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比攤了攤手,苦笑搖頭,意思是他也沒辦法。
耶夫真的很想一拳將唐恭子那不停蠕動的嘴巴打爛,可是他不能,也不敢。至少他自己也沒這個權利。
因為他知道盧比的身份,也知道盧比主子的身份,而這個叫唐恭子的年輕人被盧比稱為少爺,那他一定是盧比主子的兒子。
盧比在薩維城雖然隻是個執事禦史,比耶夫男爵的身份還要低上一些。畢竟被封了爵位,哪怕是最低的男爵,那也是貴族的象征。
可是盧比的主子可是臨城達克城的首富,是現任達克城唐家的家主唐維義,此人在達克城可謂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就是達克城的達官貴族都得看他臉色行事。
畢竟每年唐維義給他們的紅包是他們原本俸祿的幾十倍甚至上百倍啊!這樣的人物能不供著嗎?
耶夫又看了看自己的家底,雖然父親是薩維城城衛軍大統領,但是對於唐維義這樣的人物來說還真有些上不了台麵。
不過薩維城畢竟是自己的地盤,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唐家的少爺在這踩在自己頭上叫囂是非吧?
“怎麼,被我說對了?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激動,你完全可以現在就放棄你心中不軌的想法,立馬走人。這樣的話,我唐恭子還會敬你三分,畢竟知錯就改還是能成大事的。”唐恭子說來勁了,見耶夫有快崩潰的趨向,立馬加大嘴炮攻勢。
“夠了!”耶夫怒了,他大喝一聲,捏緊了拳頭就想上前給唐恭子一拳。
負責保護唐恭子的耶夫四人立馬擋在唐恭子麵前,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唐恭子。
耶夫這邊的騎士們也紛紛下馬,幾十人就這麼圍了上來,氣勢當然要比那邊的五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盧比合計了一下,也是拚了,不由橫眉道:“耶夫男爵,我希望你還是穩重行事,你這麼做隻怕是對誰都沒有好處。”
“哼!這我當然知道,但他如果再囉嗦一句,我也不會再顧忌什麼,先把你們揍一頓再說!”耶夫怒聲道。
“你們這倆大男人爭執個什麼?以本小姐看來,你們倆誰也配不上那位姐姐!”宋早早大小姐隆重登場。
“他媽的,又是那個活膩歪的……嗬?又是個美人兒……”耶夫正在氣頭上,被人這麼數落,心中更是火冒三丈,正想大罵來人,轉頭一看,卻是個俏生生的小美人兒。
清純不失淡雅,俏皮不失誘人,活脫脫的一個美人胚子。這小美人兒要是再大一點兒,豈不是得傾國傾城啊!
“哦?這位妹妹此話怎講?我並不是要爭什麼,我也沒有權利去爭什麼,那位姑娘有她自己的自由,我隻是來防止他去擾亂那位姑娘的自由生活。”唐恭子也被宋早早的美貌給驚豔了一下,可他不是一個三心二意的人,於是先解釋道。
“好啦,你別再囉嗦啦,真是夠煩的。”宋早早拜了拜小手,示意唐恭子停止他無休止境的嘮叨。
“-----終於有人能明白我的感受了,小美人兒你來的太及時了。”耶夫欲哭無淚,所有的委屈瞬間傾吐而出。
“本小姐才不明白你的感受,本小姐隻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宋早早雙手抱胸,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什麼事?”耶夫與唐恭子兩人幾乎同時出聲問道。
兩人如此巧合的同聲發出,不由的對視一眼,然後又誰也看不慣誰的扭過頭。
“我想說啊,你們要爭的那位姐姐不見了。”宋早早挑了挑眉毛,指著那熏惜原本站立的屋頂說道。
“啊?”兩人又是異口同聲的驚疑出聲,又同時抬頭看去,那位姑娘果然不知所蹤了。
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她不會是妖怪吧?
這是耶夫心中的想法。
雖然有些可惜,不過走了也好,至少自己也算是間接性的救了她。
唐恭子自我安慰的想到。
等他們再回過頭時,宋早早也不見了。
左顧右盼,哪兒還有宋早早的影子?
“你們誰看見剛剛那位小美人兒了?”耶夫瞪著眼睛問道。
他的士兵也去看屋頂沒有去注意,那些民眾則是退的遠遠的,誰也不敢回答,甚至直接拔腿走人,生怕牽連到自己。
在這個時代,貴族是有權利責罰平民的。即便是那平民並沒有犯什麼錯。
“絕顏姐姐,剛剛那位姐姐去哪兒了,你看見了嗎?”宋早早與絕顏同行,兩人已經進入‘同來酒家’當中。
“看見了。”絕顏回答道。
“在哪兒啊?”
“就在這間酒家的樓上。”絕顏知道林賜來了這間酒家,甚至也能知道林賜上了二樓,可是那個少女怎麼也無緣無故的跑到這酒家的二樓呢?
會不會和林賜有關係?這麼一想,絕顏現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上樓看看究竟。
恐怕連她自己都沒發覺自己似乎很怕林賜與那位少女有關係。