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信言砸吧砸吧嘴,說道:“你們是沒有看見,當時逸爺有多牛逼,隻見他飛在半空中,狼嚎了三嗓子。天地異變不說,那群狗屁的修煉之人瞬間秒殺,我是服氣了。”
“誰說我們沒有看見?”王麻子也來了勁兒,“我醒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逸哥在變身,渾身上下都是紅的。頭發,紅的;眼睛,紅的。說不定那也是紅的。”說完忍不住被自己的猥瑣征服,嘿嘿笑著。
小金子跟小李子眼中浮現出無限的崇敬之色。小李子咽了口唾沫,敬畏的說道:“逸哥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就連逸哥最後一頭栽倒,從半空中華麗麗墜落的時候,我都覺得逸哥是那樣的神秘莫測,你永遠猜不透逸哥下一刻會用什麼樣兒的招式打擊對手。”
小金子點頭說道:“是啊,你永遠不知道逸哥下一刻,額,不,是下一秒會做什麼。”然後意味深長的吐了一口眼圈,繼續說道:“是不是就像現在?”眾人聞言都疑神疑鬼地看向沉睡的淩逸。
隻見,淩逸的身體之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銀白色光芒。光芒若隱若現,然後整個人就漂浮了起來。慢慢的淩逸在半空中站直了身子一動不動,可是眼睛還是閉合的,淡淡的銀白色光芒漸漸亮了起來。
再配合著眾人吐出的煙氣,昏暗的燈光,那氣氛相當的詭異。眾人均是嚇得抱作一團瑟瑟發抖,牙齒碰撞的聲音在此刻都如同擂鼓一般響徹整個房間。
蕭信言顫抖著詢問三人:“你們說逸爺是詐屍了,還是要成仙了?”
三人麵麵相覷,哆嗦著點頭,又搖頭。顯然,已經懵逼了。
“要不咱們給逸爺上柱香吧。”蕭信言顫抖著提議。
三人一通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可是上哪去找香啊,四個人都是心下犯難。王麻子指了指手中的香煙,三個人伸出抖如篩糠似的手,向著王麻子伸出大拇指。
然後四個人一人點燃一根香煙,由於不敢上前,都擺在了自己的身前。期間小金子不聽使喚的手,愣是立了三次,才將香煙立好。立好之後,幾人納頭便拜,但是被蕭信言攔下了,他用手指了指身前一字排開的四根香煙,然後衝著幾人比劃了一下。那意思是說——四根香煙不吉利。
於是帶頭又點燃一根,立在身前,幾人覺得有道理紛紛效仿。可是蕭信言覺得八根香煙有點王八蛋的意思,又不行了。四個人從小都沒有接受過這些燒香拜佛的封建知識,現在也不會整,隻好一支接一支的點燃再立好。直到最後,幾人手裏都沒有煙了,方才作罷。
這時問題又來了,在房間內的煙感報警器響了。吱吱地響個不停,把幾個人給嚇得都縮到了角落,生怕淩逸會詐屍,然後猛地睜開眼咬自己一口。蕭信言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跳起來手一抓一扯,就將那煙感報警器給拽了下來。
還在看店的老板娘被報警聲吸引過來,看見門縫裏不住地往外冒煙,以為著火了。邊敲門邊急促地說:“快開門出來,著火了。”
蕭信言靈機一動,搪塞道:“沒事兒老板娘,這都是我們放的屁。哥幾個好些天沒錢吃飯光抽煙了,放出的屁都是一股煙味兒。”
也得虧這老板娘長得像如花,旅館平時冷清至極,根本沒有來住店的,再加上老板娘人也耿直,沒有太在意,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隨著屋內的煙氣消散,眾人也是看見了淩逸氣海之處隱隱有金色的光芒閃爍。然後淩逸整個人就在半空中從頭到腳的旋轉了起來。原來這是淩逸昨天晚上消耗掉了所有真氣,再加上還受了點兒內傷的緣故,淩逸的身體開始借助一切能量進行自我修複。那點金色的光芒就是淩逸之前沒有煉化完畢的極品補腎仙丹。至於他為何又突然旋轉起來,那自然是為了加速身體煉化仙丹的速度。
但是這些蕭信言他們四人卻是不知道,隻當淩逸是詐屍了。看著淩逸在半空中轉圈圈,四個人縮在角落裏互相咬著對方的胳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當淩逸氣海中的金色光芒褪去,身體又恢複如常,緩緩回落到床上。這一夜,對於四人來說,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實在是太驚心,太動魄。最後看著沉沉睡去的淩逸,四人也蜷縮在角落裏相擁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