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想,當你吃飯的的時候耳旁卻充滿嘈雜的叫罵聲,你還會有心情進餐嗎?
尤其是在法國,一個進餐特別有講究的國家是堅決杜絕這樣的存在。
於是,牛排小店中的食客連同附近許多的老板一起找那些記者去理論。
“我們在這裏關你屁事,你個老不死的東西,趕緊滾一邊去!”
其中一個攝像師指著為首的奧森大叔破罵道,還企圖伸手推開奧森大叔。
“媽的!反了,都他媽反了!”
在附近一台球亭打台球的艾爾得知自己的父親被一群記者所欺負,把嘴巴上煙草吐在地板上狠狠的碾了幾下。
“大胡子,走吧!”
和艾爾打球的一中年人笑了笑:“抄家夥!”
於是周圍十多個打台球的黑衣男子立即人手攥了一柄台球杆。
看他們的樣子,很像電視裏麵黑社會。
艾兒唾了一口唾罵,提著一柄一頭是鐵鉛製成的台球杆率先走了出去,在他的後麵是十幾個氣勢洶洶的黑衣男子。
因為他們的服飾很是特別,出台球廳沒多遠便吸引了許多路人的注意力。
大夥看著這些凶神惡煞都悄然尾隨而上,他們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是殺人?放火?還是傳說中的黑幫火拚。
“快!球,你看那些人是幹什麼的?他們的目標好像是我們這邊啊!”
在保衛室中,範拉帕拉吃驚的指著電腦監控上的錄像,在屏幕上清清楚楚顯示著艾爾一群人衝著卡昂俱樂部的門口走來。
高球爬過來一瞧不禁皺緊眉頭,為首的是艾爾,也就是他的小弟,可他來這邊幹什麼?
不對?!
高球突然之間掉頭透過玻璃往外一看,門口的一個男攝像師正用手抵在一個老人的胸口不斷的把他向後推,而那個老人不是別人,正是艾爾的父親奧森大叔!
“糟糕!”
高球條件反射般的驚呼出來。
“怎麼了球?”範拉帕拉也瞬間一臉驚恐:“難道那些打手是記者找來的幫手,他們是來報複我的!”
“不是!他們是來拍蒼蠅的!”
高球苦笑一聲,他想衝出去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艾爾在臨近那個攝像師之時果斷來了一個加速,手中的球杆也迅速挺直,用著粗實的鐵鉛一頭朝著那攝像師的背後捅了過去!
可突然之間,因為自己和球杆的支點在手中原因,艾爾好像控製不住重心,於是球杆鐵鉛的一頭在阿基米德的定律之下略微低了一點,可就這麼一點,目標錯位了!
“啊!——”
攝像師正推的起勁,突然覺得自己的菊花一陣的涼颼颼,接著一股鑽心的疼痛躥了上來!
艾爾也是一愣,他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的球杆竟然準確無誤的捅在了那攝像師的菊花之上,而且還是包裹著鐵鉛的一頭!
“呃……菊花殘,滿地傷,我的眼淚已泛黃……”
高球很是痛苦的閉上眼睛,和隊長範拉帕拉一起吟唱起悠揚而又動聽的菊花殤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