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一個月,在北歐的這段時間,木頭和柴如雪過得就好像是在度假一樣,每天都是十分悠閑的逛街、購物,然後去周邊的景點玩,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原本預計的絕望殘黨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一次都沒有出現過。蕾菲庫爾就沒有他們這麼閑了,除了剛開始幾天待在別墅以外,之後就開始斷斷續續的消失,畢竟她不像木頭他們,有著自己的工作,而且過了這麼長時間,絕望殘黨都沒有出現,確實讓她也有點懷疑當初的判斷。
人往往在警惕之後,容易放鬆,而放鬆之後,擔心的事往往就會發生。
晚上,木頭一個人吃著宵夜,麵前的電腦正播放在英語。柴如雪這幾天又都沉浸在夢境世界裏麵了,木頭最近也進去了幾次,不過收獲都不怎麼打,再加上又給柴如雪買了點東西,更加的捉襟見肘了。木頭今天不知道怎麼有點睡不著,可能是白天已經睡過了,於是聽點音樂打發時間,外麵黑漆漆的,十分安靜,在這種情況下聽音樂,也是特別舒服的。
木頭正聽得開心,突然聲音戛然而止,不僅如此,木頭還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陌生的空間裏麵,這是一個很大的宮殿,屋頂一片金色,地板是銀色的,整個空間非常的空蕩,除了盡頭處有一個座椅以外,別處都是空的。木頭看向盡頭的巨大寶座,不過,那不是普通的座椅,恐怕王宮裏麵的王座也不過如此,寶座是金銀相間的,靠椅是金色的,下麵的支腳都是銀色的。
王座上麵沒有人,空空的,木頭覺得現在這情況,估計應該是絕望殘黨做出來的,而這個空蕩蕩的地方,什麼都沒有,除了那個座位以外,突破口肯定就是那個座位了。
想到馬上就行動起來,木頭大步向著座位走去,走了大概三五分鍾,終於坐到了這奢華的寶座上。坐是坐上去了,可是過了一段,什麼都沒有發生,木頭開始回想是不是自己搞錯了,於是也谘詢了一下小黑,不過小黑也沒有給出什麼好的建議,小黑認為,木頭應該是被某個人的能力給困到了這個空間,但是出去的方法,他也是無能為力,畢竟這種情況實在是太被動了。
木頭不死心的仔仔細細繞著奢華的寶座,一邊觀察一邊敲敲打打,折騰了一會,什麼情況也沒發現。木頭又繞著這個房間轉了一圈,發現這個房間竟是個封閉的空間,一個出口也沒有,牆麵跟地板一樣都是銀色的,木頭試了試暴力,但是不管他怎麼用力,牆是一動也不動,他也試著把銀色手槍掏出了,發現威力巨大的手槍,竟然都不能在牆上留下哪怕一點痕跡,對此,木頭隻能無奈的放棄了。
坐在寶座上實在是無聊,木頭嚐試著睡覺進入夢境空間,不過事實也證明,這裏跟夢境空間是絕緣的,他怎麼也無法進入夢境空間,但是卻可以正常的睡覺。
就這樣,時間過了很久,可能是幾個星期,也可能是幾個月,木頭一直都在這個空間的寶座上躺著或坐著,時間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意義,而且在來到這裏的第二天,木頭就已經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並不是身體進入的這個空間,隻是意識進來了,不過這裏跟夢境世界那種逼真的構成不同,不會有饑餓感,不會感到口渴,也不會過了一段時間就特別的累想要睡覺休息,在這裏除非是主觀的想要睡覺,通常情況下不會感到困乏,就算是長時間的睜眼也沒有關係。
這種無聊的日子快把木頭逼瘋了,什麼都做不了的感覺甚至比打鬥還讓他感到痛苦,在一段時間以前,木頭崩潰到對著這空曠的空間大喊“投降”,但是不遂他願的是,沒有任何回應,把他丟進來的人,好似忘了他的存在一樣,丟進來就不管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木頭已經連動都不想動了,甚至都已經放棄了思考,在之前還有小黑陪他說說話,雖然絕望但是好歹不會那麼寂寞,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小黑就消失了,不管木頭怎麼在腦子中呼喊,小黑都沒有一點回應,這對於木頭來說,可以說是真正的絕望來臨。果不其然,之後的日子更加的難過,慢慢的木頭學會了放棄思考,他感覺這樣會好很多,至少不會感到無聊。
就在木頭的意識都快要泯滅的時候,突然空間裏麵出現了一個人,如果木頭意識還清醒的話,會發現這是一個木頭認識的人。事實是,突然出現的人並沒有引起木頭特別的反應,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突然出現的人走到木頭麵前,用手按住木頭的額頭,然後像是在傳輸什麼東西,過了一會兒,木頭感覺自己好好慢慢的從黑暗裏麵蘇醒,猛地把頭向後一縮,看向麵前的人,竟然是好久都沒有消息的陳夢瑤。
陳夢瑤冷著臉,說道:“你這個契約者真是讓我頭疼,差點意識又消散了,你說我該說什麼好呢?”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木頭還是有點懵,腦子空空的。
“詳細的情況我也不知道,這裏是一處夢境牢籠,某些強大的入夢者可以在夢境世界單獨開辟一個空間,專門用來關押如夢則的意識,也就是說你惹到很麻煩的人了,然後那個人把你丟進了這裏關起來了,懂了嗎?你說你為什麼總是招惹些不切實際的敵人呢!”陳夢瑤恨鐵不成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