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揚,給你一日修養。明日午時來我國師府!我公孫培在此放言,今日起敢動風飛揚者,殺無赦!!!敢禍及其家人者,殺無赦!!!”空中,再次炸響重磅!
帝都沉默。。。。。。
風行鶴聞言氣血翻湧,頓時一口鮮血噴出:“公孫培!你欺人太甚!”
但這句話風行鶴隻能壓在心底。。。。。。
“嗯?公孫培竟然如此看中此子?難不成公孫培這是在為青天宗內定弟子?還是說。。。。”謝家老祖喃喃自語,神色疑惑。
風飛揚遙望高空,深深一揖:“風飛揚謝過國師庇護之恩!”
國師府內,一個金色華服的中年人此刻指尖輕輕的叩擊桌案。
“風行鶴,你心所想,正是我心之意。哼!別以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覺,我公孫培想得到的,豈能讓你染指!嘿嘿哈哈哈。。。。。。”
華服中年正是青薔帝國國師公孫培,一言震帝都的公孫培。
風飛揚的名字猶如一陣疾風,席卷整個帝都。大街小巷人人津津樂道,流傳無數版本。
有說風飛揚身高丈許,目如銅鈴。
有人說風飛揚身有八臂,腳踏雷雲。
有人說風飛揚頭生犄角,兩側生翼。
風飛揚頓時被渲染為一個異於常人的怪物,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解釋一切的不合理。
風飛揚此刻盤坐於客棧的房間,感知著自己異變的心髒。花斑靈蟒將身體縮小到了一根筷子粗細,依然卷縮在風飛揚的懷裏。
紫色旗幟已經與自己的心髒融為一體,散發著瑩瑩紫光。當風飛揚掃視它的時候,突然一股玄奧之力籠罩,風飛揚消失房間。
風飛揚大驚失色,他的眼前是一片紫色空間,看著這個空間疑惑瞠目。而懷裏的花斑靈蟒突然竄出,欣喜若狂的吸收著空間中的紫色氣氳。
紫氣縈繞中一座高聳入雲的骨塔立於正中,塔高百丈骨骼流光溢彩,竟然充斥著一抹親近與平和的感覺。仿似活著一般有無數眼睛注視著風飛揚,飽含審視,親善等複雜的情感。
“時間過去多久了,你終於來了嗎?”一個聲音驀然傳來,仿似帶著無盡滄桑,悲滄而悠遠。
“你是誰?”風飛揚渾身震顫,四下張望。
“我就是你麵前的這座塔,也是你胸口的那塊旗天令!準確的說,我就是旗天令的塔靈,在這裏等待你的到來。”
“旗天令?塔靈?等待我的到來?”風飛揚疑惑不解的看著眼前的高塔喃喃自語。
“不錯!我在等待身懷紫色血脈的人,也隻有紫色血脈才能打開旗天令進入這個空間。而你,就是符合條件的人。”
“紫色血脈究竟是什麼血脈?很稀少嗎?”
“自然稀少!紫色血脈是被命運選中之人,恒古隻兩人,你是第二人。”
“命運選中之人?那第一個人呢?”風飛揚依然不解,甚至更迷茫。
“第一個。。。。。。他已經消失,永遠的消失。。。。。。”塔靈忽然聲音中顯得落寞,飽含悲滄。這種悲滄的渲染,令風飛揚心中生出悲傷。
“消失?消失是死亡的意思嗎?”風飛揚一愣。
“嗬嗬,不糾結這個問題了。既然你身懷紫色血脈,那麼等你實力達到一定高度就必須為人族承擔一定的責任!”塔靈的語氣中包含嚴肅。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讓我幹嘛?拯救世界?還是解放全人類?再說了,就算我擔負這樣神聖而偉大的使命,但您覺得我這隨時可以被人捏死的實力能承擔的起嗎?”風飛揚跳了起來,自己被這個東西被迫的帶到這裏,還沒見到任何好處,貌似麻煩已經來了,而且聽口氣這麻煩還不是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