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瞪了瞪眼睛:“有屍骨怎麼了?你們不是有黑驢蹄子嗎?遇到粽子就敲。而且咱們還有摸金符在保佑我們,怕什麼?”說完從懷裏拿出四個形狀不一的摸金符分別交給三個孩童。
三人接過摸金符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把恐懼也拋的一幹二淨,隨後深吸口氣走進古墓。
接著,畫麵一變,三個孩童正披麻戴孝的站立在一個黑色棺材前,臉上的淚水還在不停的低落。
在棺材上方擺放著老頭的照片,棺材旁邊全是白色的花朵,男孩強忍著淚水:“兩位師妹,師傅說不能給他下隨葬品,免得日後被同道挖了去,最後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
呂稚夢中女孩版的孫二娘抽泣兩聲:“師……師兄,師傅……師傅就這樣離開我們了嗎?那我們又該去什麼地方?”
候老三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師傅給我們留了很多錢財,我們要去上學,學習更多的知識,這樣我們才能更容易把摸金校尉的傳承發揚光大。”
呂稚露出迷茫的神色:“讀……讀書嗎?”
候老三眼神堅定:“我們一定會成為盜墓之王的,不會讓師傅他老人家的苦心白費。”
話語剛落,我眼前的人變得模糊,他們的聲音也時有時無,漸漸的場景變換,我出現在一所中學,現在好似是課間休息,操場上的學生非常多,在我的麵前,候老三他們三師兄妹正被人欺負,十幾個人圍著他們毆打,導致他們三人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但是三人都沒有哼一聲。他們三人長高了不少,候老三變得越來越帥氣,孫二娘和呂稚年紀雖說,高傲的身材讓人看一眼都無法挪開,一張臉蛋也長得如花似玉,美麗至極。
隻聽一個體型肥胖的男同學罵到:“叫你們三個人出風頭!”說著又是幾腳踢過去:“叫你們成績那麼好,總是喜歡多管閑事。現在我打死你也沒人來幫你忙。”
他一耳光扇在孫二娘的臉上:“我讓你在老師哪兒告我不交作業,副班長很了不起嗎?”他又一腳踢在呂稚的臉上:“讓你告我抽煙!”說完似乎還不解恨,對身後的其餘人說:“打,給我往死裏打!”
孫二娘一張臉通紅有五根手指印,嘴角掛滿了鮮血,呂稚白皙的臉變得肮髒。候老三握緊了拳頭咬緊了牙一副欲衝出去拚命的架勢。孫二娘急忙拉住候老三輕聲說道:“師兄,你忘了師傅說過的嗎?”
候老三咬牙切齒的低聲說:“我沒忘!師傅說我們三人資質上佳所學武功也是上乘,隨著練習武功也會一日千裏,叫我們出去後不得私自動手和別人鬥毆,以免失手傷人性命,要忍。”
呂稚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這群人,用雙手抵擋上方的拳腳:“可是師兄,師傅都已經不在了5年了,雖然說我們今天被打一頓回去調配一點中藥吃兩天就好了,可是你看這些人經常這樣欺負我們,時間長了他們就成了習慣,就永遠壓著我們了,我們這樣豈不是丟師傅的臉嗎?”
候老三承受了一拳,擦掉嘴角的鮮血說:“師妹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今天我們動手了,萬一失手造成這些同學有個什麼好歹,豈不是有違師傅的初衷嗎?”
呂稚想了想,咬牙說:“那就忍著吧。”
十幾個人沒有手下留情,這一打就是二十分鍾,他們似乎打累了,站起身喘著粗氣:“呼……真他媽能抗!”
候老三師兄妹站起身來,擦掉嘴角的鮮血和臉上的淤泥:“我們可以走了吧?”
體型肥胖的男同學冷笑了一聲:“嗬嗬,走?”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5厘米長的水果刀猛的刺了過去,嘴裏罵到:“老子讓你能抗,看看你能不能抗過刀子!”
候老三沒想到這位同學會這樣做一時間竟然沒有防備,呂稚見此情況趕緊抓住候老三的衣服向旁邊一拉,候老三躲了過去,水果刀卻刺進了呂稚的腹部,頓時鮮血橫流。
孫二娘頓時暴怒,再也不管師傅臨終前的遺言,飛起一腳踢在體型肥胖同學的腹部,他瞬間飛出去兩米,慘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候老三抱著呂稚大哭起來,極近瘋癲:“師妹師妹,師妹你醒醒!”
呂稚緊閉著眼睛,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隻要師兄安全了,她也就放心了,這不是男女之情,這是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