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徐哥,你不是說你不玩了嗎?怎麼又來了?”隊尾的一個高個男子看著遠處徐徐走來的一個男子說道。
“別說了,這倒黴催的遊戲。就是想不玩還不成了,我不玩的這些天,每天晚上一閉眼就開始做夢,夢見玩遊戲,一直玩到天大亮睜眼為止。晚上休息不好,白天上班的時候哪還有精神?好多次都被領導抓到了,威脅說要開除我呢!”
“那你還敢上遊戲?”
“我就是要看看這遊戲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還讓我晚上都睡不好覺了。”徐哥站到那高個男子身旁隨著他一起排隊。
“切,拉到吧,我看你就是上癮了而已。”那高個男子恥笑道。
“上什麼癮?這該死的遊戲現在有什麼好玩的?以前還有大日塔、蠱風殿、闇黑樓、無雙閣、天劍派等等門派供我們自由選擇,可更新之後有什麼?除了一個七玄宮就隻有一個什麼都不清楚的失落者聯盟,那些其他門派都不見了!”
若是此刻聶依在這裏,她一定能認出來這兩人便是最開始她見過的那個徐哥和高個。
悅峰酒樓的天字一號房,在臨街的二樓。
這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房間布置的很簡單,除了正中的一張書桌一張椅子之外再無多餘的家什。
此時之前直接從出口跑進來的男子闖了進來,他不顧房內正局促的麵試的一名女玩家,直接走到坐著的那名藍衣女子身旁,湊到她耳前輕聲說了兩句。
那女子聞言一驚,反問道:“你確定?”
“確定,我親眼所見。”
“好,你下去吧。”
“是。”
“展芸姐,你來替我一會兒。”那白衣女子說著起身向裏間走去。
“好咧,柳柳,你這是要出去嗎?”一個溫潤的女聲傳來。
“嗯,有點事。”
一名身著赭色長袍的女子從裏間出來,對那名被打斷麵試的女玩家柔聲說道:“我們繼續。”
而此刻的柳如雲,已經換了一身牙白長裙,她從窗口一個翻身便悄然躍下了二樓。這天子一號房的窗戶正好是對著悅峰酒樓大門的,是以柳如雲躍下來時並沒有人知道。外麵的玩家也不知道此刻的主麵試官已經換了一個人,他們仍在癡癡的等待麵試,期盼著能夠被柳姑娘看中從而有幸能夠加入七玄宮。
柳如雲下了馬車直奔聶依原本所站的村口,見那兒果然已經空無一人了。
她回想起自己的那名心腹說的:“聶依和幾個玩家走了,看方向好像是去的十字嶺。”
想到這,柳如雲的臉色陰了下來。從小便被人欺負,受人排擠,就是偶爾有了什麼好東西也常常會被人搶走。可現在她強大了,竟然還有人這麼不要命的膽敢來搶她的東西?
隻是那幫人坐在馬車上,即便是她也不能破壞係統規矩,直接攻擊在馬車上的他們,看來隻能等他們下了馬車再動手了。
柳如雲取出頭上綰發的簪子,隨手往地上一扔,神奇的是那簪子竟然並未落地而是直接停在了離地麵三寸高的地方。柳如雲一副毫不見怪的神情,站到簪子上。說來也奇怪,那發簪原本不過一兩寸長短,可是柳如雲站到上麵,那簪子竟然絲毫不覺得短,就好似發簪隨著柳如雲的雙腳長大長長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