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墨剛帶著燕雲茜在穀裏轉了一圈,正準備回去竹林看看黨世傑,虎妞妞便風風火火的找到了他們。
“阿墨阿墨不好了,穀外來了好多人,還是帶著家夥的!”
“什麼?”東方墨嚇了一跳:“還有這事?”
不是東方墨膽小,而是這話聽起來的確是挺讓人意外的。
要知道,這世上能夠找到棲霞穀的人並不多,能夠知道這裏的,也都是一些值得相信的心腹之人,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一大批人,而且還帶著家夥的呢?
莫非是有誰突然起了心思,想要拿這棲霞穀開刀了嗎?
可是有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棲霞穀動手呢?
要知道,這裏可是當今皇上的地盤,而且這裏還住著皇上的親娘,除非是吃了熊心豹膽差不多,否則誰會那麼沒腦子?
不過這一會兒,東方墨也顧不上問這些了,況且他知道,就算他問,虎妞妞也不可能給他說出個一二三來。
“茜茜,走吧,咱們一起看看去。”
燕雲茜這會兒也覺得有些奇怪呢,聽東方墨這麼一說,連忙同意,“好啊,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等到東方墨帶著燕雲茜一起來到棲霞穀口的時候,卻被告知,人已經被三姨請到竹林裏去了。
燕雲茜看看東方墨,“能被三姨給請進去的人,應該不會是壞人吧?”
東方墨微微一笑:“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咱們去看看也就知道了。”
三個人又一起跑到竹林,結果到了一看,虎妞妞還真沒有撒謊,隻見整個竹林之外,竟然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密密麻麻的士兵,而且那些個士兵,個個都帶著武器,槍尖在透過竹林灑落下來的陽光的照射之下,泛著點點寒光。
看到這種情況下,東方墨的心頭也是一沉。
低頭看看燕雲茜,東方墨麵沉似水的開口:“你先帶著虎妞妞離開這裏,我自己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想燕雲茜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我和你一起進去!”燕雲茜的話很簡單,神情卻很堅定,東方墨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看到她這個樣子,最終隻能點點頭。
兩個人手牽手,剛要往裏走,對麵突然跑來幾個人,然後二話不說就跪了下來。
東方墨和燕雲茜一愣,連忙低頭去看。
“皇上,將軍,您們原來在這裏啊?這段時間可真苦死末將等人了……”
“雲瀾?怎麼會是你們幾個?”陡然看到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雲麾四將,燕雲茜也是一愣。
東方墨也有些吃驚,開口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雲瀾等四人這才抬頭,雲瀾回道:“回皇上,我們是隨著顏丞相和秦國公一起來的。”
東方墨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雲飛道:“皇上,顏大人這會兒正在裏麵等著您呢,您還是快點兒去見見他老人家吧。”
東方墨看看燕雲茜,眼神裏滿是疑惑,燕雲茜心裏也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的古怪,畢竟她和東方墨一樣,都沒有忽略雲瀾等人那一口一個皇上的尊稱。
東方墨明明都已經把帝位讓給東方炎了,如今他們這些人看到東方墨,竟然還這樣稱呼他,難道說這不是很奇怪嗎?
不過,既然雲飛說顏丞相這會兒正在竹林裏等著他,東方墨便也不再多問什麼了。總之一會兒見了顏鴻儒之後,一切便都可以真相大白了。
東方墨示意四人起身,然後攜手燕雲茜一起進了竹林。
“阿墨回來了。”素秋一看到她便大聲往裏麵傳信。
跟著東方墨便看到屋子裏呼啦一下出來一群人。
顏鴻儒一看到東方墨和燕雲茜,二話不說先跪下行禮:“臣參見皇上,參見皇後娘娘。”
跟在他身後的是章德江,以及林福兒和賀年兩個大內的總管。幾個人看到東方墨和燕雲茜,也一並都跪下行禮。
東方墨和燕雲茜連忙伸手將大家一一扶起,之後東方墨開口問顏鴻儒道:“顏相,您這是為何?我之前不是已經告訴了八弟,讓他回去即位去了嗎?可你們這一出兒,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顏鴻儒被東方墨扶起來之後,看著他苦笑一聲,“回皇上,靖王殿下原本是打算要聽您的話,即位稱帝的,可是後來出了點兒變故……”
東方墨十分的奇怪:“什麼變故?莫非八弟他遇到什麼危險了不成?”說到這裏的時候,東方墨的一顆心也是陡然一陣緊張。
顏鴻儒聽了,卻連忙對東方墨搖搖頭:“沒有沒有,皇上放心好了,靖王殿下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東方墨一聽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既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你們鬧這一出,又是為何?”
“唉!”顏鴻儒長歎一聲,“皇上,老臣還是和您說實話吧。靖王殿下他……被人給擄走了!”
“什麼?”東方墨一聽驚怒不已:“顏相,你到底怎麼一回事?八弟都讓人給擄走了,你還說沒有危險?那到底什麼才叫危險啊?”
“皇上請息怒!”顏相見他生氣了,連忙開口相勸。
可是東方墨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又怎麼可能會聽他說那麼多啊:“顏相,你到是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人那麼大膽?竟然連八弟都敢擄走?”
之後,他突然看向身後的雲瀾等人,道:“雲瀾,你傳令下去,查明真相,然後發榜,全國通緝!我就不相信了,到底是什麼人那麼大膽,難道他就一點兒都不怕死嗎?”
顏相一聽這話,突然間又在東方墨的麵前跪了下去:“皇上息怒啊!”
燕雲茜在一邊看著,總覺得這事有古怪,連忙伸手拉了東方墨一下:“阿墨,你讓顏大人把話說完行不行?”
顏相連忙對燕雲茜拱手道:“多謝娘娘!”
東方墨冷哼了一聲:“那你說說看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其實東方墨這會兒也看出來了,這裏麵肯定有問題,要不然的話,顏鴻儒也不會在他的麵前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