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敬了一個禮,很嚴肅的說:“報告,他說讓他親一個。”
“這有些難度啊,誰願意替他分憂解難?”老王皺著眉頭,看向眾人。
鐵柱說:“別,你是知道的頭兒,我現在還是處男,我可不想把我的一次給一男的。”
包子說:“別,你是知道的頭兒,我是直男一枚,你讓我做這個還不如讓我死。”
魚頭說:“別,你是知道的頭兒,我雖然悶騷,但是並不代表我很騷,我也不是男女通吃。”
最後大家的目光齊齊的落在了火藥身上,火藥也知道自己這是被大夥兒坑了,隻有自己來做了,大氣凜然的說道:“好吧,好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說罷,火藥就脫掉了自己的運動鞋,一股濃鬱的臭鴨蛋氣息撲麵而來,還夾雜著鹹鹹的味道。屋內的眾人都是滿臉的惡心,趴到窗台上幹嘔起來。
淩逸在朦朧中感受到有東西靠近,鼻子皺了皺,臉色也變得不自然起來:“嫦娥妹子,你身上的氣味好特殊哦,竟讓我……嫦娥妹子等下……哦,不,別過來。”
就在火藥的臭腳即將碰到淩的嘴唇的時候,淩逸猛地睜開了眼。火藥嚇得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淩逸感覺自己剛才的一切都變了,嫦娥沒了。屁股涼涼的,用手摸去,發現居然有半個屁股摟在外麵,頓時心裏就發毛,提起褲子半躺著靠在床頭上,手裏抓著夏涼被擋住胸前。驚恐的說道:“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想對我怎樣?”
此時貝雷帽五人組都穿著平時的休閑裝,與常人無異,圍著淩逸的病床站了一圈,五人組對於剛才火藥的所作所為顯得有點尷尬。
老王正了正色,對眾人說:“你們給他解釋解釋。”
“你好,那位是我們的頭兒,叫老王,我是鐵柱,你是我們撿,額,是救回來的。”鐵柱說。
包子色眯眯地說:“你好,我叫包子,你的屁股很光滑。”
魚頭清清嗓子,伸出手說:“你好,我叫魚頭,握個手吧。”但是並沒有握成。
火藥敬了一個軍禮:“你好,我叫火藥,我們是軍人,剛才對你做的隻不過是響應人民的號召,對你進行慰問。”
淩逸一聽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時間信息量太大,感覺頭有點炸,“不是,你們等會,你們說是救我回來的?我這褲子是誰給我扒的,我怎麼能信你們?”
老王瞅了一眼包子,分明是在說,都是你個不長眼的,給淩逸扒了褲子,看吧,現在把人給嚇壞了吧。然後陪著小心,坐到淩逸的身邊,雙手抓起淩逸的手,像是要撫摸,可是淩逸一把就抽了回去。老王隻好尷尬的笑了笑,說:“淩逸你別怕,我們其實是軍人,不信我就讓他們證明一下。”
淩逸對這群陌生人知道他的名字顯得有些吃驚,剛想詢問,老王一揮手:“看來你還是不相信,那就讓他們證明一下吧。”
老王轉過頭對鐵柱說:“你去找一床被子。”然後鐵柱就跑出去了。淩逸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是依然想看看這群人想要幹什麼。
“包子,你們幾個給他表演一下部隊中的基本隊列。”老王對剩下的幾人說。
然後包子,魚頭,火藥三人戰成一排。開始下達了口令。“稍息,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跨立,……圍著病房轉圈跑步走。一二一……”三人齊刷刷的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
老王頗為得意的看著他部下的表現,不時的還拍手叫好。淩逸淩逸則是一臉的黑線。
“一二一……立定。報告首長,套路都做完了,還有什麼指示。”包子從隊列中走出,向老王敬了一個禮問道,表情極其的嚴肅,仿佛他們在做的是一項極其神聖的事。
“好了,大家自由休息。”老王發話,眾人又是嬉皮笑臉的圍在淩逸的病床前。這時鐵柱也回來了。老王又說:“你給淩逸表演一個疊豆腐塊。”
鐵柱接到命令,將被子平鋪到地上動作了起來。大約過了十分鍾,一塊平整的豆腐塊就呈現在了眾人麵前。
老王又看向淩逸:“相信了嗎?”
此時的淩逸已經被眼前的豆腐塊深深的折服,他之所以不再學校住宿,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學校每天都要檢查內務,自己的被子總是揉成一團狗屎,被學校的宿管大爺扔出去好幾次。這下,淩逸終於相信了,眼前五人,雖然其貌不揚,但可以肯定,他們的的確確是軍人,人民心中保家衛國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