,赴鴻門宴的劉邦卻贏了,大擺鴻門宴的項羽確實輸的一塌糊塗,顧軒愷便轉過身來,離開了尤府,先去跟王雲他們吩咐了一番,休息一番,然後便赴宴去了。
這華貴酒樓在官府不遠的地方,不過走過去也需要一些時間,到了華貴酒樓,正當中午時分,店裏的夥計也十分熱情的招呼著說:“這位公子,您幾位?”
顧軒愷說道:“官老爺邀我到此,可曾有地方招呼?”
這夥計聽完便引著顧軒愷上樓,到了樓上一個房間,開了房門,一房間周圍花草滿屋,芳香宜人,中間一個圓桌,也不算太大,而這桌子上坐著五個人,顧軒愷立馬就認出來兩個,一個就是請君入甕的陳勝,旁邊就是他的其中一個親信藺英,周圍三個人不用說,那一定就是陳勝的另外三個親信,顧軒愷往裏麵一走,這不論是不是敵人,都要先禮,顧軒愷先作揖道:“陳郡守,今日邀我到此,小生感激不盡。”
這陳勝也不是個土老帽,於是也作揖道:“顧公子既然來了,那就坐吧,店小二,上菜。”
顧軒愷看了一看,這五個人把這個桌子坐了一個圈,每個空間都不大不小,就是做不進去一個人,而且,這裏麵周圍也沒凳子可以再坐,看來這是故意戲弄自己。看著這陳勝正在看笑話,顧軒愷琢磨了一琢磨,想出一招,於是往這桌前一走,走到一個空隙,那身體一下子撞開了旁邊一個坐在座位上的人,而那個人被撞倒在地上,顧軒愷趁著椅子還沒倒下,立馬做了上去,然後轉頭看著這個地上的人,顧軒愷說道:“今日陳郡守請我來此吃飯,那麼此桌容不下如此六人,那麼必須先主再賓,你們這些下人怎可與陳郡守爭風,難不成是想與郡守平起平坐,座上郡守之位?於此可有謀害郡守之嫌?”
這說的也不是沒道理,這裏主賓雙方,主最大,賓其次,即便是主的用人,那也不能入座,顧軒愷用目光掃了周圍的人一圈,陳勝立馬使眼色,示意他們站起來,剩下三個人便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站到了陳勝的身後,於是陳勝說道:“顧公子所言極是,如此不合禮節,還讓顧公子見笑了。”顧軒愷聽了也裝模作樣的笑了笑。
這不一會兒,店裏的夥計把菜都給上了個齊全,一大桌子的菜也真不少,看來還真是按照五個人的分量點的,這陳勝說道:“顧公子,這來到這裏時,便聽說顧公子聰明過人,昨天也是試了試顧公子,還請顧公子見諒啊。”
顧軒愷能見諒麼,要不是雲鶴仙人來了,自己就在外麵餓死算了,不過顧軒愷表麵上也得裝一裝,於是笑了笑說道:“陳郡守您多心了,您一表人才,怎麼可能會算計我這麼一個無名小卒呢。”
陳勝說道:“當年我在鹹陽趕考,才考了個第二名,後來做了個區區宰相,而我的才學疏淺,天資愚笨,便來此做了郡守,今日願意向顧公子請教一番。”
這什麼意思呢?很簡單,自己很笨,考了個第二,現在也就是個郡守,你什麼官都沒有,你說明笨到死了,笨到家了。顧軒愷也不好還給他,便說道:“陳郡守過獎了,敢問您請教什麼?”
陳勝想了一想說道:“我有一上聯至今沒對出來,顧公子給對一個下聯如何?”
對對子?有意思,顧軒愷說道:“那就說來聽聽吧。”
陳勝說道:“我這上聯是:‘笨牛莽撞,辱而賤賣’”意思說的就是說給顧軒愷聽得,錯誤衝撞了個人我早晚都羞辱了你,還低賤的把你賣了。
顧軒愷聽出來了,但是這意思還不能是罵他的,不然接著就被抓走了,掛個罪名,這就完了,於是顧軒愷隻能捧捧自己:“那我的下聯是:‘新鳳浴火,狂至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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