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錢重要,還是錢重要,沒有錢老哥我在這個世上還怎麼活啊,還是過去扶一下吧,扶完之後,是死是活,就看造化了。
“大哥!大哥!老弟,老弟,剛才說錯話了,現在我隻要再有一擊的話,就不會在這裏了,我現在,我現在隻求大哥一件事,原諒小弟,原諒小弟出言不遜吧。”
在遠處美洲獅徽標講台上作法的陳大痛苦撕裂著喉嚨,央求著嚴老刀疤。
陳大正確猜透了嚴老刀疤的小心思,這個時候老頭子處於犯老症的傲氣正盛的關口,隻要給他一些蜂蜜吃一吃,這個老家夥的心就會乖乖跟著你走。
果不其然,這個時候老頭的心裏麵是這樣的:這小子還算識相,敢跟我搶錢,你這猴子還不夠格。看在叫我大哥的份子上,我還是走過去幫一把吧。
很明顯,陳大計策的使用非常正確,正確利用了這個“替天行道軍”還有是大鄭帝國老學究出身的老頭,重視道義和哥們義氣,還有他正在犯老症關口的良好契機,正確使用了苦肉計還有抓住心理特點,對症下藥,取得了初步的勝利。
陳大在地上使勁地打滾,為了減輕他的痛楚,嚴老刀疤采用點平穀穴的方法,產生一種舒緩神經的麻痹激素,直接作用到傷患的胸部位置,能夠局部緩解傷口的疼痛。
“兄弟!我來了!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嚴老刀疤使用點穴術的最大力氣,使麻痹激素盡快到達傷患地方。
這個家夥為了錢應該是把命都拴在褲腰帶上了,現在他正在死亡的邊緣徘徊,而這位要錢不要命的家夥這一回可是遭老罪了,痛的要命。
但是,為了最終的勝利,到了一定時機,自然會啟用最終的救命稻草。
“謝謝大哥了,但是這已經是穿心痛術的最終奧義了,你的點穴術隻能暫緩我的疼痛,並不能把我從死亡裏麵掙脫出來。”陳大顫抖著身軀,伸出右手,顫抖探向嚴老刀疤的方向。
接下來就是一波接著一波的煽情場麵。
“大哥,小弟不忠啊,在我來的時候,並沒有太把老哥你放在眼裏,都知道大哥你在列城縣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知道你為咱們陸元帝國打下了眾多河山,是咱們倚重的大哥,老弟有眼無珠啊,這是老弟第一罪。”陳大用近乎動情的眼神看著扶著他後背,眼神還有些迷離,並且帶有一些輕蔑眼神看著陳大的嚴老刀疤。
這句話開始,嚴老刀疤已經被宣判死刑了,因為這個溝陳大可以說是挖的天衣無縫,毫無破綻可言。
很明顯,嚴老刀疤對這一句話的到來可以說是毫無防備,第一,嚴老刀疤對以往態度強硬,頗有些大哥範的陳大的印象就是不識相,不識趣的這麼一個人,說出這麼一句話,在嚴老刀疤看來,這家夥在這時候是比較識趣的,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第二,嚴老刀疤也深深地知道,這個陸元帝國是激進薩滿教統治著的黑暗時代,大鄭帝國的輝煌已經過去,所以如果要揚名立萬的話,就必須在激進薩滿教的內部要有一定的人脈關係,這個在進入陸元帝國陣營之初並沒有認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而這個老學究經過與陳大的這一接觸,他慢慢地知道,這一點顯得非常重要。
第三,嚴老刀疤認為,這小子在列城縣沒有掌握一定的實權,所以構不成對他的威脅。
關鍵時候還是這位老學究考慮得比較周全,但是盡管這位上神使者在列城縣沒有多大勢力可言,但是他畢竟是掌握著象征最高權力的教會權力,有時候他的話可以抵得上千軍萬馬。
所以,嚴老刀疤心裏麵對陳大還是有那麼一絲的不屑,恰好老家夥又想利用陳大這個教會勢力的關係,進一步達到他的目的,所以,雖然這時他們之間表麵上非常溫和,但是內心裏麵各打各的如意算盤,為了自己的利益展開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兄弟,兄弟,你別說了,你再說老哥我就不好意思了,其實老弟你我都一樣,都是為主子服務的,咱們以前的帳就一筆勾銷,往事就不必再提,最重要的是,咱哥倆一起把這列城縣給治得好好的,老弟聽哥的話,別昏死過去啊知道沒有,我找最好的郎中救你啊。”
但是,嚴老刀疤終究還是要死的,因為他並沒有察覺到,這個陳大雖然勢力沒有這麼大,但是他有一身的法術本領,能夠逆轉事情的發展,所以,在嚴老刀疤的眼裏,陳大除了輕蔑還是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