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戰友之間情誼,眼前他們之間除了欺淩便是仗著條件優越為所欲為,同學之間這種所謂貴賤,所謂友誼,完全都是紙上談兵無用處!
第二天上午沒有薑程課,下午時分他才去學校。薑程剛走進辦公室,對麵胡靜文就湊了過來。
她身體向前傾,趴在薑程辦公桌上,而手臂壓在了肚子位置。低領T恤加上完美身材,被這麼一級壓,風光盡顯眼前。
薑程抬眸看去,看著白色深溝一覽眼底,夠正品!
“聽說昨天學生自殺,你執意給送校醫室了。”她眯著眼睛問著,紅色嘴唇一張一合泛著水潤十分性感。
“恩,怎麼了?”薑程平淡說著,可目光有意無意總會掃過那白色胸膛。
“看來校醫室那醫生不簡單,你們兩個人關係也不簡單啊!”她咧嘴一笑,滿臉深意看向薑程。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薑程仰頭問道,他嗅著胡靜文身上淡淡方向,隨著她每一動那露在外白色肉體也扭動著,讓人不由留著口水。
薑程反倒完全不在意,依舊抬頭和她說這話,目光不時打量著胸前一陣好風光。
“今天一早,學校就好好懲罰了那三個家夥,對另一個學生給予安慰。”胡靜文說著停頓下來,眯著眼睛看過薑程,“今天那三個家夥癱在床上根本起不來,想必是你昨天懲罰了他們吧!”
薑程沒有掩飾,點了點頭。畢竟自殺這種大事情,在學生之間都傳開了,學生自然也會知道。
隻是讓薑程沒有想到,學校動作竟然這麼迅速,不過這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一切,確實是正確做法。
“這個做法,我太支持你了。”胡靜文笑著,正了正身子坐了下來。“現在這些學生,根本都不學好,這虛榮,攀比倒是學了不少!”
胡靜文說著,對薑程做法很是讚同。
“現在學生,哪裏還有一點學生樣子,在家裏全部都被當小祖宗供著。在社會上,可不會有人讓著他們。”薑程說到這裏,想到昨天一初那三人狡辯的樣子,心中便有些生氣。
就連他們做錯事情,他們自己都自認為沒有錯,這種觀念,實在太可怕了!
“這個學校,大多數都是富家子弟,就算是犯了錯家裏都舍不得碰一下,更不用說責罰了。全部都是嬌生慣養。”說道這裏,胡靜文眉頭緊蹙。“父母這種過分溺愛,長大時候一定會出事情的!”
此話一出,薑程連連點頭,確實正是如此。
想起來昨天那三個小時蹲馬步,本來他們那小身板弱不禁風,經過這麼一折騰自然都成了軟腿蝦,興許還能長點記性。
兩個人閑談間,一個學生神色匆忙走了進來,天氣很熱還穿著長袖,進門就徑直站在薑程身旁。
薑程有些疑惑,隻見那學生低著頭,動作有些匆忙。
可是僅是一個背影,和一種熟悉感,薑程心中也有有些猜測。“你不是昨天那個學生嗎?”
這話一出,頭也緩緩抬起,果真正是昨天那眼鏡男。
“你找我有什麼事?”冰著一張臉問道,薑程感覺有些不對勁,孫偉這家夥怎麼看得他,竟然跑到這裏來了。
對於眼鏡男,薑程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眼神中一種決然感,和昨天完全不一樣。不僅薑程這麼覺得,就連胡靜文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進入房間,薑程連問幾句,那家夥都沒說話。反而站在薑程麵前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你,你這是幹什麼!”薑程猛地起身,對於這種大禮他不明白,也受不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畫麵,一旁胡靜文也有些吃驚,這究竟是什麼鬼!
“有什麼事情起來說。”胡靜文說著,扭頭看向一旁薑程,“昨天你對他做了什麼,這也有點太反常了!”
對於這些,薑程也正萬分費解,他怎麼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現在時代都不同了,這麼大的禮節,著實讓人摸不清頭腦。
眼鏡男從進屋之後,就直接跪在地上,什麼都不說。半晌他才開口說出來此行目的。
“薑老師,清收為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