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刑墨一身黑衣服麵帶黑色麵紗。躡手躡腳的推開了兗州府大門,但是迎麵而來站著大哥,穿著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繡著華麗的圖案,那衣服質地很好,應該很名貴!整個人卻給人感覺器宇軒昂,有領導者的風範。
“那麼想逃出府上,就那麼貪玩嗎?”大哥目光盯著他,刑墨有些羞愧低下了頭,但還是點了點頭。
大哥有些擔心,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出了家門就沒有人會擔待你了,也不要由著性子來。”
刑墨有些遲疑的抬起了頭,不可思議的目光望向大哥,喜悅的說道:“大哥是同意我出府了。”
大哥笑笑點了點頭,回應了他的問題。刑墨激動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喜悅的抱住了大哥。
離開了家,外麵的世界會比兗州還要熱鬧繁華嗎?充滿期待的踏出了家門,第一次離開家,第一次沒有親人的陪伴。
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著,腳下一片輕盈。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隋朝民眾對於泱泱盛世的自得其樂。
“原來這就是洛陽呀,真是比想象中的還要熱鬧。”刑墨嘴裏一直嘀咕著。
刑墨開心的四處奔跑,本想坐下來喝幾杯美酒,卻沒想到。有幾個平民百姓嘀嘀咕咕的,小聲的討論著兗州。一位穿著樸素老百姓衣服的男子笑嘻嘻的說道:“聽說兗州是個好地方,各個鄰居的食物,武器都是從兗州得來的,聽說得兗州必得天下。”
“兗州不論資產再這麼豐富,也不會超越皇上的權力,你們這些庸俗之人,不要在這裏造謠生事了。”刑墨神情變得嚴肅,因為這些謠言對兗州很不利,會動搖皇上的心。
他冰冷的瞥了那些庸俗之人,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百姓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平凡之人,便紛紛推桌離開。本是好好的心情,卻因為聽見這些人的議論而變得煩躁不堪,正在此時,容隱剛好被幾名壯年大漢給攔住了去路。
容隱放下了手中的糕點,巡視了這幾個壯年大漢。
“小姑娘乖乖跟我們走,或許你還不用受太多苦頭。”
“就你們?還不配。”
幾名壯年大漢似乎被激起了怒火一樣,揮舞著拳頭就要打在她身上的時候,他的一拳頭卻被容隱輕鬆的給擋住了,幾個大漢有些震驚。
刑墨筆直的身軀擋在了容隱的麵前,聲音帶著一股嘲笑的說道:“幾個大男子漢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哼,就你這個臭小子還想多管閑事,看我們怎麼收拾你。”說著幾個壯年大漢直接衝了上來,刑墨躲過了壯年大漢的拳頭又迎來一人的拳頭,但是他總是能躲過。好像不打算出手的意思,兩個大漢的拳頭同時向他伸來,他迅速的抓住了兩人的手腕,讓那兩人撞到了一起。
容隱看見他已經打倒兩個壯年大漢,踩上他的肩膀,借力使力拿出匕首殺死剩下兩個壯年大漢。
刑墨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這位姑娘,她身材那麼瘦弱,居然能打倒兩名壯年大漢,而且還踩在他肩膀上,他可是世子爺,還從來沒有人敢踩他的肩膀呢。
容隱轉身看向了他,瞥了一眼。隨後拿起了她買好的糕點,正要離開的時候。刑墨突然大聲叫了一聲,容隱便轉過身來望向他。
容隱回眸一笑,走向他,沉聲說道:“兗世子,不知道今天你要治我什麼罪呀。”
刑墨一愣,雙眼睜大百倍,湊近了些,小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世子?我們以前見過嗎?”
容隱臉上無表情,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刑墨一把拉住了她。容隱一把甩開他,可是不慎的是糕點剛好掉入湖水中。
容隱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撲通跳入了水中。刑墨立馬呼喊著:“隻不過是糕點,至於嗎?”
刑墨發現湖麵上不斷的冒泡,她這個丫頭該不會不會遊泳吧,刑墨著急的也跟著跳入了水中。
容隱不斷的在水裏掙紮著,嘴裏不斷的冒泡,用手刨著水,在死亡邊緣徘徊掙紮。刑墨用手撫摸著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嘴唇,那一刻似乎什麼都停止了,美麗得像一幅畫。
容隱吃力的爬了上來,身上不停的在滴水,大口大口的呼吸被嗆著了。刑墨用手幫她拍著背,希望可以讓她舒服一點。卻不曾想到,換來的隻是一巴掌扇在臉上。
刑墨不可思議的用手摸著臉,疼痛感已經蔓延到臉上,發怒的說道:“瘋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