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沉默了一會兒。
龔剛麵現焦急之色,說道:“現在的情勢是:我們五個人,對陣邪惡同盟的五個人,加一個暫時起不了作用的柳陽峰。 如果單以武功而論,則肯定是邪惡同盟那邊占優……哎! 形勢依然不妙啊,若我們想不出巧妙計策,那麼,恐怕很難繼續取得勝利!”
柳雲曦也皺眉道:“柳陽峰隻是暫時無法發揮作用而已,如果時間拖得長了,則他的功力必定可以恢複,那是,人數對比就又成了六比五,明顯的敵強我弱狀態!”
龔剛聽了這話,便也急道:“對啊,所以我們最好盡快展開決戰,否則等到柳陽峰一恢複,我們那就更難取勝了!”
周銅神色也極為沉重,點頭道:“對,我們拖不起! 時間拖得越長,對邪惡同盟就越有利!” 他說話的時候,心中想到了那邪惡同盟竟然先後打垮了五支隊伍,不由得心有餘悸。
馬粟則更是拍著大腿,嚷道:“唐鈺,你是答應過我的,一定會讓我通過生死路這一關的! 你可不能食言啊!” 他說完這句話,便看到柳雲曦朝著自己怒瞪了一眼。
因為馬粟為了獲得生死路的勝利,已經不惜做了叛徒,若是生死路再失敗,則他可謂是“賠了老婆又折兵,兩頭吃大虧!” 所以他的焦急程度超過了在場的所有其他人。
柳雲曦朝馬粟冷哼了一聲,隨即對唐鈺道:“雖然整體實力是敵強我弱,但我們這邊的人心很齊,而邪惡同盟的人心不穩。”
唐鈺看著柳雲曦那既漂亮,又英挺的臉龐,笑道:“我也正在想這件事!”
隨即,唐鈺看向馬粟那滿是汗水的臉,問道:“你的隊友是鄭槐吧? 這個人怎麼樣? 有沒有希望把他爭取過來?”
馬粟一聽,立刻搖頭道:“別想了! 他跟我可不一樣,他……” 馬粟說到這裏,臉上一紅,將聲音放低了些,繼續道:“鄭槐為人很是耿直。 他對於是否能夠進入內宗,以及生死路的勝敗看得比較淡,他恐怕不願背叛……這個……像我一樣棄暗投明的。”
柳雲曦,周銅,和龔剛聽到馬粟的話,均感失望。
但唐鈺凝神思索了片刻之後,便微微一笑道:“我倒是覺得,這個辦法可以試一下!”
“啊?”馬粟驚訝道:“你的意思:讓鄭槐暗中幫我們,反戈一擊?”
“倒也不一定。”唐鈺皺著眉頭,緩緩道:“隻要把他們弄得互相猜疑,我們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至於誰會反戈一擊,這個很難預料……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
但隨即,唐鈺腦中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一事,思索了片刻之後,便道:“在邪惡同盟中,最容易被猜疑的人,當然是馬粟的隊友鄭槐!”
馬粟立刻點頭道:“那是當然!”
唐鈺微微一笑,接著道:“那麼,最容易猜疑鄭槐的人,會是誰呢? 依我看,誰最恨馬粟,誰就是最可能猜疑鄭槐的人!”
眾人一聽,腦中便急速思索起來。 片刻之後,柳雲曦和周銅同時喊道:“我知道是誰最恨馬粟了!” 而馬粟喊的則是:“我知道誰最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