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逸拿過支票瞧了一眼,足足五百萬,這對於淩逸一個窮學生來說無疑是一筆巨產。
出人意料的是淩逸並沒有把錢收起來,重新遞給了趙天遠,輕笑一聲說:“我知道你是個商人,但不是所有事兒都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如果你執意這麼做,無疑是在侮辱我。”
說完這句話淩逸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這時趙天遠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一絲的笑意,喃喃道:“這樣有骨氣的男人不多了。”
“爸,你這是幹什麼呢,你這樣做讓我以後怎麼見淩逸啊。”趙一寒責怪的說道。
趙天遠摸了摸趙一寒的腦袋,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孩,平時溺愛的不行,如今趙一寒平安歸來,對他來說是最幸運的事兒。
“好了寒寒,這事兒是爸爸做的不妥,不過這樣不更能看出淩逸的為人嗎,這個朋友可以交。”
趙一寒露出了一點兒得意,說:“那當然了,您女兒我什麼時候看錯過人啊。”
隨後趙天遠的表情劃過一絲的惆悵,對著趙一寒說:“走吧,回去看看你爺爺,她聽說你的事兒急火攻心,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呢。”
趙一寒一下就緊張了起來,爺爺本來就重病纏身,哪兒還經的起刺激。
“爺爺怎麼樣了?”
“不樂觀,回去再說。”
回到家之後趙一寒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老爺子的房間,隻見老爺子已經陷入了昏迷。
趙一寒跟她爺爺的感情很深,再想到爺爺是因為自己才舊病複發,當即眼淚就掉了下來。
“老爺子怎麼樣了?您跟我說句實話。”趙天遠看著主治醫院李洪山說道。
李洪山搖了搖頭,說:“老夫才疏學淺,依我看老爺子最多隻有三天的活頭。”
趙一寒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懵了,抓著李洪山的胳膊喊道:“這不可能,前兩天我爺爺的精神還非常好,你是不是嫌錢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寒寒,李老是中醫的泰山北鬥,不得放肆。”
“真不是我不願意治,而是無從下手。老爺子本身就腦溢血,加上受了刺激,現在肯定已經開始崩血了,就是做手術成功率也極低。”
趙天遠咬了咬牙,李洪山的話無疑是給老爺子判了死刑,但是他心裏不甘,低聲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哪怕讓老爺子多活兩天也行啊。”
李洪山歎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了淩逸那天給蘇雅吃的藥丸,在李洪山看來那無疑是個奇跡,也許
“老夫認識個小友,或許他能有辦法。”
聽到李洪山的話,趙天遠頓時也不淡定了,慌忙道:“李老,您趕緊請他過來,多少錢我都出得起。”
李洪山點了點頭。
再說淩逸,剛回到家裏,手機便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不過淩逸也沒有多想,便接通了電話。
“小夥子,我是李洪山,還記得嗎?”
李洪山淩逸當然記得了,上次還想收自己當個徒弟呢,他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麼啊,於是淩逸便問他。
“是這樣的,我這邊有個病人情況緊急,你能不能過來看看,也許你能救他一命。”
淩逸苦笑一聲,心想自己哪會什麼醫術啊,上次的事兒完全是仙丹的功勞,而仙丹就那麼一粒。
“李老,我真不會醫術,上次不是跟你說嗎。”
李老早就想到了淩逸會這麼說,當下話鋒一轉:“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老夫我從來還沒有看走過眼,對了,還有一件事兒忘了告訴你,我跟你們學校領導的關係還挺不錯的。”
尼瑪!淩逸暗罵一聲,這老頭軟的不行竟然威脅自己,要是李老頭真心跟自己過不去,恐怕畢業都是個問題。
當下淩逸一咬牙,沒好氣的道:“老頭算你狠,地址發過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也就是去走個過場。”
聽到淩逸直呼自己老頭,李洪山也沒有生氣,反而嗬嗬一笑,心想老夫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跟我鬥
“李老,怎麼樣了?”趙天遠問道。
“放心,不出半個小時他指定過來,不過我這個小友脾氣有點兒怪,還請不要介意。”
趙天遠急忙點了點頭,能被李洪山稱為小友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傲氣呢。
半個小時之後的淩逸已經出現在了趙天遠家門口,看到對方住著的是別墅,淩逸就知道這家人非富即貴。
當下淩逸便按響了門鈴,是趙天遠家的保姆給淩逸開的門,隨後便帶著淩逸到了老爺子所在的房間。
“是你?”趙天遠難以置信的說道。
而趙一寒也一臉懵逼,張大了嘴巴看著李洪山道:“你說的小友不會就是淩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