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刀疤的全身開始發熱,熱的幾乎要蒸發一樣,腦中也開始產生了幻覺。
雖然何秋芳並沒有得到致幻劑的作用,但是她也一樣,陷入了重重的烈火之中。
為了驅散悶熱,嚴老刀疤脫掉了上衣,然後眼中呈現的是何秋芳酥白細膩的大腿,嚴老刀疤當即一把抱在懷裏。
何秋芳也變得饑渴難耐,但是為了守盡最後一份貞操,何秋芳隻能暗自咬牙,強忍著饑渴難耐的難受狀態,自己的身體已經非常濕了。
嚴老刀疤聞著何秋芳獨有的香氣,還有摸著那柔軟舒適的皮膚,不由得快感湧上心頭,狼性也被激發出來。
他像發了瘋似的用力扒開何秋芳的上衣,但是何秋芳死也不讓嚴老刀疤接近自己肉體一步,寸土不讓。
“你這是幹什麼,啊,你最好給我乖乖的,不然我饒不了你!”嚴老刀疤用一身的蠻力扇了何秋芳一巴掌,憤怒地大吼起來。
“哼,你算什麼,要不是為了你這筆錢,老娘我也不會把我這條賤命給你這條豺狗。”何秋芳已經知道致幻劑開始起了作用,所以現在告訴他真相,不失為計策中的重要環節。
嚴老刀疤聽見之後大吃一驚:“什麼?你個臭婊子,我要殺了你!”
說完拔起腰間的禦賜小刀,一刀往何秋芳的肚子捅去,何秋芳一時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老頭,你以為你殺了我就完了嗎,其實你現在已經中毒了,現在你的身體是不是特別熱,還有你的頭特別痛,實話告訴你,你命休矣!”說罷,便失去了生命體征,精神本體出軀體,向索獄飛去。
“快來人呐,快來人呐,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
陳大在窗戶裏看到了被殺的妻子,憤怒湧上心頭,抄起大砍刀,往山上衝去。
“老弟,老弟,你來的正好,快救我,快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老弟。”嚴老刀疤還是對他們所謂的兄弟情深信不疑,認為這個結拜兄弟不會背叛他,這枚旗子對他來說還有著很大的價值。
“秋芳!秋芳!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嚴老刀疤聽後大吃一驚:這小子怎麼會在這裏,那宴會……
“小弟,小弟,你先看看大哥,大哥要被人給害死了,現在大哥快要熱死,頭快要疼死了,你快點使用你的法術,救救老哥我呀。”嚴老刀疤趴在地上苦苦地央求陳大。
“大哥,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好心好意地捏合你們,你為什麼要對我妹子加害毒手,咱們不是剛剛結拜完嗎,你為什麼不能遵守諾言。”陳大憤怒的盯著趴在地上,扶著黑色遊牧靴的嚴老刀疤。
“兄弟,兄弟,你聽我說,你這妹子不知道從哪兒找的,心腸這麼歹毒,為了咱們的這筆錢,竟然對我起了殺心,兄弟,求求你快點救我呀,老哥現在可是生不如死啊。”
“你給我住口!無恥老賊,我現在我要代表我老妹報仇雪恨!”陳大舉起大砍刀,向地上揮砍而去,手起刀落,嚴老刀疤命已休矣。
刀揮下去,嚴老刀疤頭顱掉下來的那一刻,此時的陳大因為嚴老刀疤財富的到手,心裏麵妻子逝去的傷痛好像一時間灰飛煙滅,陳大獨自在這泉洞麵前狂笑不止,像發了瘋一樣跪在地上,感謝光明之神神祗的恩賜。
我們說一個人的欲望是可以無限延伸的,可以說,人們可以為了欲望而不惜一切代價,可以拋棄至親,拋棄肉體,拋棄信仰,拋棄靈魂,乃至拋棄生命都要達到目的,人凡是有了欲望,便會走火入魔,不擇手段,人性扭曲,甚至能夠犧牲自己的親人為代價,做出違背人性的事情出來。
所以,陳大在這山頂平丘之上,發了瘋在幻想,說道:“我達到目的了,哈哈哈,至親,算得了什麼,我的財富,我的錢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要什麼感情,感情能夠比錢更重要嗎?如果我要重視感情,那我不因小失大了嗎?哈哈哈,管他呢,我這就掀開嚴老刀疤後院的倉庫,把錢搞到手,還有這列城縣,很快又是我的啦,到時候,每天享著清福,吃香喝辣,這真是神仙一般的生活啊。”
說完,馬上直奔縣政廳後院,打開了倉庫。
陳大的眼睛發起了閃閃的光亮,然後自己歡呼雀躍地跳起舞來,發了瘋似的慶祝著。
這時候,精神本體告訴他要取得榮華富貴,還得要得到列城縣的全部,所以,陳大提著老頭的腦袋,橫在了教堂之上,告訴了在座的上層官員“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