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海市虹口區,北堂家族府邸,前廳正堂內。
北堂秋老爺子坐在太師椅上,一臉惆悵與無奈,而北堂墨和北堂峰父子二人,則是一臉陰狠的瞪著老爺子,三個人就這樣保持著沉默。
在沉默了許久之後,北堂墨終於忍不住的問著北堂秋老爺子道,“父親,我再問你一遍,那令牌你到底給不給我?”
聞言後,北堂秋老爺子看著自己的兒子,用哀求的語氣和北堂墨商量著道,“墨兒,僅僅因為東方家族拒絕了峰兒的婚事,你要動用我們北堂家族的北堂衛隊向東方家族開戰,你不覺的這有點兒過分嗎?”
“我們上古四大世家幾千年來同氣連理,而且我們北堂家族一直是東方家族的附庸家族,就因為這麼點兒事情,你們父子兩個就要和東方家族去拚個你死我活,你們這樣做會把我們北堂家族帶上絕路的!”
北堂墨哼了一聲道,“父親,一旦我們把東方世家的核心人物全部都抓起來,那整個東方家族就會被我們控製,到時候我們北堂家族就會取代東方家族的位置成為華國第二大家族,這樣的機會我又豈能錯過?”
北堂秋老爺子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用哆嗦的手指指著北堂墨道,“你以為東方家族的人有那麼好控製嗎?你以為東方興老兒和東方玉有那麼容易對付嗎?如果他們兩個有那麼好對付的話,你和島國人會被東方家族給坑的那麼慘嗎?”
北堂墨聞言後大吃一驚,原本他以為他做的天衣無縫,就算是北堂家族內部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可是他父親北堂秋卻把他的秘密一語道破。
這倒是讓北堂墨有些懷疑了起來,他甚至懷疑是他父親北堂秋走漏了消息。
於是北堂墨麵帶著殺氣問著其父道,“父親,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是不是你把消息泄露給了東方家族?”
北堂秋老爺子聞言後麵如死灰,渾身乏力的又坐回了太師椅上,用哆嗦的手指指著北堂墨罵道,“畜生啊畜生,我一直都不敢相信你會和島國人勾結到一起,卻沒想到竟然真的是這樣!”
所謂知子莫若父,北堂秋老爺子對北堂墨最近以來的反常表現一直都有些懷疑,被他隨便一詐,北堂墨就沉不住氣了。
此時的北堂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往前走了一步,一把從前襟上扯住了老爺子的衣服把他父親北堂秋從太師椅上拎了起來。
“老東西,我不管上次的消息是不是你泄露的,你這次一定要把令牌給我,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此時的北堂墨已經陷入了瘋狂之中,像個野獸一般,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了。
“墨兒,東方家族絕對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就憑我們北堂家族的北堂衛隊是對付不了東方家族的!你這樣做,隻會把我們北堂世家千年的基業全部都給斷送掉!”
北堂秋老爺子滿臉的灰敗之色,還在努力的勸著北堂墨。
“老東西,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把令牌給不給我?你要是不把令牌給我,你就永遠都別想見到老二和老三兩家人了!”
北堂墨這個畜生,在此時終於亮出了他的獠牙,把他手中的底牌全部都掀了開來。
不過他的這張底牌對北堂秋老爺子來說確實是非常有用。
隻見北堂秋老爺子滿麵惶恐的道,“你,你這個畜生,你打算把老二和老三他們兩家人關到什麼時候?你究竟想對他們怎樣?”
“你要是不把令牌給我,我就把老二和老三他們兩家人全部都殺掉!”北堂墨滿臉殺氣的道。
“畜生啊,畜生!他們可都是你的親人啊,你為了你自己的野心,竟然用這種方式對待你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