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鬼塚六郎掀起了空老師的衣裙,粗暴的扯掉了她的小內內,將她丟在了沙發上,掰開了她的雙腿之後,一朵碩大無比的黑木耳,不,應該是紫木耳,立刻就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當看到這朵泛著紫光的黑木耳之後,鬼塚六郎當場就氣的怒罵了一聲,“八嘎!”
木耳都成紫色了,她還說她是處的,特麼的,這種事有可能發生嗎?
要是有這種事,那就成了千古奇聞了!
可萬一她要是敗絮其表,金玉其中呢?要是萬一之前與她發生過關係的那些男人都寸有所短,沒有達到那一步呢?
要知道,我們島國人在那個方麵都先天不足,巨龍像我這樣雄偉粗長的,可還真沒有幾個!
萬一要是給我撿了個大漏,那豈不是賺大發了?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實踐又豈能得出最後的結論?
特麼的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了,難道我還要過其門而不入嗎?
這絕非大丈夫所為也!
想到了這裏,鬼塚六郎雖然一臉的怒色,但還是抱著碰碰運氣的打算,把他的身體和空老師的身體來了個無縫連接....
“啊!”
空老師裝出了滿臉的陶醉之色,兩條玉腿連連的蹬著,嘴裏麵大聲的叫了出來,好像還真的被破了處子之身一樣。
原本鬼塚六郎對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非常的自豪與驕傲,可是當他和空老師的身體連接到了一起之後,卻感覺好像是困龍進入了大海,雄鷹翱翔在了天空一般…
此時,鬼塚六郎的感覺,卻隻能用兩組詞語來形容,那就是好深,好深,好寬敞,好寬敞…
“八嘎!你這個臭婊子,你敢騙我?”
此時的鬼塚六郎,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他是真正的怒了!
在島國,從來就沒有人敢這樣欺騙他,蒼空井這個賤女人,她不僅娛樂了大眾,她連尊貴無上的鬼塚家族的人都敢騙?
“啊!六郎閣下,我不是告訴過您了嗎?我的前麵不是,後麵是...”
身體已經與鬼塚六郎連接在了一起,空老師自然是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所以她一邊裝出了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大聲的呻吟著,另外一邊為鬼塚六郎做著解釋。
“八嘎,後麵是處,那能叫處嗎?你這個臭婊子,你當我是白癡嗎?你當我不懂嗎?”
鬼塚六郎雖然一臉猙獰和怒容的大罵著,但是他的身體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富有節奏的劇烈晃動了起來。
男人往往就是這樣,下半身總是習慣性的替上半身做著決定,雖然鬼塚六郎氣的要死,恨的咬牙,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卻欲罷不能,不將體內的那股邪火給發泄出來,反而會讓他更加的不爽!
於是乎,整個房間內就響起了空老師那嘹亮的歌喉和聽的讓人熱血沸騰的靡靡之音,鬼塚六郎就像個野獸一樣,不停的與空老師換著姿勢,將戰場延伸到了整個房間的所有地方……
“啊!”
隨著空老師撕心裂肺的一聲大喊,她身上最後一塊真空地帶也徹底的淪陷,被憤怒的鬼塚六郎所攻破…
又過了片刻之後,隨著鬼塚六郎發出了陣陣低吼,發泄出了他體內的邪火和怒火之後,兩個人像死狗一樣,同時倒在了床上。
這空老師可真不愧是職業演員,她的床技和戰鬥力絕對不是蓋的,就連鬼塚六郎這個地級忍者,在床上的戰鬥力,才堪堪與她戰了個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