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冥炎(2 / 3)

言小鳴聽了冥皇的冊封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還沒從喜中回過味來,冥皇又說道,“但是.......這次你私自於陸長風相約若不罰你,又怎麼服以眾之大臣,就罰你在斷殤崖麵壁思過一年,期間不得於任何人見麵,違者重罰。”

女子慌道,“父皇,孩兒也不行嗎?”

冥皇聽罷語氣中嚴厲了起來,道,“言菲絮,說的就是你,若你私自去探望你皇兄,朕便也重罰你。”

言菲絮看了看言一鳴一眼又看了看嚴厲的冥皇怯生生的道,“那......那父皇也罰孩兒吧,這樣孩兒就能陪著皇兄了。”

言一鳴刮了刮言菲絮的鼻子笑道,“傻妹妹,放心吧,皇兄沒事的,何必再讓妹妹來受苦?好好聽話,回冥月殿吧,一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

冥皇站起身威嚴的目光掃視眾人一眼隨後轉身說道,“朕希望你好好明悟一番,什麼是國什麼是家。”

眾大臣相互之間低聲議論相繼離開,言一鳴被幾位士兵恭恭敬敬請走,言菲絮一直望著自己皇兄的背影在麵前徹底消失不見才招了招手回冥月殿。

言一鳴徒步來到斷殤崖,巍峨的雲峰上,霎時峭壁生輝,轉眼間,腳下山林雲消霧散,滿山蒼翠,掩映著雕簷玲瓏的冥界子民居住的建築。遠處高矗雲霄山峰上,成年累月戴著白雪的“頭巾”,披著白雪的“大氅”,不管春夏秋冬,它總是一身潔白,如今剛過寒冷的冬季迎來生機勃勃的春季,本該是欣賞春季樹木花兒的美麗,但是卻沒想到剛過了冬季卻被罰麵壁在這斷殤崖。

此處也算得上雲中仙境,這一處懸崖陡峭而危險,懸立在半空中,盡頭斷裂的部分殘缺不全,好似被人硬生生的襒斷一般,往下看一片朦朧,全被雲霧給包圍,言一鳴站在斷崖上忍不住歎了口氣,“何為家?何為國?”

話語剛落遠處一人哈哈大笑,身子穿梭在山峰之間,幾個閃身便來到言一鳴的身邊,遞過去一壇子酒笑道,“在夜中,我也苦苦思索,何為家?何為家,最後得出,在你生病,臥床不起時,獨自一個人在家中,迷迷糊糊的入睡,就在這時,門被輕輕的推開了。“藥喝下,沒事了,好好睡一覺。”一句輕盈而有力的語言在耳邊索繞。頓時,我的心中掠過一絲驚詫。從前,總會有人在夜裏給我拉一拉被子,在我生病難受的時候總是她在照顧好,關心我,這就是親情,家的感覺。這就是家。至於何為國嘛,我沒有擁有過國家自然不懂何為國,不過我想國就是家。國若破,何處為家,我可以自信的說國就是家,有了國就是有了家。”

言一鳴接過燒酒瞥了一眼來人淡淡說道,“這裏可是斷腸崖,冥宮的深處,危險重重,你來這裏不怕被發現麼?”

那人哈哈大笑,爽朗道,“我的好朋友在這裏麵壁,長風又如何能一人待得住?若沒有一鳴你的陪伴,長風我豈不孤獨?無趣?”

言一鳴神色見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大口喝了一口燒酒擦了擦嘴說道,“算你有點良心,這次受罰也不覺得虧了。”

隻見何言一鳴說話之人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身穿青色長衫,雙手提著五個大酒壇子。

“哈哈,一鳴,這次我一聽見你被罰於是我就來了,我這麼夠朋友,是不是要喝一杯啊?再繼續之前沒比完的劍術?”

言一鳴道,“陸長風,這裏是斷殤崖,我們就不比劍隻喝酒,若被人察覺到你在這裏,我的嫌疑就真的洗不掉了。”

陸長風哈哈大笑似乎頗為開心,喝了一大口酒罵道,“你那糊塗父皇也真是夠糊塗的,若我真的要設計陷害你,那又豈是你一鳴能逃離的,而且一鳴你雖然向往自由,不愛束縛,更不願意去當什麼冥皇,但是你也在無時無刻關注戰況,你聰明得緊,怎麼可能被我騙,怎麼可能中我的圈套,你這老爹還真是,不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