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內官道縱橫,以石條、石塊精心拚嵌成八卦、太極、麥穗等圖形的古官道,領你步入曾經的繁華之地。廉村原名石磯津,在福安市區西南15公裏處。先人薛令之勤奮攻讀,成為八閩第一位進士,並以其剛正不阿、清廉自好的品德受到唐肅宗嘉許,敕封他所在村為“廉村”.水為“廉水”,嶺為“廉嶺”。此後,廉村文化逐漸形成氛圍,在文化交流和村內詩書相承的家學淵源相互影響下,終成村內百年人才迭出的大觀。
從宋大觀三年到寶佑元年約150年間,廉村連續出現17位進士,平均每十年就有一人進士及第,尤其陳雄一門五進士,父子兄弟俱登高第,其榮耀顯赫,流芳一時。遙想當年,鑼鼓喧鳴、冠蓋雲集,官道兩邊村民夾道歡迎衣錦還鄉的文官武將,場麵何等壯觀。
遠去留下古民居、古祠堂、古屏風、古榕樹供後世景仰者憑吊。宗祠內高懸的匾額、維肖維妙的木屏風,還有堂前坐鎮的威嚴石獅,無一不訴說著家族曾經的顯赫。叩開昔日的高門府第,滿臉皺紋的老人家扶著紅漆剝落的木門,一個定格的畫麵道盡曆史的滄桑。
這座在一門五進士故居遺址上重建的古民居,門樓上寫著“就日瞻雲”四個大字,也隻有這樣的宏偉大誌,才可能書寫這樣一段書香世家的傳奇。
阡陌交通,雞犬相聞。村外,一條長約一千二百多米的古城牆環圍廉村,藤蔓相繞、苔跡縱橫、巍然屹立。百年來,它以這種頑固的姿態,在那些硝煙歲月,保衛了廉村的安寧平和,讓廉村的文化得以延承發揚。村外的古碼頭曾是溝通閩東北和浙南的水陸樞紐和物資集散地,繁華一時,然而這些如今隨著流水而消逝,隻留下5米多寬級級鋪排的鵝卵石石階,緩緩地伸入溪流,印證昔日“海舟魚貨並集,遠通建寧府諸縣,近通縣城及各村”的繁華。
廉村在碾子溝的正前方,不知道為什麼,來到廉村之後,這個村子給我一種莫名的感覺,時不時伴著些許心驚肉跳,右眼皮也是一直狂跳不停。
睡夢中也時不時出現一些僵屍,鬼,還伴著些許不良畫麵的大雜燴,並且有時候心裏堵得慌,總感覺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發生。
碾子溝就在廉村的後方,碾子溝道路還沒有疏通,路上全是坑坑窪窪,有的地方甚至被堵死。沒辦法,我們隻能下車後拿著行頭往碾子溝走去。
站在廉村,我奇怪的發現,這個村莊居然隻存一些年邁的老人,本來是旅遊景點,然而卻並沒有旅客來光臨,一般這樣的景點旅遊人數應該很多,做生意的也很多,可為什麼整個村莊卻沒有人呢?
“你們來旅遊?”
我循聲看去,一位佝僂著身子,杵著根拐杖,臉上皺紋堆積起來的老人,正上下打量我們。
“對啊,來旅遊旅遊。阿婆,這個旅遊景點怎麼沒有幾個人啊?”孫二娘問。
阿婆歎了口氣,道:“誒,前段時間人還挺多的,可是自從村莊裏麵流傳有野獸,也死過幾個人,所以再也沒有人來這裏旅遊了。以前這裏可是每天都有上百號人,現在你看看,整個村莊就一些年邁的老人!”
“其他人去什麼地方了?野獸傷人,難道沒有警察來處理嗎?”孫二娘問。
“警察來了,但是沒用啊。這個野獸也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找遍了整個大山,都沒有看見蹤影。就因為這樣,才更加讓人恐懼,這個村莊的人也陸陸續續搬走了。”阿婆一臉悲傷。
“怎麼?村莊的人怎麼也搬走了呢?”孫二娘問。
“誒,那隻野獸也不知道是有靈智還是怎麼地,隻傷害年輕的人,卻不傷害我們這些佝僂的老人。死的人多了,自然就搬走了。你們也快離開這裏吧,免得出現傷亡。”阿婆說完咳嗽了兩聲。
“不對啊,阿婆。如果這裏出現了很多傷亡,那麼政府肯定會高度重視,挖地三尺也會把野獸找出來的。這裏發生了命案,旅遊景點應該被封鎖起來,可為什麼並沒有被封鎖,反而給人一種可以旅遊的假象?”孫二娘問。
“別提了,這些政府辦事一點也不靠譜。下來了幾波人,可找不到野獸,他們也就不管不問了。廉村這個旅遊聖地被封鎖了一段時間,剛開始還有警察在這裏守著,不讓別人來旅遊,可隨著時間移長,再也沒人管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個野獸也不吃人,就隻是咬死人,它到底為了什麼?更奇怪的是,死亡的人就好像幹屍一樣,整個身體幹癟沒有血色,透著皮肉都能看見骨頭!”阿婆說著說著一臉恐懼。
聽到這,我腦中轟鳴一響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