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淩逸被這坨在空中飛舞的大便深深震撼。原來大便飛來可以這樣的優美,自己每天的排泄物竟是能當做暗器來使用,真正的兵不血刃殺人於無形之中,就算日後調查,也隻能說死者是因為死者喜食大便,不小心噎死了……
“淩爸爸,你快醒醒,一坨屎正在朝你飛來。”
淩逸有些愣神,若不是識海中的小海龜提醒,恐怕已經吃屎了。千鈞一發之際,淩逸意念急轉,體內真氣暴湧而出,一團團白色的真氣將淩逸包裹其中。飛翔中的大便“啪”的一聲拍在真氣護罩之上。那坨大便就像是被人用力從二樓扔到地麵的安慕希酸牛奶,在空中炸開了花,完全的覆蓋了淩逸的真氣護罩。隨後濃鬱的屎香四溢飄散。
“哼。”小氈帽冷笑道:“不堪一擊。”
滋啦滋啦……這是真氣被那坨大便腐蝕的聲音。
怎麼可能?當小氈帽看到淩逸竟是用真氣護罩檔掉了那一坨屎之後露出滿臉的驚駭。似乎這一切不應該出現一般。在小氈帽的印象中,這一手大便暗殺術已經被他玩的出神入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曾經用這一招的人,死在他手上的人,如今的墳頭草都已經一人多高。
小氈帽帶著駭然之色看著眼前還在被大便腐蝕的真氣團。漸漸地,真氣團被大便腐蝕出一個小孔,然後逐漸的擴大,待到足夠大時,淩逸跳將出來。
“真是惡心的招數。”淩逸帶著一臉的厭惡看著小氈帽,“來而不往非禮也,讓我也來惡心一下你。”
說罷,淩逸開始掏耳屎。有時掏到爽點,淩逸便會流露出一種美豔少婦與黑人大漢在床上才會發出的聲音,那酸爽,隻有嚐過才知道。
最後,淩逸愣是掏出了一條質地猶如秋梨膏一樣的屎黃色液體。那液體由淩逸的耳朵緩緩流出,淌到地麵,形成了一根屎黃色的棍子。最後的一滴還戀戀不舍的粘在淩逸的耳朵中,猶如拔絲地瓜。
淩逸竟是一把就握住了這根屎黃色的棍子,屎黃色的棍子在淩逸手中慢慢變化,由最初的屎黃色,漸漸的變成金黃,最後方才變成他原來的樣子,紅黃相間,金光閃閃。
直看的小氈帽嘖嘖稱讚。
“不錯不錯,想不到當年的定海神針竟被你演繹的如此傳神,我隻有給你一個大寫的‘服’,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上頭有命,非得讓你死,我想我們倆可以有空一起拉屎,順便探討人生。隻可惜……”
話音剛落,小氈帽手中也是多了一件兵器——攪屎棍。這根棍子雖比不上孫悟空的定海神針,與六耳獼猴的隨心鐵杆兵那般有名氣,但是此棍也是一天地神兵利器。棍身通體黝黑,散發出帶有淡淡的令人憂傷的氣息——屎臭。棍身全長兩米有六,進可攪屎挖糞,退可挑糞擔水。後因其玄鐵材質鍛造而成,才被某高人收為兵器所用。不知經過多少滄桑輪回,這攪屎棍竟是被這小氈帽所得,想必這小氈帽閑暇無事也會給人挑糞。
小氈帽單手握住棍身,向著淩逸麵前一指。頓時一股股屎臭撲麵而來,就像在家中不經小心的打碎了一瓶剛從超市買回來的王致和臭豆腐。淩逸隻覺得頭昏腦漲,快要窒息,清醒不得。
這高手過招,那可是招招致命的。雖然這攪屎棍隻是輕輕的往前一指,但其中威力也是足以讓一位普通人當場斃命的,好在淩逸不是普通人。
就在淩逸覺得天旋地轉,將要昏死過去之時。頭頂上浮現出淡淡的金芒,以淩逸腦袋為中心,慢慢向外擴散,最後,在腦袋之上竟是出現了一圈緊箍。那緊箍散發出的金芒猶如漣漪,從淩逸頭頂向著腳底板擴散。
緊箍一出,淩逸方才覺得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
“想不到緊箍在你手中?那你更是不能留了。”小氈帽的氣息在看到緊箍出現之時,徒然變得淩厲。眼中泛起寒芒。
隻見小氈帽抽回攪屎棍,在手中亂舞了一通棍花,雖然又一次失誤,將自己腦袋敲了一下,但還是強忍著疼痛堅持舞完了。他本已經把這裝逼棍花兒練得爐火純青,可是現在依然失誤了,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發生的,於是小氈帽把這一切都歸咎於眼前淩逸的錯。
小氈帽眼中的寒芒更盛,雙手高高舉起手中的攪屎棍,雙腳猛蹬地麵,高高躍起,朝向淩逸的腦袋奮力的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