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我也無所謂什麼天方夜譚了,因為不管我打得過打不過,我都會跟這些人拚一場,這是我的原則,也是我給崛起的其他人給的一點兒笑笑的威脅吧,管他這威脅大不大呢。
啪啪啪啪!一臉好幾次的破天箭毫不客氣的打在衝在最前麵的玩家身上,帶出一個個五百左右的傷害,而且是清一色的被眩暈。
我並沒有被眼前的這種情況而喪失了理智,冷靜的不斷的輸出,將起先還衝在最前麵的玩家一點一點兒的打退,一點一點兒的收割者對方玩家的生命。
雖然說對方有牧師在不斷的加血,但是貌似在三十級以前,牧師隻有單體加血技能,所以牧師照顧不過來我這群殺帶來的傷害,即使有人被牧師救了,但也有另外一些人死在我的手裏,我的攻擊不是單體攻擊。
瘋狂的輸出了五分鍾,崛起的那個二十人小隊就這麼被我全部給射死了,也難怪這些人會掛,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殺不掉我。其實他們別說是殺我了,就是衝到我跟前的機會都沒有,近戰直接被我一直眩暈到死。
那些法師卻是能夠對我造成一些傷害,但那些傷害都是十幾點的傷害,對於現在犀利的我來說,那簡直跟撓癢癢似的,我減少百分之九十的傷害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看到自己這邊的玩家一個接著一個的掛掉,那個起先很囂張的隊長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囂張氣焰,而是魂不守舍的指著我,顫抖著聲音不斷的重複著:‘這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
啪啪!我一步踏上前,幾乎是一個瞬間就衝到了這個隊長的跟前,兩個近距離的破天箭直接秒殺掉了這個滿血又在很多牧師加血下的家夥。
殺了這個隊長之後,剩下的人都隻是一些加血的牧師,這些人已經對我沒有什麼威脅了,並且我殺了十幾個玩家,名字早就紅得發紫了,這不知道要等多長時間才能重新變白,我突然覺得能少殺還是少殺幾個吧,不是為我積德,而是因為刷紅名真的很麻煩的說。
啪啪啪啪!又是四次破天箭的攻擊,這是我最後的決定,隻要這些牧師有誰能夠在我這四次破天箭的攻擊之下還活著,那麼我就放過他。
隻不過當我看到滿地的屍體和藥水的時候,我覺得我剛才是不是多放了一次破天箭,居然沒有一個家夥能夠活到最後,我的名字也徹底的變成了紫色。
“我嘞個去,你們沒本事就不要囂張,害的勞資害的辛辛苦苦的刷紅名了,真讓人鬱悶。”我嘟囔著,對彩蝶飛舞說,“這三把鱷魚之刃你們幫我賣掉吧,賣出的錢我拿六成,你們兩個拿四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