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程出來之後,因為沒有自己的課,所以剛到辦公室就想坐下來,誰知道沒有注意踩到了地上的一個東西,發出了很大聲吧“哢嚓”聲來。他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踩碎了一支筆。
“誒呀!那是我最喜歡的圓珠筆!”
一道女聲傳了過來,薑程看了過去,是在他後麵再後麵的一·個女老師,聽說是教美術的。
穿著十分的華麗,手裏麵挎著IV包,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是不低於一萬塊的。當然這些薑程都看不出來。他看著被白己踩得碎的稀巴爛的圓珠筆,不要意思的撓了撓頭:“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要是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什麼啦。”美術老師嗔一聲,並沒有責怪薑程的意思,但是這話聽進了薑程的耳朵裏麵還是十分的不舒服的。
看著這個美術老師文文靜靜的,長的也不差,化著精致的妝容,戴著漂亮的發式和耳環。他然就想起了家裏麵的人虎視眈眈的樣子。對不住了妹子,你看著還算是可以,就容我薑程拿你開開刀吧。
“待會下班我買一支賠給你,怎麼樣?”
薑程開口問道。美術老師一聽,推了推眼鏡,靦腆的笑著推脫道:“這怎麼好,不就是一支筆嗎?”
薑程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於是打蛇隨棍上,繼續開口道:“那畢竟是我弄壞的,所以一定是要賠償給你的,再說了,這東西對你那麼重要,還是你最喜歡的,對吧?”
最喜歡的就有鬼。薑程對這樣的話一點都不信,他當了那麼多年的兵了,連一點洞察力都沒有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去自己是當兵的。眼前這筆,那墨水顯然是沒有用過,筆帽上麵的別扣已經斷掉了,上麵還有被摩擦的痕跡,應該是經常用的人不愛惜,如果是愛惜一樣東西的話,總是會想方設法的不給那東西受到半點損害。就好像他的槍一樣,就算是上戰場麵臨生死,他也是人在槍就在。薑程將地上爛掉的筆給掃到了垃圾桶去。
“我叫薑程,是新來的體育老師,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是教美術的嗎?”
薑程硬著頭皮問,其實這個女人並不算是自己喜歡的類型。說實在的他現在還沒確定白己究竟是喜歡什麼類型,禦姐?蘿莉?還是軟妹?
“我叫朱湘湘,是個美術老師。”女老師和薑程隔著一張桌子開始交談起來。
薑程點點頭,較勁腦子的想著接下來應該說什麼,倒是朱湘湘先開口:“之前好像看見你因為一些事情和班上的同學鬧矛盾了,是嗎?”
薑程眉頭皺了起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問這個問題了。什麼叫做跟學生鬧矛盾,現在的熊孩子一點都不乖,總喜歡給他找茬。屁都不懂多大就知道爹媽道上大哥。要不是白己被老頭子踹出軍營了,那些社會上的小流氓他一定手下不留情,一扁一大群。
“學生是祖國未來的希望,我希望他們有堅強的體魄,還有堅韌不拔的精神,遇事不慌張,能肩扛大事兒。而不是畏畏縮縮的。”連這樣的一點覺悟都沒有,還來上什麼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