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大人!”
士兵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神情緊張的跑來。
林賜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就好像做了一件小事而毫不為意的熏惜,呆呆道:“你把他胳膊擰斷了?”
“是啊。”熏惜眨巴著她的大眼睛回答道。
妹的,你要不要這麼淡定?本來隻是想給那小朋友一個教訓而已,你倒好,上來就擰斷人家胳膊,難道你沒聽見這小朋友是城衛軍大統領的兒子麼?這下他媽的麻煩大了。
“少爺,您沒事吧?”
“這可如何是好啊……”
“不能放過他們!”
士兵們紛紛抽出長刀指向林賜兩人,隨時都有衝上去大幹一番為耶夫報仇的衝動。
“滾開!給我殺!殺了他們!去通知我父親,說我的手斷了!快去吧!我草!”耶夫一手抬著另一隻沒知覺的手,心中恨意狂燒。
“殺啊!”
聽見主子的命令,士兵們不得不出提刀衝上前去。
那些原本打算安安靜靜看熱鬧的食客,此時再也坐不住了,見大門被堵著,直接翻窗子逃了。
很快,一樓隻剩下耶夫與他的士兵,以及林賜熏惜二人,還有個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的同來酒家的掌櫃和他的夥計。
“絕顏姐姐,我們要不要下去幫忙?”宋早早看著一大群士兵衝向林賜,不由的問站在她旁邊,同樣俯視著一樓情況的絕顏。
“哼,這些人你還怕他擺不平呀?”絕顏說道。
“不是啦,我就覺得這個時候讓那個姐姐與林賜並肩作戰會不會增加他倆的感情?”宋早早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好像也是哦,這樣一來-----臭丫頭,你說什麼呢?他倆增加感情跟咱們有什麼關係?”絕顏說著說著才反應過來被宋早早這個古靈精怪給算計了。
“哦,那咱們就不下去了,免得打擾了他們。”宋早早很是鄭重的點頭,隨後又聚精會神的注視著樓下。
絕顏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這丫頭怎麼感覺壞壞的,老是要把自己跟林賜扯在一起呢。
“呀呔!”第一名自告奮勇的士兵,手中得長刀舉過頭頂,身體高高的跳起,似乎想一刀將林賜斬成兩段。
他這種行為讓林賜倍感不爽,冤有頭債有主,是熏惜把你們家少爺的手擰斷了,跟我有什麼關係?至於跟我拚命麼?
“鏘!”
林賜正想著,熏惜已經移位到他身前,伸出二指,輕鬆將長刀給夾在兩指之間,來了個二指奪白刃,讓長刀再也不能往下半分。
熏惜順時針一扭,那看似堅硬鋒利的長刀便被她輕易扭斷。
她的動作幹淨利落,絲毫不做作,就算是裝逼也讓人找不到任何痕跡。反而覺得她不僅美不勝收冷豔逼人,而且還功高蓋世,高人無數等。
也正是這一動作給了後麵已經衝到一半的士兵們一種震懾力,震的他們感覺邁不動步子。兩根指頭就將長刀扭斷,那扭人的話不是更加輕鬆。
一個不動,兩個就不動,兩個不動,三個就不動,三個不動,一群人都不動。
所有士兵都在深呼吸這,誰也不敢第一個上前,所以就不會有人上前。除非,哪個不怕死往前衝了,他們才敢叫囂著前赴後繼的-----跟著衝。
每個人都怕死,就算是身在高位或者平民百姓,都是一樣的。
熏惜在明知耶夫的身份下還敢一出手就擰斷他的胳膊,可想而知她的背景應該也不淺。沒有誰是真正的傻子,隻有在該傻的時候裝傻,不該傻的時候比誰都聰明。
平時恃強淩弱慣了,等到真正遇到硬茬子,這群還不算正規城衛軍的耶夫個人的預備隊就焉了。
“上啊!一群沒有的東西!我父親呢?草,你們去叫我父親了沒?怎麼還沒啦?哎喲,我的胳膊沒感覺了-----”耶夫見自己的士兵不敢動了,不由大聲怒罵著,想讓他們清醒一點。
“喂,我說你一會兒別出手。”林賜拍了拍熏惜的香肩,認真道。
第一次被異性接觸,熏惜有些不自在,但卻破天荒的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對林賜產生強烈的排斥感,隻是俏臉有些緋紅的問道:“為什麼?”
“你出手沒輕沒重的,這樣不好。還有,給我站到後麵去,誰讓你站我前麵了?”林賜說道。
“可是-----”熏惜這時才發覺,自己剛剛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守護林賜,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可是你給我過來吧,別可是了。”林賜拉著熏惜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拽到身後,然後威風凜凜的護在她前麵,就像個花癡使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